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绵趁战北爵不注意的时候,抬腿朝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袭击了过去……
预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战北爵似乎早有防备,在她伸腿过去的时候,男人又将她给压制住了。
然后,苏绵绵的姿势就变得更加羞人了,而战北爵的目光也比之前更凶狠更危险。
男人吻了吻她的唇角,一边道:“绵绵,你把我踢坏了,下半辈子不想要和谐的幸福生活了吗?”
听到战北爵直接的不加任何掩饰的话,苏绵绵窘的一张脸红了个彻底。
“你闭嘴!我要不要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毕竟你这辈子只会有我这一个男人。”
自信傲娇的样子,简直欠扁极了。
苏绵绵恨得牙痒痒,却又没有办法制服他。
不仅如此,战北爵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亲吻攻击。
苏绵绵就算很不想接受,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撩动了心神。
结束时,苏绵绵的心还微微颤动着,姣好的面容上泛着一抹淡淡的粉红色,美好到了极致的感觉。
看到苏绵绵的模样,战北爵的眼眸一热,恨不得直接将苏绵绵真的欺负一遍。
但事实上,刚才那样把苏绵绵欺负,已经到了她的极限。
若是更加过分,小女人一定要被他弄哭了。
最终,战北爵还是按捺住了心中所想。
战北爵俯身,想把苏绵绵给抱起来,可他刚一接近,苏绵绵猛的坐起来,推拒着他的胸膛,转而下了床。
她的力气小得要命,推那一下简直就像是在给他按摩一样。
战北爵无奈的按了按胸口,侧目就看到苏绵绵踉跄的往洗浴室跑的样子,脚步虚浮,就好像身上背了十斤铁。
男人的眉宇轻轻蹙起,掀开身上的被子,大步流星的追过去要扶她。
然而,他的手才一碰到苏绵绵,就被她推开了。
她咬着唇,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
那眼神里有委屈有控诉,看的战北爵心都要化了。
没等他再伸手,苏绵绵已经跑进了浴室,还狠狠地把门给关上。
战北爵在门外怔神许久都没反应过来,呼吸里尽是苏绵绵身上清香甜蜜的气息,弄得他更加迷糊。
而苏绵绵进了浴室之后,就无力的蹲坐在门口。
虽然有极力隐忍,可是被战北爵那样对待,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情动。
真是太丢脸了啊啊啊!!
苏绵绵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努力保持清醒,一边骂自己没出息,一边起身缓步去淋浴。
冲了一个澡,感觉清爽舒服了很多,那些不适的感觉也渐渐消失了。
穿衣服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进来的太着急,什么都没有拿。
无奈之下,只好裹上了浴巾。
简单吹好头发,苏绵绵才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主卧的动静。
没有任何异样的声音……看样子战北爵已经离开。
如此,苏绵绵放心的打开了门。
结果脚步才踏出去,耳畔就传来战北爵低沉有力的声音:“怎么洗这么久。”
苏绵绵被吓得魂都要飞出去了,后退了好几步,险些撞到门。
还是战北爵伸手拉住了她,才免于遭难。
战北爵俊峰微蹙,目光深深的看着她,“又不是第一次见我,至于这么激动?”
“不……不要你管!”苏绵绵定了定心神,才缓过来。
触及两人交握的双手,她脸一热,松开了手。
“你怎么没走?”
看着身前别扭的小女人,战北爵眼眸微眯,危险的开口:“谁说我今天要出门了?”
“……”苏绵绵被他弄的有些哑然。
这男人不是每天都忙于工作么,哪怕是周六末也不会休息的,怎么今天会说不去。
趁苏绵绵晃神,战北爵大手一扬,又把苏绵绵柔白的小手攥进了掌心。
目光沉定的看向苏绵绵,深情的一字一顿说:“我今天的时间,都是你的。”
苏绵绵听言心口一窒,不可置信的迎上他的目光,却又有些被他火热的视线灼伤的感觉。
最后还是默默低下了头,心思混乱一片,不知说些什么好。
她拼命想把自己的手从男人手中抽开,最后却又被握的更紧。
今天的时间都是她的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在变相道歉?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苏绵绵打压下去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
一扯到傅司衍,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战北爵不会轻易道歉的。
苏绵绵抚平了心中的情绪,目光渐渐变得平静,“不用,你那么忙,一天不去公司,岂不是会造成大乱。”
“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担不起责任。”
战北爵无视她话中的冷然,俯身用额头蹭了蹭苏绵绵的脸颊,一边柔声在她耳畔说:“你最重要。”
闻言,苏绵绵面色微囧,内心慌乱的不知道目光该看向何处。
这……
苏绵绵更加看不透战北爵了。
顿了好久,苏绵绵才找回几分理智。她淡淡的看了战北爵一眼,沉声道:“你想怎么安排你的时间那是你的事,我无权干涉,但是我要出门了,麻烦你让让。”
战北爵高大结实的身体挡在她面前,一动不动,显然没有让步的意思。
苏绵绵的脸色有几分绷不住,还是努力做出凶巴巴的样子瞪战北爵。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表现力太强了,战北爵居然真的松开了她,危险的压迫感也跟着退离很多。
男人目光深深的凝望着她,沉声问道:“晚上几点结束,我派人去接你。”
苏绵绵冷声拒绝,“不用,我自己有手有脚,又不是回不来。”
闻言,男人面上平淡冷然的情绪多了两条裂痕。
他担心的不是她回不来,而是她不想回来。
虽是如此,战北爵也没有再说下去。
苏绵绵得了自由,沉沉的舒了一口气,脚步飞快的去了衣帽间。
选了一套合适的衣服,匆匆换上就准备离开。
等她再出去,战北爵已经不在主卧了。
如此,苏绵绵才放心的收拾东西,她背了一个斜挎包,里面装得鼓鼓囊囊。
绷着神经下楼,却发现厅堂也是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