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沉下脸说道: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李瑶怒了:不过是个看伤的野郎中,我问你,你仔细回答就够了,问那么多做什么?
郎中一听这话就不高兴:我虽然只是一个游方郎中,但是这个枣花村所有村民的病症都是我一手看的,对于你们的性格,我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我绝不能让你去讹人。
他一眼就看出李瑶身上的伤口是狗咬出来的,整个村子里,有着不少的人家养狗,更有几家是家境不错的,人品也不错,李瑶让伤口看起来更严重,摆明了就是坏水连天,想要去讹诈他人。
李瑶气的鼻子都要歪了,她阴阳怪气的道:我找你是来看伤的,你若是不看的话,早点滚!
承蒙惠顾三文钱。郎中也是个硬气的人,说了价钱,就等着离开。
一向把钱看得较重的李瑶听到要三文钱,顿时如同受到了极大侮辱,怒吼:只是把了一个脉,连药都没有开,你竟然就要我三文钱,你的心也太黑了吧!我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郎中气得浑身哆嗦:大半夜的我从家里面拿着药箱过来,那可是牺牲了我的休息时间,这不算钱吗?我给你把脉,正准备开药,是你要开药,你上次看起来更重的药,我一个好大夫,岂能任由你胡作非为。三文钱,我都是说的最便宜的了。
李瑶不依不饶,直接和白荷花一起联手,把郎中给赶了出去。
郎中气的直接在大门口破口大骂,一下子就让那些还没有彻底入睡的村民们听见了。
众人一听,又是李瑶在胡搅蛮缠,顿时一个个都在骂声连天。
李瑶却是一个骂声更加洪亮的泼妇 直接让这些比不过的人气的一晚上都没睡。
次日天明,郎中媳妇拿着棍棒找上门来要求李瑶给那三文钱。
白景戈把三文钱给了,连连道歉,然后来到房间李瑶,却发现人不见了,甚至是白荷花也不见了。
想到昨日听到郎中那好话,他顿时觉得脚底窜上了一道冷气,然后窜到了他的心间,让他浑身上下都冷的打颤,李瑶,你这个贪婪的毒妇!
县城依旧如往昔,热闹非凡。
这就是她们母女开的酒楼?也太大了吧!白荷花羡慕嫉妒恨。
不等李瑶开口,她一股脑的冲进了酒楼里,大喊大叫:白雨倩,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小贱蹄子,给我滚出来。
你是谁呀?竟然敢对我们掌柜不敬。赵铁柱看见一个脸色黝黑的女子跑进来,顿时蹙眉,厉声呵斥,一大清早就耽搁我们做生意,你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白荷花愤恨道:你是谁?我告诉你,我可是你们掌柜的堂姐,你对我态度这么恶劣。哼哼,我敢保证不过半个时辰,你就要从这个酒楼滚出去。
赵铁柱脸色阴沉,正要开口,白雨倩却是听到她的声音,直接从后面出来了,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的伙计从这酒楼里面滚出去。
白荷花睨一眼,趾高气昂的道:就凭我是你的表姐,将来会是张家的少奶奶。
白雨倩看着她一副得意的模样,双眉微弯:张家公子都快要步入棺材里了,你竟然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守寡,反而是满目期待的嫁进张家,我可真是佩服你的勇气。
她不由兴致大起,问:难道唐姐平日里和张家公子就已经有了首尾?所以现如今得知他奄奄一息了,一片真心不忍心,要死心塌地的进入那火坑,陪伴着张家公子一起踏进棺材?
白雨倩说到这儿,深深的看她一眼,似笑非笑道:唐姐,你这一颗为爱角逐的真心,真真是让堂妹我佩服,佩服!
白荷花不住的冷笑:我知道你在嫉妒我!可惜啊,你以后没有机会嫁进张家了!所以,你不要因为自己的嫉妒心,就阻拦我的婚事!
她双目赤红:我爹是个傻子,但是不代表我也是,你以后不要再在我爹面前说一些似是而非的坏话,让他和我娘对着干!
白雨倩唇角勾起一丝讥笑:原来我的一片好心落在你的心中,竟然成了见不得你好。
白荷花脸色一沉,语气满是威胁:可不是这样?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的小心思就永远都不会成功。张家公子也不可能看上你这么一个命里带煞的人!
白雨倩怒极反笑:那我就在这里恭祝堂姐和那张家公子恩爱两不疑,白头到老。
她冷嘲热讽:我真希望不久的将来,你可以带着身子好好的张家公子,来我这小酒楼赏一番脸,到时我一定会打起实打实的精神,为你烹饪美食。
听这一句如同在问候一个陌生人,白荷花气得浑身一颤,放心吧,到那个时候我绝对会银子砸你的!
死丫头,一进酒楼就半天,苦的我在外面等着,半点结果都不知道。李瑶在外面等了半天,一直不见白荷花拿钱出来,立即气呼呼的跑进来,吼了一句。
然后她眼眸沾着火焰,死死地盯着白雨倩,我昨天可是被你的狗咬的浑身是伤,我疼了一晚上,今天起来伤口变得更重了,你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会说你放狗杀人!
白雨倩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这对母女可真是有意思,一个接一个的跑进酒楼,目的竟然是为了要钱吗?
她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我还说我昨天家里险些遭贼呢!原来又是大伯母你啊,哈哈,我家招财那可是小巧玲珑,就算护主心切,也不可能对着如此彪悍壮硕的大伯母伤到几分。所以呀,我很怀疑大伯母你身上的伤口,究竟是什么造成的?为什么非要怪罪在我家招财的头上,还要给我头上扣上一个杀人的大帽子。
李瑶见她半点都不惧怕,顿时撸起袖子,把那狰狞可怖的伤口露出来,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的看看,这伤口是不是被狗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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