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真也跟着靠到青铜棺边,用手电筒晃着看下面中空出来的部分。
“这是不是什么风水局之类的。”
这种通常不放在一起的三种东西同时出现,吴天真快速搜索着自己脑内曾经见过的墓穴配置。
“应该不是,钟在上面收集雷声,下面的水是意外,但是要有空出来的一段空间,这样下面就是空腔。”
“雷声的一响,连着下面的空腔和那些青铜片就会震颤起来,然后就有我们听到的那些声音了。”
吴四箴对墓地的配置倒是有一定了解,但如果按现代人风水来说的话这墓着实离谱的有点丧心病狂了,而这些人所有的事情都为了听雷,参考一下物理和声音便能得出答案。
“不是我说啊,天真,杨大光这些东西怎么看怎么像私吞文物啊,一个个都带着编号呢,你三叔不会也参与了吧。”
“不可能,要是三叔参与了干嘛还要让四叔给咱们带消息来,肯定是他想让我查清楚这地方到底怎么回事。”
吴天真话音刚落,棺材上方的大钟再次发出巨大的声音来,其本质是根据雷声大小来收集的,这一声把王月半和吴天真震的左摇右晃。
“这破玩意怎么声音一次比一次大啊。”
王月半捂住耳朵大声喊道。
吴四箴堵着耳朵也能听到这次外面不只有雷声传了进来,还带着一丝幽怨低沉的呼喊:
“吴天真~”
“谁在叫我?”
听到第二声时候吴天真显然也听见了,有些不可思议的捂着耳朵在青铜棺边摇晃着左右看看。
“这地方不会还有鬼吧!”
王月半捂着耳朵大声喊道,这棺材下面有井,七个耳朵的尸骨,再出来个女鬼倒也有可能。
但怎么看这地方就只有他们三个人,钟声渐缓,喊名字的声音却持之以恒的响着。
吴天真显然找不到声源,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吴四箴。
这个时候伴随着钟声听见有人叫自己名字的感觉无异于死神叫魂,饶是吴天真也对出去产生了一丝迟疑。
“我先上去看看,你们一会钟停了上来。”
吴四箴果断冲出墓室,三下五除二爬到了外面,吴天真和王月半在墓室里还因为钟声有些站不稳脚。
尽管还是白天,但因为之前雷雨的原因,天空已经黑压压的沉了下去,吴四箴一出去差点以为已经到了深夜。
没有钟声的干扰,一出来喊吴天真的声音便清晰了许多。
比人高的杂草几乎将人的视线挡了个干净,吴四箴压下气息警觉地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
正当吴四箴扒开杂草奔跑时,背后突然跟上了速度差不多的脚步声,忽的一只手带着风声朝吴四箴拍下去。
吴四箴本能地闪身躲开,侧身用力将拍过来的手击开,猛地转身向前冲了几步想要看清是什么人躲在那里。
不料那人也相当灵巧的直接向后跳开,趁着夜色吴四箴也难以分辨那纵身跃起的黑影的相貌。
“黑漆漆的什么东西。”
吴四箴小声嘀咕一句,不过要是普通人刚才被打拿一下,早就应该飞出去了,这黑影还能接下躲开,应该是个练过的。
这种人要是靠近吴天真他们必定有危险,随即吴四箴稍稍躬身冲着黑影落下的地方扑了过去。
“这四叔怎么跑出来就没影了呢?”王月半和吴天真都将躲在钟上面装神弄鬼的堂堂找出来了,也没见着吴四箴的影。
“不过堂堂,你怎么在这?小哥不应该跟你一起吗?”吴天真勾着堂堂的肩膀询问起来。
堂堂一边摸着自己头上被王月半敲出来的包一边张望起来:
“刚才我还和他在一块呢,不过我在那里喊你的时候他就不知道去哪了。”
吴天真勾着堂堂的胳膊僵硬起来,随着他们走出来,不远处的杂草显然要矮了一截,正杂乱的晃动着。
“坏了,我四叔不会跟小哥打起来了吧。”
吴天真倏地撒开手,几个人向着另一边的草地跑了过去。
吴四箴一拳打在黑影脸上想顺带把他头上的兜帽拽下来,黑影反应迅速立刻握住吴四箴的手腕想把他掀翻过去。
拳风呼啸,你来我往,两个人一时间谁也脱不开身,眼前这个黑影更是因为有兜帽挡着,连脸都没出来。
正当吴四箴绕到黑影身后准备揭穿他的真面目的时候,黑影忽然像掉线了一般一动不动。
“小哥!”
“四叔!”
三个人的声音一块响起来,小哥头上的兜帽也被吴四箴一把拽了下去,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吴四箴拽着兜帽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即松开走到前面看向小哥,两个人脸上都带着点淤青。
“你四叔这么厉害的吗?还能把小哥拖住这么半天。”
“没想到他有这么厉害。”
吴天真挠了挠头转头看看小哥脸上的伤,这俩人谁倒是谁也没占到便宜,在几乎有些僵硬的气氛下,吴四箴和小哥同时开口
“打得不错。”
“你很厉害。”
吴天真单知道吴四箴比寻常人厉害许多,但居然能和小哥对线,这是他没想到的,吴天真转头看了一眼王月半,王月半脸上也是跟他一样的惊异。
更何况能让小哥承认实力的人少之又少,只能说对于吴四箴他们了解的还不够,但尽管如此,看到两人毫无默契伸出的手吴天真和王月半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笑声。
吴四箴歪着头对两人翻了个白眼。
五人碰面后再度向着墓边走去,堂堂也说起来他和小哥过来的原因。
“我听你们又重操旧业了,那得过来算我一份吧。”
他能过来无非就是图那点陪葬品捞点油水,吴天真和王月半消停那么久他也没有什么额外收入,早就有些手痒,一听到他们在查三叔的消息便立刻赶了过来。
“那这次你来要失望了,这下面的东西我们不拿你也不许拿,这次主要就是来调查的。”
堂堂左右看看两边,要不是不能拿东西的话,他这一趟不是跟着白跑了?
随即堂堂将目光落到唯一一个之前没怎么接触过的人身上,显然是想让吴四箴和他做个革命友人。
“别指望我,下面这堆东西要是你拿的走倒也可以试试。”
这墓里的东西,除了那几个密恐杀手的珍珠以外,哪一样搬运起来都很麻烦。
谈话间既然便来到了洞口,吴四箴看了一眼手表的指针。
得抓紧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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