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是我的聘礼!白荷花看着李瑶一双贪婪的眸子紧盯着聘礼,顿时不乐意了,我出嫁的时候,这些都要做我嫁妆的,你不许扣了我的嫁妆!
李瑶黑沉一张脸:死丫头,都还未嫁呢,就想算计自己的嫁妆所得了,这世上哪有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姑娘?!
好了,你们母女两个不要争!王老虎把契纸小心的放进自己怀中,冷声道,我们老太太已经说过了,这聘礼是给你们老白家的,到时候不管你们怎么处理,她老人家都没有意见,唯一要求就是不许这门婚事再出波折!
李瑶立即打包票道:你回去告诉老太太,自此以后,我们两家就是板上钉钉的亲家了,所以其他的事情她根本就不用担心!
王老虎满意一笑,说了三天后就来迎亲,就带着人离开了。
李瑶见人离开,立即追赶那些村民,立即乐呵呵的看着聘礼,一箱箱的打开,看见都是一些她从未见过的好东西,顿时惊喜的想要把部分东西拿去卖了换钱,交回娘家。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告诉你,这些东西,你一分都不许动,否则三天后,我就不嫁了!正所谓知女莫若母,同样白荷花对于李瑶也了解的和透彻,立即威胁开口。
李瑶气的直接伸手打她,两母女为了这聘礼的归宿又大又闹,让枣花村的村民看尽了笑话。
重重的将窗户关上,白雨倩脸色极其黑沉的道:这对母女的脑子都是被们给挤了吗?那个男人态度不明也就算了,就连张家说三天后成亲的事情,也是蹊跷满地,她们竟然一点怀疑都没有,一门心思放到了聘礼上,真真是丢人现眼又贪婪无知!
就算知道有问题,恐怕按照她们的性子,也会直接忽略掉的,外人劝说,反倒会被骂见不得她们遇到好事了。郎中听着外面的骂咧声,对于李瑶母女见钱眼开的性子也算是更深的了解到了。
他感叹道:说来,我在村子也算是待了很长时间,以前李瑶除了尖酸刻薄,欺负你们母女之外,也没见如此狼心狗肺啊!
夏青温沉吟一会,迟疑道:或许是因为猛然得到了太多钱的缘故!
郎中一愣,白雨倩若有所思的道:温哥哥的意思是那三十两的彩礼钱,让大伯母有了一种天上掉馅饼的便宜感,再加上她是个喜欢挖婆家墙角弥补娘家的人,那么这得来太便宜的彩礼钱助长了她贪图富贵的野心。
李瑶护短娘家,每次得到娘家那边人的夸赞,都会回到家里对于她们眉飞色舞的炫耀半天,然而她的娘家就是一个填不完的窟洞,李瑶沉浸在娘家假象的好意中,已经彻底的迷失自己了。
白雨倩转念,就已经把李瑶大部分的心思想通了,然而她更加的心疼自己的大伯了,我大伯碰见她,真是倒了血霉!
哎,这也是一物降一物!郎中叹气,你大伯心太软,也太爱了,所以没办法,只能让她骑在头上,不过现在你大伯应该清醒了不少。我啊,就希望他能够彻底的想清,然后做一个真正的当家之主。
说着,郎中就把药方递给了夏青温,你去熬药吧!
夏青温接过,立即出门去郎中家里抓药。
白雨倩送走郎中之后,看着李瑶母女还在为了那聘礼针锋相对,很是无语的翻个白眼,等着夏青温回来。
没过一会,夏青温就把郎中媳妇熬好的药端了回来,小心的给白景戈喂过之后,这才开口道:那对母女一直在外面吵来吵去,她们不嫌累吗?
出去再吵,回来还是在吵,夏青温对于这对母女为了这聘礼的执着性格,莫名的透了一份感叹,若是她们的心思放在正道上,恐怕现在都过得比谁都逍遥自在。
白雨倩讥讽的勾了勾嘴角,就算放在正道上,她们也会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尽是妒忌他人了。
夏青温闻言正想要说什么,就听见了白景戈沙哑的声音。
他连忙倒了杯水,喂给意识逐渐清醒过来的白景戈,感觉如何?
白景戈恍惚的眸子逐渐清晰,他看着熟悉的房间,再看一眼夏青温,神情略带复杂的道:她们母女呢?
在外面为聘礼的事情争的头破血流。白雨倩沉默片刻,才开口,需要我去喊她们进来吗?
不用了。白景戈被伤的神情都木了,我已经听到她们争吵的声音了,看来在我晕倒过去后,李瑶已经做主同意这门婚事了吧?荷花恐怕也是高兴的欢天呼地,我若是再继续阻拦,恐怕在她们母女眼中,我就是这世上最大的恶人了。
白景戈清瘦的脸蔓延苦笑,本以为妻贤子孝,没想到临到头来却是妻女埋怨,他做人真是太失败了。
白雨倩咬着下唇,劝慰道:反正是她们母女做出的决定,不管将来结果如何,她们都得承受,怨怪不了你。
白景戈怔了怔,气氛停滞了半晌,他的眼眶有些殷红道:你说的对,反正我劝也劝了,打也打了,是她们不听,将来落得一个悲惨下场,也怨不得我。
他仿佛泄愤般的在床上狠狠的揍了几拳,然后才平复了悲痛的情绪,今日真是让你们见笑话了,我如今已经醒了过来,你们就不必再为我担心了,你们先回去吧,这个时候,恐怕是酒楼生意最忙之时,你们回去,还可以让生意更好。
他不能够让自己的事情耽搁了白雨倩做生意。
我今天回村子主要是为了修缮老房子,酒楼那边有我娘看顾,一时半会儿不会急事。白雨倩解释道。
白景戈松口气道:你们的老房子,我也是看过的,最近雨水比较多,老房子长久没住人很容易被雨水冲垮,我原本等着雨季过后,就打算帮你们修缮一下。
他轻笑道:我有几个认识的泥瓦匠,可需要我介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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