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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莫尼魔法学校的创始人伊索特塞耶是爱尔兰籍女巫,关于神角畜的传说波莫娜就是从关于她的传记中知道的。
伊索特塞耶的母亲蕾欧娜塞耶出生在冈特家族,她也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后代之一,她的父亲威廉塞耶是爱尔兰女巫莫瑞根的直系后代。
虽然两人都是纯血,但是他们和麻瓜邻居相处得很好,经常用魔法给人和牲畜治病。
在这样充满了爱的环境中成长,伊索特从小就与大自然的一切特别亲近,因此威廉塞耶就用莫瑞根这个名字为她取了昵称。
然而到了她5岁那年,他们一家遭到了攻击,房子也毁于大火。在那次劫难中伊索特的父母双双遇难,不过一个与她母亲疏远的姐姐葛姆雷冈特将她从大火中救了出来,并带着她离开了柯姆加里谷地。
葛姆雷是个性情暴躁的监护人,作为一个纯血主义者,她认为自己的妹妹乐于帮助麻瓜将可能导致伊索特做出错误的选择,比如和麻瓜通婚什么的。在将伊索特带到自己的家里后,她用强大的黑魔法让伊索特与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离,并强迫伊索特看她对接近自己小屋的麻瓜和动物念诅咒和恶咒,于是邻居们很快就学会了要远离葛姆雷的住处,而伊索特与外界的唯一交集就是当地的男孩子朝着花园里玩耍的伊索特扔石头。
年满11岁的伊索特收到了霍格沃兹的录取通知书,不过她的姨妈禁止她去那个“充满了泥巴种又主张平等主义的危险地方”读书,葛姆雷甚至不允许伊索特拥有魔杖,并极力诋毁这所学校,但对伊索特而言,葛姆雷姨妈所说的话反而让霍格沃兹像天堂一样。
为了摆脱那个对她百般折磨、几近疯狂的养母,不让她找到自己,在17岁那年伊索特偷走了姨妈的魔杖,将一头长发剪去,伪装成一名麻瓜男孩儿,在1620年搭上了五月花号,前往美洲新大陆。
除了魔杖之外她唯一带着的东西就是一个戈尔迪之结形状的金色胸针,它曾经属于她的母亲。
在美洲与最早定居的欧洲殖民者登陆后,伊索特立刻就消失在周围的深山里,让其他麻瓜定居者以为“伊莱亚史托利”已经和其他人一样死于严冬,在深山中完全与世隔绝了几个星期后,伊索特见到一个隐匿怪正要对一个普克奇开膛破肚,于是她用诅咒赶走了隐匿怪,并将那个普克奇带到了自己的临时住处,照顾他到痊愈为止。
这个普克奇就是后来经常与伊索特塞耶一起历险的普克奇威廉,他一直拒绝告诉伊索特自己的本名,因为他觉得自己被一个小女孩救了很丢人,他一直跟在伊索特身边愤愤不平地发牢骚,同时又赶走那些试图攻击她的危险,伊索特于是用她的父亲的名字威廉称呼他。
在成为好友后威廉开始向伊索特介绍自己所熟知的各种神奇生物,他们共同历险,共同对付敌人,他们曾经与鸟形食人怪搏斗,一同观察神角畜狩猎月痴兽,一起看新出生的猫豹在黎明的阳光下玩耍,当看到一种长着角的大蛇生活在附近的小河中时,伊索特被她迷住了,而它也很喜欢伊索特,这让威廉觉得十分惊讶,除此之外她还告诉威廉,自己能听懂长角水蛇在对她说什么,它一直对伊索特说着同一件事:你的家人在劫难逃,唯有让我成为你家庭的一份子才会有所转机。
“我当然听说过美国的魔法学校是什么名字,你以为我是谁?格兰芬多的那对梦幻组合吗?”西弗勒斯尖酸刻薄地说“你忽然提这个干什么?”
