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不由得我的控制流了下来,说实在的现在这种恐惧感不比和怪物战斗的时候差多少。
我费劲了所有的力气,也无法调动身体一点阳气,身体虽然恢复的很快,但和正常人相比较的话依旧属于行动不便。
现在我的唯一选择可能就是去找其他人来帮助,可我推开门去就意识到问题比我想象的更加严重,走廊没有一个人,在这医院里竟然没有值班的护士!
我赶紧的打开了不同的门,东走西走的发现最后还是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当中,这是真的遇到了鬼打墙!
“我要是有一点阳力的话,哪里会变成这样。”激烈的运动让我有些累,倚靠墙壁坐下来休息一番。
其实我也知道医院是很邪的地方,许多人都在这里死去,但是这种怨气这么大的厉鬼是我没有想到的。。
,医院的病房夜里通常都会不熄灯的,因为有光了有些不该看的就见不到了,也会增加些阳气的,可是现在却没有给我一点安全感。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了清脆的高跟鞋踩地面的声音,那声音是从科走廊大门外由远及近传过来的。
在一个寂静的环境中,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可辩。
此时我非常紧张,站了起来想询问对方几句,是否来的是活人。
可是,当我走出几步,向走廊两侧张望时,灯光昏暗的走廊里,即没有声音也没有什么人。站了片刻,见没什么异样我又坐了下去。
恰在此时,脚步声音又如上次,同样的方向、同样的频率,又再一次响了起来。
我又霍地站起,冲了出去。在我跑出来的一霎那,脚步声音也戛然而止。
两侧病房的门,都是紧紧的关着。而且,也没听到过房门开关而发出声音。
我在走廊,站了足足有5分钟。再次确认没有任何异样的情况下,我返回到病房。
就在她回到屋里,看了一下墙上时钟时,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天啊!那里出现了一颗正盯着自己看的人头!
我吓得后退几步,再定睛去看发现并没有什么人头,依旧是时钟在那里挂着。我这才又松了一口气。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得出去再说。”我咬了牙又出门去了,只要自己能够出到外面,借天地灵气入体暂时恢复一些力量,还能有些自保能力。
其实鬼打墙对于修行之人来说并不算什么,只要随便画一张符就能破,我现在没有纸笔和朱砂,只好咬破自己的手指,沾了血就开始画,画符是要讲究心无杂念,并且有一颗赤子之心的,一边画一边默念咒语。
我爷爷从事这行多年,我的熟练度还是有的,三两下就画好了一张符,然后闭上眼睛默念口诀,一股清明的感觉顿时在眼睛周围散开,等再睁开眼时,已经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出去的道路。
我见鬼打墙已破,当即打算继续走出去。但这时,我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初听起来,像是婴孩极其凄惨的哀嚎,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声,只是这声音实在过于微弱,很难听清到底是什么。
我没想那么多,现在首先还是离开这里,出去再说。
“太平间”,在过去的医院都会有这么一个独立的小房子
“太平间”之词的用意,我想可能有两层意义吧,一则暗示给逝者,进入此间后,世间的一切苦楚都已化去。从此,一片坦途。
另一则,可能期望此间平安无事。
我来到了医院的“太平间”,这个位于医院的后院,住院部大楼的西南角的地方。这是是一间由红砖盖成的平顶小房子
修建供人们散心的亭、廊与花坛,破败不堪,满院的野草足有一人高,看起来许久不曾有人来。。
在这夜间,那“太平间”昏黄的门灯亮着,照亮周围5、6米的地方。
“那是谁,他干什么?”我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一个身影,进入了太平间之中。
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用秘术调集了天地一些灵气灌入体内,因为是借来之物,一是时限;二是容量不足,仅仅能使用一些低消耗的法术。
我没有多犹豫,跟了那个黑影进去,对方却已经坐上了电梯上去,我也只好用另一部电梯追上。
然后我按了电梯,因为另一部电梯到了15楼,我就按了电梯,但是很奇怪的是,我的电梯上升的十分缓慢,许久才上一层。
突然我通过墙壁的反光看到身后出现了一个女人,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一动。
我不知道她要到哪一层,只是戒备着,但是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电梯到了第二层门缓缓的打开了,很恐怖的是没人,一个人都没有,我不知道什么情况,我也不敢动,也没去按电梯的开关键,就让他缓缓的自动关上了,我用余光撇了一下女人,还是一动不动,笔直笔直的站着。
接着下一层,这时候电梯到了第三层又缓缓的打开了,还是一个人都没有,我脑子闪出很多画面。
我沉默的戒备着,就这样电梯到了第四层还是缓缓的打开了,还是一样没人,就这样第五、第六都是一样依次打开,都还是没人。
一直到了到了第十五层,门开了,我加快脚步的走了出去,我就回头看了一下,因为那女人一直没有什么动静我还以为是个无害的鬼时,不回头还好,一回头,我头皮发麻起来,那个女人的肚子开了一个血窟窿,足足有一个西瓜大小。里面血肉模糊的看不清楚,那个伤口的肉是从里面向外面翻的,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肚子里钻出。
这个时候那个女人不在低着头,而是看着我,眼神凶狠可怕。在那黄色灯光的映衬下,“太平间”是那么的可怖,我也不敢多看,赶紧离开。
而身后那个女人一直幽幽的念叨:“我的孩子不见了、我的孩子不见了、我的孩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