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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生不如死的云千帆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747/507506747/507506773/20200804144006/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这时,另外有人拦住了大汉,说道:“这个娘们是老子先看上的,你们都给老子滚蛋,老子要玩第一把。”

    另有赌徒又站了出来,讽刺道:“就你那虚样,还想玩第一把,这么漂亮的娘们你可满足不了。”

    池鱼并未理会那几名为自己大打出手的男人,而是缓步向着赌坊内走去,脸上笑容妩媚,看的其余那些赌徒心里直痒痒。

    也许对于很多普通的女人来说这里是狼窝,但对于池鱼来说,这里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一个个头矮小的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池鱼的身后,伸手掀开池鱼的裙摆,盯着那双光洁修长的白腿,露出淫笑。

    “好看吗?”池鱼回过头,笑容依旧妩媚。

    “好看!”那个头矮小的男子擦着口水,不住的点头。

    “想摸吗?”池鱼眯起笑眼,声音带着诱惑。

    “想摸!”个头矮小的男子再难控制,就要伸手去摸池鱼洁白的大腿。

    只是还未等那矮小男子的手摸上池鱼的大腿,他的全身就已经被冰雪覆盖。

    池鱼撩下裙摆,继续往前走,玉手轻点之间,身后的冰雪立即粉碎。

    矮小男子的身体被冰雪冻裂,肢体裂成数块,散落在赌坊内的各处。

    赌徒们看着眼前的一幕,皆是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先前还在争执要办了池鱼的那几名大汉,也是吓的张大了嘴巴。

    当然最让他们恐惧的并非是那矮小男子身首异处,而是他的身体虽然冻成了冰块,但身体里的血液却还是温热的,随着肢体散落的同时,那些带着温度的鲜红血液同样倾洒而出,落在每一个赌徒的脸上时还是热的。

    池鱼缓步走到赌坊中央最大的赌桌上,慵懒的坐到了上面,就像自己房间里的地榻一样,只是唯一遗憾的是身边少了苏河那个可以逗她开心,并随时给他惊喜的小男人。

    赌坊里立时变得安静了下来,赌徒们再看向池鱼时,眼中已是没有了最初的淫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

    这个女人太狠厉!

    池鱼仰起头闭目一阵,再睁开时意思恢复了沉静,问道:“谁是这里主事的,站出来。”

    赌桌后面一个带帽男子吓的浑身一颤,在众多赌徒的推搡下,迫不得已的站了出来。

    他害怕池鱼,害怕池鱼会杀了他。

    池鱼问道:“听说你们这里关着一个人。”

    带帽男子闻言,心神也是跟着一惊,他们赌坊的确关着一个人,只是这个人是道宫命令关在这里的,消息一旦泄露,他可是要招来杀身之祸的。

    可是如果不告诉池鱼,那她一定也会杀了自己的。

    带帽男子眼神乱转,权衡了好一阵,最后才抬起脑袋摇了摇头。

    池鱼继续问道:“我在问你最后一遍,这里是不是关着一个人。”

    带帽男子咽了一口吐沫,还是摇头。

    池鱼眼中变的更加冰寒,扬手甩出一片晶莹的雪花。

    带帽男子瞳孔大睁,折射着雪花,时间也仿佛在这一刻变慢。

    “啊!”

    下一秒,带帽男子捂着耳朵痛苦的哀嚎。

    晶莹的雪花尤为锋利,划过带帽男子的耳朵,带出一道血线之后,他的一只耳朵也是离开了他的身体。

    “嘶!”“嘶!”“嘶!”

    在场的众多赌徒见到眼前的一幕无不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之中不乏山贼恶霸,或是修行者,各个也都是狠角色,但在见到池鱼的手腕之后,也都是恐惧不已。

    他们都未想到这世上竟有如此狠辣的女人!

    因为疼痛,带帽男子直接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以此来缓解。

    不过池鱼的下手尤为精准,并未让带帽男子就此昏厥,而是以此来折磨着他。

    只是有时折磨比死还可怕!

    池鱼收敛起笑容,整个赌坊的温度都跟着降了下来,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带帽男子疲乏的时候,动作和喊声都小了很多。

    池鱼看着自己涂抹着的指甲,漫不经心的问道:“这回知道了吗?”

    带帽男子颤颤巍巍的说道:“知道了,知道了。”

    池鱼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落向在场的众人,说道:“你们可以滚了。”

    那些赌徒一听,哪里还敢停留,逃也似的离开了赌坊,在他们眼里,池鱼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魔头。

    带帽男子捂着受伤的耳朵,艰难的站起身,神色极为萎靡,缓慢的离开赌坊,朝着后院走去。

    池鱼微微凝眉,起身跟了上去。

    赌坊后院有一间仓房,带帽男子将房门打开,池鱼看到了一个人。

    此时太阳初升,阳光普照,驱赶着夜里的寒意。

    百姓们认为,从地理位置上来讲,东方是更接近太阳的地方,所以襄梁城的早晨要更加的充满朝气。

    仓房里有些杂乱,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照射进来,映衬着空气中的浮尘。

    带帽男子跪在门外乞求道:“可以......可以放过我了吗?”

    池鱼手上冰雪蔓延,吓的带帽男子浑身颤抖。

    “你走吧。”池鱼最后还是放下了手,并没有灭口,来到长安以后,她的性情的确变了很多,不再那么冷酷无情,而是有了温度。

    带帽男子如蒙大赦,赶紧离开,生怕池鱼过一会儿就会反悔一样。

    被关在仓房里的那个人就是云千帆,只不过此刻的他似乎每一天都过的并不好,蓬头垢面,衣衫凌乱,身上的伤痕已经结疤,地上的血迹清晰可见。

    此刻的云千帆应该是还在昏迷着,只剩下一口气在吊着他的命,他的手臂被铁链拴着,双腿似乎已经被打断了,已经变形。

    云千帆身上的伤最重的地方在眼睛上,脓肿溃烂,已经瞎透了,无法医治。

    那应该是被毒物所染,可见云千帆之前这几日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折磨。

    但这些对池鱼来说都是无关痛痒的事,只要他还没死就行。

    池鱼看着云千帆,仍旧面无表情,像这样的折磨她在当上冰雪王国的女王之前见得多了,甚至在那时她们要受到的残酷考验比这还要艰难数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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