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60/465158560/465158569/202006231540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你在威胁朕?”
闻人良阴鸷的眸子微眯,握着剑的手恨不得瞬间刺入孟非的身体。
可理智却在告诉他,不能!
陆长青冷笑:“草民只是一介商人,怎敢威胁陛下,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陛下,这两件事情孰轻孰重,我想您心里应该会有数的,到底是父母重要,还是皇位重要,其实都取决于陛下不是吗?”
陆长青叹了口气,复尔凑到闻人良的耳边轻笑,他的声音很好听,没有丝毫戾气,很平和,像是在与人说一件最稀疏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陛下,皇位来之不易,且行且珍惜。”
闻人良此刻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铁青来形容,他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命运的咽喉,呼吸困难。
他大概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被人抓住了软肋威胁。
陆长青说的一点儿都没有,皇位来之不易,父母与皇位,孰轻孰重……
他知道自己的父母肯定就在他们手中,可他没有证据,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又被陆长青威胁,他的确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可闻人良不想就这么算了。
他收回了手中的剑,目光阴冷的盯着陆长青,那种狠毒的模样,像极了一条躲在暗处里的毒舌。
“陆长青,今日朕暂且放过你!”
“你最好祈祷你在皇城的生意能够一直做下去!”
陆长青扶住孟非,施施然道:“做生意是草民的事情,就不劳陛下您费心了。”
“哼!”
闻人良冷哼一声,提着剑愤怒的甩袖而出。
“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滚!”
闻人良今天碰了一鼻子灰,但他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今日的事情暂且就这么过去了,但往后,陆长青和孟非二人在皇城里的一举一动都无疑会变得更加的艰难。
“你没事吧!”
陆长青还扶着闻人良,瞧他胸口不停的流血,刚刚那一剑虽然刺的不深,可好歹也是在心脏的地方,稍有不慎,就会丢了性命的。
孟非低头看了一眼,觉得这伤不碍事,但忽然看到陆长青那副忧心着急的样子。
于是便捂着自己的胸口,面色痛苦的后退一步,道:“好痛……”
“那闻人良当真是个心狠手辣的,那一剑,怕是伤了我的心脉!”
闻人良闻言,心里一阵咯噔,连忙冲着门外喊道:“快去请大夫来,要京城里最好的大夫!”
“哈哈哈!”
陆长青话音刚落,却听见他那爽朗的笑声,孟非笑的前俯后仰,肩膀不停的颤抖着。
反应过来的陆长青顿时脸色难看至极,恶狠狠的将他一把推开。
“孟公子,捉弄人很好玩儿吗!”
孟非摔倒在地上,瞧着他生气的模样,笑声也顿时戛然而止了。
悻悻的摸了摸鼻子道:“逗逗你嘛,你干嘛还生气了,真小家子气!”
小家子气?
他居然说他小家子气?
陆长青气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却碍于自己的好脾气没有发作,只是冷笑道:“我的确是小家子气,比不得孟大人您的端庄大气!”
说罢,陆长青狠狠一甩衣袖,直接夺门而出。
那刚要出去请大夫的小厮瞧见自家老板一脸怒气的出来,便是一脸疑惑的表情,问道:“老板,孟公子他……”
孟非在房间里听见陆长青怒气冲冲的说:“大夫不用请了!”
小厮不解的问道:“可孟公子受伤了呀!”
陆长青:“那就让他死了罢了!”
小厮:“……”
孟非:“……”
他做错什么了?
好吧,是他不对,欺骗了人家的感情,还让人家担心,更甚至还要去请全京城最好的大夫,却发现自己是骗他的。
哎……
陆老板生气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小厮走进房间来,看见孟非还坐在地上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胸口流血也没看一眼。
“孟公子,我们老板说,今日店里打烊了,还请您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孟非眼珠子一瞪:“什么?他要赶我走?”
他惊的从地上弹跳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小厮倒是有些无奈,说:“孟公子,您还是离开吧,可别为难咱们啊。”
“好你个陆长青,不就是开了个玩笑嘛,居然还要赶我走!”
“哼,走就走,说得好像谁稀罕他这破地方似得!”
楼下的陆长青闻言,气的手中茶杯瞬间被捏的粉碎。
小厮嘴角抽了抽:“老板,您息怒,身体要紧,身体要紧……”
孟非二话不说,直接翻窗从二楼跃下,风度翩翩,好不潇洒,他知道陆长青在楼下,他懒得去看。
小厮又重新递了杯茶水来,见此状况的陆长青气的又把茶杯给捏碎了。
小厮:……
老板,茶杯要钱的!
出去之后的孟非忽然感觉自己胸口痛的厉害,大摇大摆的回了宫自己给自己治伤去了。
算了,他不给治,那就自己治,反正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伤。
前一刻闻人良还来抓人,后脚孟非就回了宫,这完全就是没有把闻人良给放在眼里的节奏啊。
闻人良父母师宗已经过去两天了,两天时间,闻人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更不知道人是活着还是死了,派去监视闻人良和孟非的人也没有消息。
这两人除了这两天没有见面之间,其他地方都很正常。
可越是正常,就越是表明他们心中有鬼。
由于昭和殿里的海棠花树枯萎了,闻人良也就命人将其移植去了别的地方。
将昭和殿里里外外改动了一番,装潢也全都是闻人良一派肃杀的风格,只保留了昭和殿外面的小亭子。
他与卿如玉盘膝而坐,旁边放着暖炉。
“国师能否探知到我父母安危?”
在卿如玉面前,闻人良很懂得放下自己的尊贵,适当的屈尊降贵。
他们在对弈,黑白棋子分明,殿外霜雪未歇。
“本座只负责你的安危,旁人安危,与本座无关。”
闻人良脸色一暗,手中的棋子犹豫了半晌不曾下去,道:“国师想要什么?”
他知道,想要让卿如玉帮助自己,就必须要拿出同等的条件去交换。
如今他们已经失踪两天了,若是再这么拖下去,闻人良不能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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