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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这句话,该换我来说

    想来厉大少叱咤御都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败在一个女人手里吧。

    温里沉默。

    许酒的含沙射影她怎么可能听不出。

    “不说这些了,听说里爷接手了温氏,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呢。”许酒这几天一直在忙碌营地的事情,这才有空接触外界的信息。

    御都和北亭这几天一直动荡不安,怕是很快就要变天了。

    温里抿唇,淡淡应了声。

    “对了里爷,很快那边就会有一场拳击会,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温里眸光沉了下。

    那边,她当然知道许酒指的是哪里。

    不过这么快就又有动静了么,她还以为要等很久。

    “看我心情。”

    “......”许酒默了下,眉梢轻挑。

    还真是厉南穆看中的女人啊,够狂够傲。这欠抽的语气怕是也没第二个人能说出来了吧?

    “行,里爷高兴就好。”

    再和许酒说了几句,温里就挂断了电话。

    她掀被下床,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算了,反正也睡不着了。温里发现和厉南穆在一起的那几晚自己睡的好像都还挺不错。

    可是现在,男人已经被她赶出北亭了。

    厉南穆扮成保镖进入北亭的事温展已经知道。她清楚温展的性子,绝对不会容许背叛他的人出现,更别提是自己被利用了。

    所以她设计了这么一出,为的就是让厉南穆离开,也算是平息温展的怒意吧。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书房时温展会那么问自己。

    的确啊,比起温展之前的手段,她这会倒是难得温柔了些。

    温里掀开厚重的窗帘,光脚踩在地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包烟。

    之前都被厉南穆管着,她是一根烟都没碰。

    其实还挺想吃男人的软糖的,她还特意托小k去查这种软糖的生产基地。

    可是后来发现,这款软糖是厉南穆进了北亭后吩咐底下人生产出来的,算是厉氏的产业。

    温里当时只是愣了一秒,就没再说话。

    她一直觉得买断什么的挺符合大鳄作风,可没想到厉南穆为了照顾她直接办了个厂,还是糖果加工厂。

    一根烟被夹在女人指尖点燃,她吞吐了几口烟雾,目光开始放远。

    北亭某处此刻通亮。

    她看向那一处的目光渐渐变得讳莫如深起来。

    啧啧,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呢。

    ———

    御都,moon酒吧。

    “厉哥?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觉?”黎冕半夜起来上厕所,路过大厅看到了灯光下的人影。

    男人坐在吧台边,手边有几瓶酒,酒杯已经空了。

    厉南穆并未理会他,甚至连个抬眼都没有。

    男人沉默地拿起酒瓶倒酒,动作矜贵又不失风雅,却莫名带了种忧郁。

    黎冕抿了抿唇,知道厉南穆从北亭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

    可和里爷吵架也不至于这样吧......

    能让厉南穆情绪波动变化的,除了温里再无他人。

    也不知道里爷这回是要做什么,明明之前都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不过黎冕也只能在心底猜测腹诽。

    毕竟里爷可是大佬哇,大佬的思路能和他们普通人一样吗?简直是分分钟秒杀别人的好吗!

    “厉哥,其实我觉得你该回去一趟了。酒爷那边今天接了一单生意,说是还与你有关。”

    厉南穆没答话。

    黎冕也猜不准男人的心思,只好悻悻离开。

    黎冕离开后,厉南穆摊开掌心。

    掌心处是那只糖纸折成的星星。

    这算是温里为数不多几次亲近他留下的。

    所以呢,温里,这一次你又是为了什么要排斥我。

    接受我,就那么让你难受?

    苏烈说的话依旧响彻在男人脑海。

    玩玩。

    对温里来说玩玩倒是真符合她的性子。可是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玩玩。

    温里,如果你只是因为恨我,觉得我动机不纯居心不良,为什么一开始没有揭穿我。

    这难道是你所谓的恶趣味?

    厉南穆单手抵在吧台,黑瞳底下全是冷鹜。

    他将摊开的掌心合拢,将那颗星星紧紧攥在手里,仿佛抓住了某样东西似的。

    温里第二天和生意人约定在英皇见面。

    女人刚走进包房时,目光瞥到身后跟着的人影,抿唇。

    “去,把车上的糖果拿来。”温里吩咐小k道。

    小k:“?”

    嗯?拿糖做什么?况且里爷车上啥时候有糖了?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温里并未有过多耐心,不悦道。

    “噢,好的好的。”小k忙不迭点头,接着就朝女人反方向走去。

    温里单独进了包房,随后进来一名服务生。

    包房灯光昏暗,温里目光往房间四角扫去。

    服务生将需要的酒上齐后离开,温里随手开了瓶酒,倒了满满一杯。

    此时,房中的监控正往温里这边转。

    “砰。”包房门被人从外踹开,随后进来好几个粗壮大汉。

    个个生的膘肥体壮,臂膀上全是肌肉与刺青。

    温里眸光不变,继续往杯中倒酒。

    “里爷是吧?我们是今晚被传唤来招待你的。”大汉朝温里靠近。

    大汉见温里没反应,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手直接朝温里袭来。

    几个大汉团团将温里围住,女人的目光扫过角落亮起的红点,唇角一勾。

    “来吧里爷,哥们今晚绝对能伺候得你舒舒服服。”大汉们脸上露出猥琐的笑意。

    温里这才抬眼,却并未正视他们,看他们犹如看到了某种污垢。

    “舒服?”

    “是啊是啊,绝对舒服得让你叫哥哥!”几人脸上淫笑更甚,来回摩擦着手掌跃跃欲试。

    他们都知道温里惹不得,可拿了别人的钱替人做事,这事总得办到。

    更何况,他们还挺想尝尝温里的滋味。

    都说女人是朵高岭之花可望而不可即,要是真碰了,那滋味可不就爽歪歪?

    温里冷嗤,“这句话,该换我来说。”

    大汉们还没反应过来温里这话是什么意思时,女人已经一脚踹开了面前的桌子,桌上酒杯的酒却是半滴未洒。

    “你这个臭娘们,难道刚才没喝酒?!”倒了这么多酒结果温里一口没喝,身手竟然都还在!

    大汉们是觉得仗着人多他们可以欺负温里,可女人没喝酒,战斗能力都还在,他们几个似乎也不是女人的对手了。

    都说温里曾经截拳道跆拳道等拳击运动冠冕为王,是当之无愧的冠军。别说是女人受伤,就算是只有一只手,也能将他们打死打残!

    “真是抱歉啊,我还真就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