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k灰溜溜地垂眼。
他想说,比起里爷你,我们的手段还真是温柔太多了。你竟然还说血腥,怕是没对自己平时下手有个预估吧......
“二姐不是想看我被侮辱的场景么?还特意给我找了那么多男人过来。”温里扫过那些倒地不起的大汉,目光轻蔑。
温浅脊背发凉。
她看向温里举着的酒杯更加恐惧。
酒里被加了什么东西她知道,可没想到温里竟然还留了这么多酒没动!
“作为回礼,二姐也来享受一次吧。”温里说着,拍了拍手。
保镖立刻架着温浅上前。
女人猛烈摇头,死死闭紧嘴。
小k一把掐住温浅的下颚,方便温里将酒灌进去。
“不——我不要——”温浅咬住牙关,就是不让酒精进入自己喉咙。
“老实点!”小k凶狠警告,掐住女人下颚的力道加重。
温浅吃痛,刚松开牙关时,温里就那么直接地把酒灌进女人嘴里。
“呕——呕——”酒被灌进去后,小k直接甩开女人。
温浅趴在地上干呕起来,似乎要把东西吐出来。
为了保证今晚的事发展顺利,她还特意加了十倍的药量在里面!
现在非但没有报复到温里身上,还悉数被自己喝下!
“他也来一瓶吧,不能浪费了。”温里指了指剩下还没开的酒,示意小k去替商枫灌酒。
“好嘞!”小k答应得利索,连忙去开酒。
“温里!你他妈少恶心我!老子才不碰温浅,你直接一刀捅死老子算了!”商枫到底是有原则的。
温里让他和温浅都喝下酒,摆明了是想让他们发生关系。
他为什么要碰温浅这个贱货?!
“谁说让你碰她了?”温里故作疑惑反问。
商枫怔住。
“你当然有另一批人伺候,让你上温浅也太便宜你了。”毕竟她这位好二姐可是往里面加了十倍的药剂呢,怎么说也该来一拨人伺候吧。
温浅面如死灰,因为扣嗓子眼此刻正痛苦地呻吟着。
药效很快开始发作,温浅开始忍不住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就归你们了。”温里将目光扫向被自己收拾在地的大汉们。
温浅找的人,看起来身手就不错,不知道做那种事的时候,会不会让温浅满意呢?
小k见状在旁吹了个流氓口哨。
“高啊里爷。”让温浅自讨苦吃,这么多男人,就算温浅不死也搭进去了半条命。
更何况嗑药之后人神志本就不清,温浅这会算是彻底完了。
“还行。”温里懒懒从棋牌桌上起身,“把房中监控全部打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给我拍。”
“里爷你这是想......”
“再怎么也不能浪费二姐这么尽情地表演吧,拍完之后存档一份,给二姐留纪念。”温里特意将留纪念三字说得特别重,像极了警告温浅。
温浅此刻已经被药性磨得没了半分意识。
大汉们已经忍不住往温浅扑去。
坐在轮椅上的商枫体内的药效也发作起来。
“唔——”男人唇间无意识哼出一声闷哼。
“对了,差点将你忘了。”温里走到门边打算离开时,看到了商枫。
“我记得这家店的鸭王们似乎都不错,找来伺候他吧。”
小k此刻已经对温里竖起大拇指。
唉,他就说他们家里爷厉害吧。
不忍看商枫一个人被药性折磨,还特意替商枫找了男人来解决。
商枫这具身体供那些鸭王们享用,怕也是不错的。
温里拿着一盒糖果走出时,回头看了眼英皇的招牌。
“里爷?你怎么了?”小k问道。
温里嚼了嚼糖果,不甚在意道:“没什么,半小时内买下这里。”
“买、买下?!”
“怎么,有问题?”
“没问题!里爷说啥就是啥!”废话,小k哪里敢忤逆温里的吩咐。
不过里爷还真是壕无人性啊,竟然将一家娱乐会所直接买下,她难道是想坐拥千亿身家?
还是说,里爷看上了会所里的那些男招待?
温里从会所离开的半小时后,英皇内部传出撤换老板的消息。
而同一时间,原先温里待过的包房响彻女人的尖叫声。当然,隔壁的房间也不例外,不过却是男人的痛吟声。
———
温文住所。
“三少爷,三少奶奶,六小姐来了。”仆人从外禀告。
温文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闻言问道:“六妹?”
温里怎么会突然来了他们这里。
边上坐着的白祺祺此刻紧张得抓住衣角。
昨天自己的父亲被税务局的人带走,白祺祺自知他们做的事败露,可没想到温里这次竟然是要赶尽杀绝!
陷害了她父亲还不够,这会还要跑到自己和温文的别墅来!
几排仆人纷纷站在门口恭候温里的到来。
随后温文就看到被保镖簇拥在中间走进的温里,女人小脸清冷寡淡,一双瞳却像是收敛无尽魔力。
“里里?你今晚怎么这么有空——”
“怎么了三哥,我好不容易来一回你也不招待一下?”温里并未将自己当外人,直接往沙发上一坐。
站着的温文尴尬了脸,“招待!当然要招待!”
白祺祺这会脸阴了一下。
平时也没见温文对自己这么听话过,怎么温里一来男人就忙前忙后生怕伺候不好温里!
她一个被娇宠长大的贱丫头有什么资格?!
白祺祺和林菀等人一样,都是见不得温里过的好。
她们自认相貌也不差,可每次和温里一比较就逊色得不止一星半点。
温里有傲人的身家学历,相比她,她们这些人连在温里面前奉承讨好都不配!
原先温文也是看不惯温里的,哪知道从御都回来后温文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处处都为温里着想。自己不过多说了温里几句这男人竟然就和自己争执起来。
温文去准备招待温里的东西,女人这才懒懒扫过沙发上同样坐着的白祺祺。
“怎么了,三嫂好像不是很欢迎我来这里。”温里似笑非笑,眼底漾着冷嘲。
白祺祺脸一变,暗暗咬牙,“没有,我哪里会不欢迎六妹来呢。”
就算她不欢迎,温文不照样将人像是请祖宗一样请进来了吗?
温里明知道自己不喜欢她,还非要这么说。
“哦?我还以为三嫂这会恨死我了呢,毕竟昨天白董的事——”
温里欲言又止,见温文从白祺祺身后走来,眼底滑过一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