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一边说,一边就要抬脚往柜台处,王华莲立即挡住她,我病倒了,从来就没有喝过药,你需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李瑶虎着一张脸,直接推开王华莲,快步地前往柜台。
她看着柜子里的铜钱,一张蜡黄的脸露出了贪婪的笑容,你们母女两个那可是命里带煞,克死了家里的顶梁柱,家里的老爷子可是恨毒了你们,若不是我那当家的脑子傻,你们母女早就饿死了。
她说:我就先拿一些钱孝敬老爷子,让他好好的收收你们的孝心,等到过年的时候,老爷子说不定会松口让你们回去过年。
抓贼呀!白雨倩从后院出来,一眼就看见了李瑶贪婪的扒着铜钱往怀里揣,立即黑沉下脸色,对着伙计们大喊。
大家快来抓贼!伙计们一听,立即送上了手中的活计,跑了过来。
两个身强体壮的人立即就将胖乎乎的李瑶被抓了。
该死的丧门星,你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可是你的大伯母,竟敢让你的伙计抓我,你真是胆大包天了!李瑶奋力的挣扎,嘴唇一张一合,全没好话,王华莲,你看看你养的好闺女,竟敢对长辈如此不恭不敬,哎呦,老白家上辈子造了啥孽哟?竟然有如此不孝的子孙,老三指不定就是被她克死的呀。
这口舌实在太毒,王华莲气得满脸通红,但是人太温柔,以至于骂不出话。
白雨倩听到她如此咒自己,气得浑身颤抖。
过来的夏青温给一个伙计使了眼色。
伙计满脸嫌恶的朝地上啐了一口,骂道:一进门来就偷钱,你哪里像个大伯母?我看你就是故意冒充掌柜的亲人,故意麻痹我们偷钱的,兄弟,赶紧把这个偷儿贼送官。
李瑶一口唾沫星子直接朝他吐过去。
伙计脸上粘了口陈年老痰,顿时恶心得连连呕吐。
其他伙计见状,对于眼前这个肥胖的跟猪一样的李瑶厌恶之心更甚。
一对扫把星,瘟神,你们两个人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你们的伙计喊过去,你们两个难道真的想要把我送官吗?!李瑶做惯了活,再加上体型庞大,不过一会,就将几个伙计都挣脱开了。
看着她凶神恶煞的样子,多年来养成的退避畏缩习惯,让王华莲不自觉哆嗦了一下身躯。
夏青温李瑶看着双手叉腰的骂道,等着一张脸站在了王华莲的面前,我就是这酒楼的掌柜,她们母女不过是为我工作的,所以你偷的钱都是我的。
极冷的声音配着一双深邃不见底的眸子,瞬间就让嚣张跋扈,指天骂地的李瑶吓得连忙后退一步。
你说这酒楼是你的,它写你名字了吗?我打听到了,结果明明是说这酒楼是我侄女的,你谁呀?李瑶梗着脖子道。
他说的没错,他才是酒楼真正的掌柜。王华莲脱口而出,你上门来偷钱,除了丢老白家的脸之外,更是要面临着坐牢。
白雨倩冷冷一笑:我娘说的没错,我真为我大伯不值,竟然娶了你这么一个女人进门。
你们母女两个说这酒楼是他的,就真的是他的吗?真以为我蠢的容易被你们骗。李瑶丢下这一串噼里啪啦的,啐了一口,就要带着怀中的钱离去。
白雨倩看着她这副嚣张模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李瑶当真是太无耻!
夏青温冷着一双眸,直接出手,将李瑶怀中的铜全都拿了出来。
李瑶惊呼一声,连忙伸手要夺。
夏青温避开,白雨倩趁着机会,伸脚,直接让李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哀嚎连天。
去请捕快过来。夏青温声音如寒冰,我倒要看看在这县城里面偷钱的贼究竟判什么刑?
李瑶看着他冰冷的神情不像作假,顿生惧怕之意,连忙翻身起来,骂骂咧咧,我没有偷钱,我只是来向这对母女要赡养费,你要知道,我们家里可是养着老爷子,她们母女以前穷困潦倒,我们从来就没有向她们要过赡养费,但是现在她们有活干,那么赡养费自然也要交给老爷子。
她理直气壮:我要求提前预支她们半年的工钱。
这是什么无耻之言?!白雨倩气得双目通红:自打我爹死了之后,爷爷就把我们母女赶出了白家,有村长做证,我们两家早就没有关系了,赡养费,哈哈,你也好意思提!我告诉你,要钱没有?送官倒是有!
夏青温连忙让伙计去请捕快抓贼。
李瑶气得直跳脚:你这个人听不懂人话吗?
听不懂人话的人是你,你若是再在我这酒楼纠缠,我绝对会让你在酒楼大吵大闹,惊扰我做生意的罪名,让县令大人好好的治你的罪。夏青温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他想到白雨倩平日里经常受到这样的欺负,顿时脸色更冷了。
看着他脸如罗刹,李瑶吓了一大跳,立即惊慌失措的落荒而逃,你们母女两个给我等着,我要将事情告诉老爷子,让他来好好的教训你们两个。
李瑶离远了,朝地上呸了一声,恶狠狠的骂道:没良心的丧门星,你们两个就是活该天打雷劈的白眼狼,等着吧,老爷子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夏青温忍不住嘲讽:老天爷若是不用雷劈你,那它就是真正的瞎了眼。
李瑶看着他幽深的目光晦暗不明,立即后转身怒气冲冲的离开。
看着她踉跄险些要摔倒的步伐,白雨倩冷冷的道:娘,大伯母绝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想个办法才是。
王华莲满心悲痛:你这大伯母以前就处处针对我,我为了家庭和睦,一直步步退让,却没有想到竟是让她越发得寸进尺。
她咬牙:你说的对,必须想办法解决,不然依照着她贪婪成性的模样,绝对会给我们母女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日子,造成更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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