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我眼前的人十分的不好对付,若不是开始偷袭的时候有一丝的杀气漏出被自己感觉到了,不然自己根本没有察觉这个人存在,即使现在对方站在面前,我也感觉不到他的气息。
“扶桑人?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冷冷的问道,这个扶桑忍者的出现说明了这一切都是和扶桑人脱不了关系,或许这才是黑袍人的幕后组织。
“在下只是来观察你实力,没想到居然真的解决了那只合成兽。”半藏的声音低沉但是十分清晰。
“这个怪物果然是你们做的好事!你们到底杀了多少无辜生灵,竟然有这么多的怨气在这四周徘徊。”我用阴阳眼看到许多枉死的人或者其他生灵,他们无异不对这个扶桑人抱有强烈的恨意,但是却无一人敢靠近那个扶桑人,那个家伙煞气之重连恶鬼也接近不了。
“能为我们献出生命,也算是他们活着的唯一意义。”半藏淡漠的说道。
“你这个混蛋!”我对他这种漠视生命的态度十分恼火,身体的气息又开始聚集起来。
“那你这种混蛋尝尝我的这一招把!”我猛的冲了上前,桃木剑砍向他的头。
对方并没有闪躲,依旧保持不动。
“去死吧!”我心中大喜,看来对方躲不了这一击,这一剑一定能够削下他的头颅。
我的剑成功的从半藏的头颅划过,但是并没有看在血肉的触感,像是砍在了空气之中。
很快,眼前的半藏像是烟雾一样,人渐渐的消失了。
“你在攻击哪里啊。”半藏依旧淡漠的说道。
“可恶。”面对这种戏耍,我愤怒极了,转过头又冲了过去。
半藏一跃而起,躲过了我的攻击,扬手就是丢出了十几枚忍镖,直扑我的面门而来。
我第一次将身上的所有穴位开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状态,没有刻意的去躲避暗器,身体就下意识的开始闪避。
我的速度、反应力、力量和开始和合成兽战斗的时候相比上升了一大截,现在的我绝对能够打败这个扶桑忍者。
半藏错愕的看着我逼近他的面前,全力挡住了我几次攻击,但终究不及我的速度,一脚踢在了他的脸上,直直的飞了出去。
“怎么样,就这点实力?”我笑道。
半藏被我踹的砸在墙壁上,脸上的面具都开始碎裂,样子极为狼狈。
“怎么还装死呢?不会我还没用力,你就躺下了吧。”我嘲讽道,在我现在这种实力下,对付这种扶桑忍者简直绰绰有余。
就在我这样想到,半藏的身体开始发生巨大的异变。红色的气息开始在他的身上涌现,那浓烈的几乎可以成实质的煞气汹涌的爆发出来。
“这不可能,怎么会有怎么可怕的煞气!”我不敢置信的看着,那煞气几乎成了形体,像是个恶鬼似的的附身在对方的身体上。
“不错,就你而言实力果然不错,能让我使出这一招。”半藏冷冷的说道,并且拔出来了一直别再腰间的武士刀,那是一把漆黑如墨的刀,其附着无数惨死在刀下人的冤魂,是一把名副其实的凶刀。
“但是,也到此结束了。”半藏话语一结束,拔刀凌空挥出,黑色的剑气冲了过来。
“无极阴阳盘!”我掏出一个圆盘为自己当下这计攻击,这是他最强防御的法器,也是唯一保命的手段。
一声猛烈的撞击声音响起,整个地下空间开始摇晃,这股力量相碰撞的威力将我弹飞出去。
“糟了,居然威力这么大。”我的法器居然仅仅在这么一击下,裂了开来。
只能用最后一招了,森罗万象。
爷爷告诉我除非遇到生命危险,否则绝对不可以用,而现在就是使用这招的时候了。
我发动的这个术,是森罗万象的第一式,将身上所有的阳气集中,施加在别的物体身上,瞬间将人融化。再一次使用这一招的时候,我感觉到这一招与之前的不同,仿佛威力更加的强大,却给自己带来的损伤降小了。
我想起了森罗万象第一式的时候是舍身技,而现在这种感觉决然不在是第一式那样可比的。“难道我突破到了第二式了?”我心中大喜,这意料之外的突破实在是来的及时。
“好,我就试试这股力量有多么强!”我全力迎了上去,打出我最强一击,桃木剑上的阳气达到了顶点。
半藏皱眉的看着我的变化,握着的刀也发生了变化,他打算也要使出一些禁忌招数。
“住手半藏,不要和他过多的纠缠,执行我的计划。”一个声音制止住了蓄势待发的半藏。
“是。”半藏没有任何的犹豫,拔腿就开始逃跑,全然不管我的攻击。
“哪里走!”我追了上去,就要劈死这个该死的扶桑人,结果桃木剑轰的爆裂开来,看样子是承受不了这么强大的气息。
半藏头也没回,转身遁入黑暗之中,看不见踪影。
我也没有任何犹豫,这个时候要是再放过这个家伙,那就再也找不到黑袍人的线索,丢下了手中的断剑,以极为惊人的速度追了上去。
扶桑忍者果然是隐秘的专家,每当我差点追上的时候又被他用极为诡异的法术或者身法躲了过去,总是比我快上一步。
就这样我被半藏引的在地下空间中穿来穿去,中间不知进入多少个房间。
“嗯?人呢?”终于我停下了脚步,我彻底的失去了对方的踪迹,整个空间中再也找不到那个忍者的气息。
“可恶,这都让他跑了。”我懊恼不已,这下三叔该怎么救出来。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我过人的听觉仿佛听到了一声声微弱的呼救声,极为耳熟。
“这个声音莫非是?”我心下立马浮出一个人来,心中满怀希冀的朝着那个声音的方向前进,终于在一个房间里停下。
“声音在里面。”我心想道,一脚踹开了门,在门后的一面墙上,吊着早已被折磨不成人样的三叔。
“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