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60/465158560/465158569/202006231540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他越是拒绝,上官笙就越是对这个法子感到好奇,他这么神秘,一直不肯讲,还非得等到她吃完才行。
她像是饿了许久一般,除了鱼汤,所有的菜她都吃的干干净净,小脸儿辣的通红,一连喝了好几碗鱼汤却仍旧不解辣。
上官笙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饱嗝,问:“这会儿总能讲了吧?”
侍女端了温盐水过来让她涑口剔牙,吃过饭已经是晚上了,六遥居点起了等,窗边的风铃响的清脆悦耳。
烛火映着她的脸,少了些许稚嫩,多了几分凌厉和果断。
她是与众不同的,生来便是不同的。
吃饱喝足后便趴在桌上,静静的等待着冷千秋即将要说的法子,然后一边慢慢感受体内那少的可怜的山河之灵的力量。
不多时,他也总算是开了口。
“若是觉得闷热,可将外衣解了。”她额头的确是生了一层薄汗来,上官笙听话的解了外衣。
还有一层中衣和里衣,她头发披散着,露出一对漂亮圆滑的耳垂,细长的脖子白皙如玉,似乎都能看到隐藏在皮肉下的筋脉。
“他们给你下的,是一种专门用来对付修士的药,不过这种药经过多年的衍生改变,他们在其中添加了一些别的成分,主要用来对付女性修士。”
“这世上还有女性修士?”
“自然是有的。”
“南疆的?”
“不止南疆。”
上官笙又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她每天都在学习这个世界的新认知,这些东西每一次都能打破她对常规世界的看法。
“为何偏要用来对付女性修士?”
“因为女性修士偏少,示意她们生性骄傲,很难被驯服,更很难听令于旁人。”
上官笙皱眉,感觉这种法子有种像是驯马一般,驯马之前得给马儿上蹄环,那这药便像是那蹄环了。
“她们一旦中招,就必须得与男子……”
话说到这里时,冷千秋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上官笙还睁着眼睛看他,等待着他的下文,可渐渐的好像察觉到有那么一丝丝不对劲儿了。
昨儿个山河之灵还是阻塞状态,今日醒来之后,山河之灵就已经有些反应了,而这些反应都是在她醒来之后产生的。
难道说……
疏通山河之灵的方法就是与他……
“什么!”
上官笙忽然发出一声怒骂来,饶是她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在冷千秋面前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她瞪着他,大眼瞪小眼,她道:“是以,这法子就是与男子相处?”
冷千秋抿唇,默默的将嘴角的一丝笑意藏了下去。
“嗯……”
上官笙懵逼了,上官笙风中凌乱了。
这都是谁想出来的垃圾法子,居然这么阴毒!
姬瑞贤大概就是想到了她不可能救出冷千秋,也知道她根本不可能和除了冷千秋以外的男人产生关系,所以才用了这种不要脸的法子吧!
上官笙此时此刻恨不得将姬瑞贤再次千刀万剐般,如今倒是让他死的太过于痛快了些,早知如此,她就应该留着他的狗命好生折磨,让他也体会体会这人世间的险恶才对!
上官笙脸色铁青,气的浑身发抖。
那人只是默不作声的喝茶,听见上官笙凌乱急促的呼吸就知道她此时此刻有多么的愤怒了。
“如今想来,这法子倒是极好的,至少笙儿不用四处去找解药。”
她的解药就是他,自然不需要到处去找,但上官笙心里就是很不爽,被人这般算计,恶心到骨子里了。
“皇叔说的倒是在理。”上官笙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也难怪冷千秋方才让她多吃些,吃饱了才有力气去听,也亏得是吃完饭之后才知晓的,若是饭前知道了,她恐怕都没什么心情吃饭了。
“既是在理,那皇叔还是快些替笙儿解毒才是。”
他倒是不嫌臊皮,一手抓着上官笙的手,将她头上的珠钗都取下来细细放在台上。
上官笙说脸皮薄也薄,说厚也厚,但如今知道疏通山河之灵的唯一法子就是和他交流,上官笙还是免不了有些脸颊发烫。
就算往日里没有被阻塞,情到深处,两人之间也难免会发生些什么。
上官笙脸颊烫的厉害,暗恨自己是个没出息的。
“只有这一种法子么?”
她还是忍不住问,觉得这种法子实在是太过于没脸没皮了,也亏的对方是冷千秋,若是换成任何一个人,恐怕上官笙这会儿已经对他用刀子招呼了。
他手微微停顿片刻,依旧是那么清心寡欲的模样,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仙人。
“唯有这一种法子。”
上官笙彻底绝望了。
他看着上官笙生无可恋的样子,轻笑道:“笙儿莫要多想,你只当这是一种特殊的治疗方式罢。”
上官笙仰着头,拉长了脖子去看他,说:“的确是这般没错……”
“唔!”
话还没说完,他便已经过来了,轻如鸿毛地落在她的面上,带着无法言说的温柔和深情。
“笙儿在害怕什么?”
他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着,他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一丝勾人的尾音。
她的眼神已经有些酥了,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柔媚:“我不曾害怕什么。”
唯一让她害怕的,就是身边人的死亡。
他的手掌托着她的后脑,让她身体重心都靠在他的身上。
薄薄的衣料下是健壮的肌肤,她的脸蛋在他蓄满力量的胸膛,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
他的呼吸落在她的头顶上,痒痒的,凉凉的。
手指不经意触碰到他后背的伤,那是卿如玉用鞭子打出来的。
上官笙不知道是卿如玉干的,但隐约也能猜出来几分。
“过不了几日就会结痂,笙儿不必忧心。”
他刚说完,上官笙忽然踮起脚尖勾着他的脖子,猛地送上了自己。
她将这些时间以来所有的思念都尽数裹挟其中,热烈而沉重。
她本就不是扭捏作态之人,不过面皮子薄,可当下他们赤诚相待也不是一两日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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