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60/465158560/465158569/202006231540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他是个中规中矩的人,倒也没再次对着上官笙如何。
等到擦洗干净了,他便用干净的薄被子将她包裹起来放在软榻上,拿了铜镜过来摆放在她面前,细细的给她擦干发丝。
等到用内力将其彻底烘干,指腹轻轻的抚上她的眉。
别的女子在她这个年纪,已经开始描眉画胭脂,唯有她还穿着男儿的衣服,做着男儿才能做的事情。
“以后,不许你在用布条缠住自己的身子。”
“若是不缠,叫人看出来了怎么办?”上官笙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身板儿,虽瘦,但有些地方却是生的极好的。
“那就穿宽松些的衣服,往后早朝,没有必要你也不用去了。”
那朝堂之上站着的都是男人,全都盯着她一个女人看,冷千秋心里不是滋味儿。
索性就让她不要去上朝了,不过上官笙上朝的日子也是极少的,但免不了有躲不开的时候。
“也好,反正朝堂上的事情我是不感兴趣的,倒不如……”
上官笙想了个好主意,回头望着他笑嘻嘻的说:“倒不如让我娶了皇叔,让皇叔做这后宫之主,然后对外宣称我病了,皇叔岂不是就能顺理成章的代替我上朝住持大局了?”
她刚说完,脑门儿上就被男人狠狠的弹了一下。
“疼!”上官笙瞪着他。
“你是女子,要娶也是本王娶你,若是再说这样的话,当心挨打。”
话虽如此,但他眼里的宠溺就没停过。
“女子又如何,难道在这个世界里,就规定了注定只能是女人嫁人,而不能是女人娶丈夫了?”
“歪理!”她脑门儿措不及防又被弹了下下。
上官笙哀怨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眼神幽怨。
“不过……”他帮她梳头发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下来,俯身挨着她的耳根子轻声说:“依笙儿的意思是承认本王这个夫君了?”
“如此一来,为夫倒也算得上是名正言顺了,即便是替你打理朝政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为夫’二字用的甚妙,上官笙勾了勾唇,抓着他的手身子微微一翻转,就轻而易举的坐在了他的旁边。
只见她十分得意的抬起脑袋,勾起男人的下巴说:“那倒也是!”
“倒不如皇叔叫声娘子来与我听听?”
上官笙一脸揶揄,能从这厮嘴里听到娘子二字,那也是一桩美事啊。
他勾唇浅笑,眸子里全是她此刻俏皮的模样。
“娘子倒是调皮,不知这娘子二字,若是让外人听了去,会作何想法”
上官笙眉峰一挑:“此处只有你我二人,又有谁会听见,莫不是皇叔害羞了,觉得这两字有些难以启齿了了?”
两人一来一回,她心中恶作剧的趣味甚浓,如今和冷千秋的关系已经是实锤了,往后更是不用藏着掖着。
呵!
他竟然笑出了声,那笑容仿若昙花绽放,晃的人眼睛一阵生疼。
“都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吧。”
什……什么?!
上官笙机械的回头,看见了那站在门口表情诡异,浑身僵直的三人。
阿奴一张脸上满是红晕,低着头根本不敢看,而孟非则是浑身呆滞,表情震惊,那模样像是天都塌下来了一般。
贼!
上官笙暗骂一声,迅速站起身来,胡乱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脸色十分尴尬。
“你们、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不是说没有朕的允许都不准进来的么!”
上官笙停止了腰板儿,拿出自己皇帝的威严来严厉的说着。
“是本王让他们送膳食进来的。”
“至于他……”他看向沈怀瑾,面色冷凝。
“姐姐!”沈怀瑾小心翼翼的看着上官笙,躲在孟非的身后只露出一个脑袋来,不敢上前,也不敢看向冷千秋。
“从哪里来便回到哪里去,本王不管你是何人,但皇宫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更不是你最终的归宿,明白么!”
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漠,沈怀瑾好像从他眼里看到了什么熟悉的东西,眼里的恐惧更甚。
少年脖子上的黑色暗纹诡异苍白,冷千秋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那眼神里带着厌恶。
“我……”沈怀瑾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神情暗淡,瘦小的身子看上去有些落寞。
上官笙见不得他这个样子,总觉得看上去有些心疼。
“他是朕救回来的人,若是没有去的地方,留在皇宫里也不是未尝不可,反正皇宫里也不缺多一个的饭。”
“端进来吧,朕饿了。”
她的脸色忧桑吉一如既往的冷淡和平静,仿佛刚刚蛇年都没发生一样。
阿奴将饭菜都摆在桌上,然后默默的退了出去。
孟非拉着沈怀瑾准备走,上官笙眸子一沉,冷冷的发号施令说:“朕允许你们走了么?滚进来!”
她有些生气,居然还无视她的命令了!
还真是不把她放在眼里了是吗?
她头发只用一根绣花发带松松垮垮的绑着,孟非低着头不敢去看她。
刚刚他看的很清楚,那背影,哪里像是个男子,孟非不得不承认,她看上去真的不像个男子。
以及那散落下来的发丝和她脸上的红晕。
她是真的饿了,拿起筷子便开始吃了起来,沈怀瑾跟着孟非一起做起来,只是看着她。
“吃么?”上官笙问。
沈怀瑾摇了摇头,他不怎么需要吃东西。
他们之所以给他吃的,只不过是让他保留惨叫和痛苦的能力,好让他们去折磨而已。
“陛下,臣……能走了么?”他看上官笙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冷千秋也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吃,并没有动筷。
那眼里的宠溺仿佛已经容不下旁人了,不论何时,都只有上官笙一个。
她吃的饱了,便放下碗筷,抬头看着孟非,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秀气,但眼里多了丝她看不懂的情愫。
“你方才瞧见了什么?”
她问。
“夜里黑,臣什么都没看见。”他低头淡淡的回答。
心里有千头万绪,却不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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