“伊尔莫尼魔法学校的创始人,伊索特塞耶也是个蛇佬腔,她的母亲是冈特家的。”波莫娜揉了揉堵住的鼻子“力量不只是在父系学院中盛开,在母系之中一样可以绽放,波特家以前和很多纯血家族联姻过,有没有可能是冈特家的血缘正好被哈利继承了。”
西弗勒斯愣了愣,继而说道“如果他是冈特家的旁支,为什么斯莱特林的蛇怪不听他的命令。”
“冈特家为了保持血统纯正甚至近亲结婚了,汤姆的血统比哈利更纯,所以它就听从汤姆的命令了,而且我觉得哈利喜欢凤凰多过蛇怪,他分院的时候死都不肯进斯莱特林,即便分院帽跟他说了,进斯莱特林学院他的成就会更大。”
斯莱特林院长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用明明得意洋洋又故作姿态的语调慢吞吞地说道“如果他分到我的学院,用不了一个学期他就会被开除。”
波莫娜伸开双臂,歪着脑袋,用甜蜜的声音说“拥抱我。”
西弗勒斯就像嗅到了大粪弹的气味一样满脸厌恶地后退一步。
“见鬼,西弗勒斯,你不能占完便宜后翻脸就不认人!”愤怒的母獾咆哮如雷“要么拥抱我,要么就等着我把你给肢解了!”
于是那个可怕的男巫伸手抱住了波莫娜,感觉到另一个热烘烘的人传来的温暖,波莫娜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
“你总是喜欢看那些枯燥的书,有时候看看传奇挺有趣的,你瞧,新的线索不是找到了,我们可以翻波特家的家谱。”
“家谱也有可能是伪造的。”西弗勒斯闷声闷气地说“更何况我真的怀疑波特家有没有这个东西。”
平民是当然没有家谱了,可是贵族,尤其是纯血贵族家里有,所以哈利到底是平民还是贵族呢?
“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个梦,在梦里我梦到我和斯普劳特夫人在一个荒野里离群索居。”波莫娜很脆弱地说“我只有皮特做朋友,他是我的学长,带着我去买魔杖,但是真正带我去买魔杖的是阿不思,奥利凡得直接把山毛榉魔杖给了我,他说那根魔杖是三百年前做的,杖芯是一根媚娃的头发。”
“你的身上真是充满了谜团,学姐。”西弗勒斯低头看着她。
“那个梦我觉得充斥着很多线索,比如我们那个时代对角巷根本没有蜂蜜公爵的分店,而且还有亨利,那天阿不福斯说亨利波特曾经是威森加摩的成员,他肯定参与了审判帕瓦西尔邓布利多,而且他还主张巫师参加一战。葛姆雷冈特虽然是伊索特塞耶的养母,却也是杀了威廉塞耶和蕾欧娜塞耶的凶手,她把伊索特带到了山谷里离群索居,就跟我的梦里一样,斯普劳特夫人对麻瓜还算不错,还有那个圣诞节前袭击对角巷的默默然,所有有魔法天赋的小巫师都会被登记,米勒娃会照着名单写信通知他们入学,但有时也会碰到和葛姆雷一样不讲道理的父母,他们不许孩子到霍格沃兹读书,我们可以翻一翻那个名单……”
西弗勒斯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他只是想让她闭嘴,于是就吻了她。
在这一吻之后,他们又要暂时分别了,至于白天之后的黑夜该怎么办谁也不知道,一直保持警惕是很累的,这就是做防守的一方的坏处。
分院帽曾说:我们内部必须紧密团结,不然一切就会从内部瓦解。
团结就是力量,然而知道这个道理的人多,喊空话的人也多,真正落到实处的人屈指可数。
贝拉无法确定西弗勒斯的承诺真的能够做到,因为他和所有男人一样有一根擅长说谎的灵活舌头,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什么空话、假话都能说。
甜言蜜语和无法实现的承诺是不能相信的,贝拉是个长大的姑娘了,她很明白这一点,然后她就逼着西弗勒斯立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
这不是以梅林的名义,而是以魔法的名义立的誓言,即便建立誓言的人死了,它依旧有效。
这是真正的“永远”,比结婚仪式上发的誓还有用,纳西莎马尔福那时肯定笑得很得意,她为德拉科找到了一个“继父”,而某个蠢材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中了那条美女蛇的圈套。
想到气愤的地方,波莫娜一边亲他一边揍他,斯内普都长得那么丑了怎么还有那么多人来抢?女人们的眼光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