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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重金受聘

    到了安全的地方,聂漠北停下来等尹天成,果然不一会儿,见尹天成已经过来。

    “二弟!”聂漠北笑吟吟站在路口,“立大将军的戟有多少斤两?”

    聂漠北没能和立凯过招,心中觉得有些遗憾。

    “单说力道,这可难说,不知道他用了几层功力。”尹天成知道立凯放水,并未尽全力,但是自己当然也并未出全力。

    “哈哈……有机会倒想试试。对了,你怎么这么久才出来?要是再晚了,我怕是被他们包饺子了。”

    “你倒别说,你说我刚才遇到谁了?”

    “谁?”

    “那人武功厉害,也是用的和幽冥教大护法朴贵一样的抓发,化阳七绝抓。是幽冥教的人无疑。”

    “果真,难道就是朴贵?”

    “不会,我听他的声音不同,这人体型和国师相近,瘦高瘦高的,他穿着国师的衣衫假扮国师暗算我,不过没能得逞,我和他过了十几招,他落荒逃走了。若不是有官兵相助他,我定能将他擒住。”

    “看来他们用的花样都是一样的,一人假扮成国师,一人假扮成苟尚书,这夜间光线不明,混乱中禁军辨不出真假,只当他们是真的,偏帮他们。”

    二人回到二皇子处,二皇子、文夫子和贺兰朗夫妻和苗小欢已迎出厅等候。

    “聂兄,尹兄,你们终于回来了!”二皇子喜道。

    “我们虽然回来了,但是那国师的一根毛也没能摸着。”聂漠北自嘲地笑着道。

    “快进去再慢慢说。”皇甫华将二人请进去。

    “我们也毫无所获,那苟尚书不知道躲在哪里,他府上我们找了个遍也没找着。”贺兰朗道。

    于是,几人又将双边消失交流汇总。

    “此次不成以后还有机会,只要你们能全身而退就不算坏。赵丞相他们是秋后才会处决,我们还能再计划,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要守好天牢,说来惭愧,此事一直烦劳聂兄。”二皇子道。

    “二皇子大可不必如此说,毕竟我是你重金聘来的。”聂漠北哈哈笑着道。

    “聂兄肯受聘已经是我的荣幸了。尹兄,你的聘金我已经派人交到你家管事平三那里了。”

    “哦?我可没说我要受聘的。”尹天成有些不悦,他不习惯被人聘用,那不是就得听别人差遣了?

    皇甫华一笑道:“聂兄也说过和你一样的话,看来我得再次重申一下,我绝不会让你们做对付幽冥教之外的事情。我也知道你们做这个绝不是为了钱财,但是对我而言,我要是不给这钱,却像是白白利用你们达成我的目的。这样我怎能心安理得?”

    文先生也道:“对对!尹公子切莫介怀,二皇子也只是图个安心。”

    如此一来,尹天成也不好再说什么。

    之后,二皇子他们只好降低目标,虽然领头的几人没法开口,只能找剩下的那些个诬告的人,就算从他们身上查不到和幽冥教有关的证据,但至少也能查到他们和马,苟等人组织罪证诬陷丞相等事。聊罢了,二皇子便散了话场,叮嘱他们早点休息,特别是聂漠北,他明天还得去天牢盯着。

    次日早朝,苟尚书带着那些个弹劾赵丞相等人的官员们,就奏请皇甫盛即日就斩了赵丞相等人,说赵丞相等人在朝廷淫浸多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的势力在朝在野都应该还有残存,若是不尽快杀掉定会搅得朝局不安,昨夜马大人他们被刺,应该就是赵丞相等人的党羽所为。并且此案重大,在民间造成了极端恶劣的影响,若迟迟不斩,会让百姓对朝廷失去信心。

    但皇甫盛则说,自己贵为天子,金口玉言,既然已经判了他们秋后处斩,怎么能说改就改?

    立凯和李德正也都先后谏言,说昨夜的凶手没有抓到,不可就此论断是和赵丞相等人有关。说皇上既然判了秋后处斩,不应因这随意的揣测就自食其言,那样出尔反尔岂不是让圣上在天下人面前失了威信。

    苟尚书则大怒驳斥,说立凯昨晚逮捕凶手时拖拖拉拉,有心包庇。

    立凯当然死活不认,那苟尚书则问李德正,让他说自己说的是不是属实,谁知李德正稍作迟疑,就斩钉截铁地说立将军也已经尽力了,反说是苟尚书不该跑来这里,才使得凶手抓了他做挡箭牌,让他们缚手缚脚不能施展……

    两边各执一词,而其他的大臣,虽然不知道苟尚书和幽冥教有关,但是却看得出他这票人是一心要制赵丞相等人于死地,虽然有心维护赵丞相等,但却没有胆量,只怕惹火烧身。毕竟有胆量有气节的人都关天牢里了,剩下的不见风使舵就算好的。

    苟尚书见咬不了立凯,只好作罢专心搞赵丞相,见皇帝不发话,便跪在地上,喊一声“求陛下立斩奸吏,以正朝纲!”

    他的党羽见了,也都跟着齐刷刷跪下,齐呼“求陛下立斩奸吏,以正朝纲!”

    这十几人跪下一阵喊,把皇帝弄逼得僵持在那里。其他朝臣见着,只敢低着头,两边不敢相帮。皇帝此刻将目光投向了下面的太子,太子此刻也正一脸愁容,低着头,只用目光瞟着周围的朝臣。而他旁边的苟尚书,微微抬眼,使劲地给他使着眼色。太子回过眼来,正好看到了,但是只更加不安地捏了捏自己的衣角。

    “太子!”皇甫盛叫道他,“你怎么看?”

    “儿臣……儿臣启奏陛下……儿臣也觉得此事不宜缓到秋后,毕竟早点杀了早点了结,朝野都会安宁很多,免得为这事一议再议。”太子终于开口说道。苟尚书低头,唇角悄悄勾起了满意的笑容。

    “你……!”皇甫盛满脸怒气指着太子,“你真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出口,只道:“朕意已决,秋后行刑,你们爱跪多久就跪多久!退朝!”说罢甩袖而去。

    ……

    皇甫盛斜靠在御书房的椅子上,用手揉着额头,贵公公给他端上来一杯安神茶放在旁边,轻声劝道:“皇上,您别着急上火,这事儿只要您拿定了主意,他们又能怎么样啦?”

    “我不是只为这个!我是为昭儿!他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皇甫盛余怒未霁。

    “太子还年轻,陛下您还可以慢慢教他……”

    “还年轻还年轻!都过了而立之年了……我只怕他始终是没有主见没有远见,以后江山交到他手上……”皇甫盛摇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陛下……人无完人,就即使太子还有什么不足之处,但以后还有一帮忠良之臣辅佐着……”

    皇甫盛摇头,“忠良之臣!昨晚见面我还特意提示过他,赵余庆之事不是表面这样简单,可他今天却跟着那苟尚书等人要我尽快处决,他总是又听了他们的挑唆……他以为赵丞相死了,以后就没人反驳他的政见了吗?哼!真是气死朕了!”皇甫盛越说越气,“吭吭”地咳嗽起来。

    桂公公赶紧地给他抹这胸口,“陛下,您可不要动气了,别气坏了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