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60/465158560/465158569/202006231540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谢你帮我报了家仇,也替长平郡的人讨回了公道。”
顾天赐偷偷摸摸的将手中的玉簪子藏在了身后,上官笙何等眼尖,一下子便瞧见了,之前看他手里一直捏这个什么,这会儿还捏着。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这般宝贝。
眸光微闪,上官笙笑了笑道:“我只不过是尽了一个皇帝该尽的责任和义务罢了,免得总有人说我昏庸无能,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
“我……”顾天赐憋红了一张脸,暴君这一词,是他说的,不过上官笙并不是和他见气,反而凑近了他问:“我见你手里一直拿着东西,这会儿又偷偷摸摸的藏着,你到底藏了什么?”
“没、没什么!”他有些心虚,脚步一直往后躲。
“朕命令你拿出来!”看着他心虚不已的样子,偶尔用皇帝的威严去捉弄捉弄别人也是一种不错的感觉。
反正冷千秋还没回来,装装样子罢了,要是冷千秋在,她这个皇帝哪里还能威严的起来呀。
“其实……也不是什么,就、就一根玉簪子……”
顾天赐吞吞吐吐的把东西拿了出来,精致的梅花玉簪安静的躺在他的掌心。
“除夕那晚意外瞧见的,觉得很好看,你又穿的素雅,便觉得这簪子和你甚是相配,所以就……”
“所以你是打算买来送给我的?”
上官笙从他手里拿了过来,仔细瞧了瞧,做工精致,玉的质地倒是一般,不过也是值些钱的。
那日他在山上过的那般捉襟见肘,又是哪里来的钱买簪子?
“这簪子,你哪儿来的银两买的?”
“我……我没用钱买,我也没钱。”看着上官笙一脸疑惑地样子,顾天赐才结结巴巴的说道:“是用我娘送给我的玉坠子换的。”
“……”
果真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顾天赐以为她不会喜欢,有些忐忑的看着她,看见上官笙取下了自己的玉冠,把玉簪子插了上去。
问:“好看吗?”
点缀着鲜红梅花的玉簪子别在她的头上,倒是为她添了好几分活气,连带着那张精致白嫩的脸蛋儿看上去都神采了不少。
顾天赐不由得看呆了眼,连忙点头:“好看!”
“作为你送礼的回报,我把长平郡交给你打理,一会儿我就要回宫了,我走之后,你可一定要好生当这个郡王,这样,你父母在九泉之下,也可瞑目了。”
“嗯,我会的。”
千言万语,顾天赐不知道如何表达,只是看着她戴上了那簪子,顿时一阵心满意足。
“皇帝哥哥!”
听着这声音,上官笙顿时头疼不已。
一个熊抱,洛熙柔直接挂在了上官笙的身上,若不是早有准备,怕是要被这丫头给摔倒在地上了。
跟着一起进来的还有冷千秋,怪不得出去了那么久,应该是去接洛熙柔了。
这丫头性子急躁,听闻上官笙出事的消息早就坐不住了,在得知上官笙在长平郡的第一时间便赶了过来。
“皇帝哥哥,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你知不知道,熙柔都快担心死了!”
上官笙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哭笑不得的拍着洛熙柔的后背,这丫头也是个练武的,抱人的力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好了好了,熙柔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可就要被你给勒死了。”
“啊,抱歉啊!”
洛熙柔不好意思的笑笑,看见一旁的顾天赐,顿时柳眉倒竖:“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皇帝哥哥的身边?”
“我……”
“他是顾天赐,长平郡新任郡王。”
“顾天赐,她是洛熙柔,洛国公府嫡女,我的表妹。”
“原来是郡主,有礼了。”
“不必多礼。”洛熙柔抬了抬手,也不在意礼节什么的。
“陛下,该回宫了。”
那人站在门口,似乎并没有参与他们之间的热情,与世隔绝,孑然一身。
随意一眼,便能被他吸引住所有的目光。
上官笙抬眸,不经意撞进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里面似乎蕴藏了深不见底的星辰大海,只一眼,便被深深的吸引了进去。
“过来。”
他伸出手,掌心很干净,掌纹也清晰可见,即便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能让人产生一种被蛊惑的感觉,如此绝色的男人,当真是时间少有。
上官笙把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掌心,轻轻一握便被握住了。
握住的那一瞬间,温凉的感觉传来,好似连心里也跟着舒服了起来,指尖不经意相碰,上官笙立马缩了回来。
“怎么了?”
“没、没怎么。”
靠!
怎么能这么怂呢,不就是被他牵着手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又乖乖的让他牵手进了马车之中,洛熙柔原本想要跟上去,却发现冷千秋和上官笙同乘,自己只好坐在后面的马车上。
顾天赐站在客栈门口,看着上官笙上了马车,百姓们夹道相迎。
“记得我的话,好好守护这里的百姓,当好你的郡王,有时间我会来这里看你的。”
“还有,谢谢你送的簪子,我很喜欢。”
上官笙撩开帘子对他说着,顾天赐郑重的点了点头,让他当这里的郡王,是她对他的一份信任,明明相处不到三天的时间,她却好像对他没有丝毫疑问。
可笑自己之前还说她是暴君,真是可笑至极。
一大早便被吵醒,这会儿马车摇摇晃晃的,上官笙困意甚浓。
瞧着身旁的小人儿婚婚欲睡的模样,冷千秋微微张开手臂,发出一声轻笑。
“本王不介意你靠在本王身上睡会儿,路面难行,你可以在马车上小憩一个时辰。”
上官笙心里其实是拒绝的,却是在熬不住磨人的困意,马车里的熏香又熏的人困意潦倒,似乎在他身边,也没了以前那种要命的警惕性,不一会儿便倒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呵,到底还是个孩子。”
他抬起温凉的手指,轻轻的描绘她的眉眼。
上官笙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安心的在别人面前沉睡过了,以前不论是在谁的身边,睡觉时也总是睁着一只眼睛,因为谁不会知道,在你睡着的时候,会有什么潜藏的危险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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