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澈抱着拓跋姮,看了看安宁,对不起,太后,劫走姮公主,实属无奈,请太后原谅。
安宁含着泪,望着他,轩辕澈,你过来,我有几句话想要告诉你。
轩辕澈愣了一下,担心有诈。
怎么了?事到如今,你还担心我算计你吗?你还有什么值得我好算计的?都到城门口了。安宁讽刺地笑了笑。
楚君琰没有说话,带着楚子曦走到了对面。
轩辕澈走了过来,将姮公主放了下来,姮公主还紧紧揪着轩辕澈的衣角,似乎不肯松开。
公主,对不起,去你母后那里去吧!轩辕澈蹲下来,对姮公主说道。
姮公主不为所动。
安宁看到姮公主,激动地将她拥入怀中。
姮儿!姮儿!你终于回到了母后的身边
看着母女两人,轩辕澈的心里,更不是滋味儿。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姮公主才两岁不到而已,就被当做人质,他心中有愧。
不知太后要与轩辕澈说什么?
轩辕澈,你附耳过来。
太后
我叫你附耳过来!安宁再次说了一句。
轩辕澈只能照办了。
安宁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其实,姮儿是你与我的女儿。
轩辕澈当成愣怔在原地,脑子嗡嗡嗡的的响。
他看着安宁笑了,笑的跟一条毒蛇一样,令人感到害怕。
怎么了?你害怕了?还是很震惊?哈哈哈!安宁笑弯了腰,样子接近疯狂。
太后,您别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玩笑?轩辕澈,哀家说的都是真的,难道你没发现吗?姮儿跟着你,不哭也不闹,直到现在了,她还牵着你的衣角,用心看的人都会看出来,她的眼睛和鼻子都长得像你,你以为之前哀家在慈宁宫的时候,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轩辕澈被吓得不行,太后,不可胡说!兴许是臣与姮公主很投缘,还有,天下长得像的人太多了。
轩辕澈,你别找借楼了,哀家说是,那便是,你可知,为何哀家这么疼爱姮儿吗?因为因为她是你和我的孩子啊,你和我的孩子,我能不疼吗?我疼爱她,甚至超过了锐儿。
太后这不可能!臣与太后,是清白的!
清白?是吗?安宁不屑地哼了一声,又在轩辕澈耳边说道:难道你忘记了,在南楚的时候,你与我曾经共赴云雨巫山的事情吗?
不!那次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轩辕澈激动地说。
轩辕澈,那日巫云给了我药,你根本不知道,那药里面有迷幻的作用,你原本就与我发生了关系,可惜你后来不记得罢了,那是你潜意识里面,根本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你在欺骗自己!我从南楚回去以后,才知道自己怀孕了,当时,我用尽办法骗过了拓跋陨那个老东西,还让姮儿顺利的早产了一个多月,没有人怀疑过姮儿的血脉,姮儿就是你的孩子,轩辕澈,这是你不可磨灭的事实,不管你怎么逃避,那也没有用,呵呵呵!
安宁笑的花枝乱颤,似乎是做了一件多么得意的事情。
她多年以来的心愿,终于达成了。
轩辕澈满脸的不可置信,这这怎么可能呢那日明明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啊!
他还亲自跟素衣说,他是清表的!
现在却
所以,轩辕澈,你利用自己的亲生女儿当人质,你可真是行啊!那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若是不信的话,可以滴血认亲!安宁再次说道。
看她多么坚定的眼神,轩辕澈彻底的慌了。
轩辕澈,我爱你,从来没有改变过,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喜欢我?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轩辕澈惊慌失措地喊道,转身便要离开。
谁知,姮公主依然揪着他的衣角不放。
放开!轩辕澈厉声吼了一声,直接扯出了自己的衣裳,绝情地离去。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一路上奔波,姮公主都没有哭,现在,因为轩辕澈的离去,她反倒是哭了。
姮儿姮儿安宁将拓跋姮抱在怀里,十分心疼。
自己的父亲,居然这样对自己。
看着轩辕澈渐行渐远的背影,姮公主哭的撕心裂肺。
安宁的心中,也不是滋味儿。
楚君琰在外面等了轩辕澈许久,见他终于来了,才开始启程。
这里已经是西陵的地界了。
他们不得不小心一些,万一消息传到了慕容云天的耳朵,那就麻烦了。
到时候再被扣留在西陵,就真的难以脱身。
轩辕澈,安宁对你说了什么?怎么魂不守舍的?楚君琰询问。
没没什么。轩辕澈擦了擦汗。
关于姮公主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想了许久,怎么也不能接受。
他怎么可以背叛素衣呢,不可以的
契丹族。
转眼间。
素衣被布洛带到了草原上,已经过了数日了。
每天不言不语,坐着一般下人做的事情,她的心也渐渐的死了。
刚开始的时候,她每天都想这要逃出去。
可每次都被抓回来了,虽然没有被惩罚,可是布洛也没让她好过过。
今日她端着牛肉和酒,准备进帐去。
谁知,经过的时候,有人伸出脚,绊了她一下。
素衣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手里的牛肉打翻了,酒也打碎了。
哈哈!你看看她的样子。
一个小哑巴,听说,还是汉人。
果然是个懦弱的东西,真是没用,刚才不过是绊了她一下,就摔倒了。
几个奴婢都在嘲笑她。
在这草原上面,女子和中原的女子不同,一样可以骑马射箭,个个身强体壮的。
可是素衣的武功被废了,自己就是一个废人一样,只能做一些轻便的活,连重活都做不了。
她讨厌现在的自己!
以前的自己,怎么会随便被几个女人欺负,她是一个杀手!冷酷无情的杀手!
或许,她不应该跟着轩辕澈却东岳的都是她错了。
听着外面的声响,有人从帐篷里面走了出来,正是布洛。
他掀开了帘子,看见素衣在地上,面色一冷,你怎么回事?叫你那点肉和酒进来,都要摔倒!
素衣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当然,她也说不出话来。
那些奴婢,正是见她是个哑巴,有苦说不出,才这样明目张胆的陷害她的。
王子,要不奴婢给您送进去吧!吉雅说道。
他们的王子长得如此威武强壮,就是她们心目中的神啊!
不用了,滚!布洛呵斥了一声。
所有人都下去了,素衣也准备离开。
没想到,布洛抓住她的手,直接将她拖到了帐篷里面去了。
放开我!放开我!
素衣在心里喊道,这布洛又要做什么?
布洛将她拉了过来,捏住了她的脖子,怎么了?你到草原多长时间了,一点都学不会温顺吗?虽然我们草原的女子,不像你们中原那般温婉,可她们我的面前,也没有像你这样嚣张!
素衣一双眼睛瞪着他,似乎在说,她死也不会从了他的。
布洛松开了她,拿起桌子上仅剩的一点酒喝了一口。
过几日,我会找大夫来给你看看喉咙的,我就不相信了,老子征服了草原上多个部落,还征服不了你一个汉人女子!你是我布洛的,你跑不掉的。
布洛说完,忽然逼近了素衣,素衣被吓得步步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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