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嗓音,顾佳佳好像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看在顾南城的面子上,他怎么也许该上去看一看才是。
拱桥前方五彩斑斓的马路旁边。
为首的几个身上穿着稀少,浓妆艳抹的女人,将顾佳佳堵在拐角。
其中一人开口说道:“顾家我们是惹不起,可是现在的你,可是形单影只,还不是任我们摆布?”
另一个紫发女人抚摸着自己修剪得精致得指甲,眸底像是萃了毒,“你们顾家又怎么样?还不是依附于慕家的存在,没有慕家,你们惹得起盛家吗?”
“顾家与盛家向来鼻子不对嘴巴,我告诉你,我们可都是盛少的女人,你说,我们要是明天去盛少那里高个状,他是会维护我们,还是会维护着你……?”
话音落下,剩下的几个女人相视而笑。
顾佳佳一只手随手撩了一把自己刚刚才放下来的头发,点点圈圈透出慵懒风情,与苏落的精致出尘不同,那是一种妩媚妖娆张扬至极的美。
她唇角笑了笑,眼框因为醉意而稍稍迷离,“哟~盛嘉轩的女人……?”
“这么多啊,”她讽刺一笑,“盛嘉轩可真是只种猪。”
“你!”几个女人的脸色瞬间青了转红红了转白。
乡下人养小猪仔,一个猪圈里只需要有一只公猪,就可以让所有的母猪怀孕。
这女人不是明摆着骂她们是猪么?!
为首的穿着红色貂皮大衣的最先忍不住的走上前来,对着她怒吼道:“今天我倒是涨了见识,顾二小姐真是好教养!”
“比不得你们。”顾佳佳打了个酒嗝,浑不在意的笑,“都是古代的正妻和妾见面,都是暗里藏刀,面上带笑,你们同为盛嘉轩的女人,竟然还能抱成一团,同仇敌忾,可真是让我打开眼界。”
没错,顾佳佳当然知道面前的这些人为什么找上前来。
无非就是因为今天晚上她的行为令这些女人不快了。
她趴在路边的樟树旁边,毫无形象的吐了一口,回过头来对着那群脸色愤怒至极的女人们轻轻的笑——
“宝贝儿们,男人不爱你呢,那就是不爱,别说我根本对他没什么心思,就算是有,有一个,也还会有下一个。”
“如果你们想得到一个男人的心,那么你们的对手和敌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
“只要他爱你,心里有你,他身边有再多的女人也不足以为惧。”
只有蠢女人才会把矛头对在女人的身上。
对面的几个女人被说的神色更加恼火了起来。
“顾佳佳,我们还轮不到用你来说教!”
红袄貂皮大衣的女人走上前,眼神中泛起凶狠的光。
她们平时,最厌恶的就是这些所谓的世家小姐。
表面清高,脱了衣服,还不是都一样,骚!
她扬起手,就要对着喝的醉意泛滥的女人脸上打下去。
一只大手忽然硬生生的将她的动作拦在了半空,紫发女人错愕的抬起眼,忽然对上一双深沉危险的眸。
来不及反应,那只大手瞬间用力,将她整个身子甩到了一边。
空气中传来阵阵低呼和尖叫声。
有人认出他来,“是慕少……”
旁边女子皱着眉,“怎么可能?慕少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另一个人也站了出来,“好像就是慕少,今天晚上在高尔夫球场才刚刚见过的……”
慕靳言站在樟树旁,身形颀长,眼眸深邃, 周身气息在一袭寒风中更加冷然,强大到将空气都紧紧凝固。
对面的几个女人见状渐渐有些害怕起来,粉纷转过身,狼狈窜逃。
几个女人走了之后,顾佳佳微微仰起头,睁着一双泛着红血丝的眼睛,迷离的看出忽然出现的慕靳言。
瞪大了好半天,她似乎才认出了来人,“原来是靳言哥啊?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顾慕两家向来交好,即便刚才这群人羞辱顾家依仗慕家,也一点都影响两家的感情。
顾佳佳又向来是大大咧咧地女孩子,从不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
慕靳言闻着她身上地酒气皱了皱眉,“你哥呢?你哥怎么没送你回家?”
“我哥……”顾佳佳脸颊因为醉意而酡红一片,提起顾南城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地皱紧眉头,“我帮他赢了比赛,他就去泡盛家那个小妹妹去了,哪有功夫管我啊……”
说完,她又打了个饱嗝,嘴巴一瘪,开始嘤嘤嘤地哭泣起来,“……呜呜他太坏了!”
她直起腰身,拎着包向前走,脸上一片愤然:“我现在就要回家向我的老母亲告状!”
在顾佳佳的心里,她哥惯来就是个不顶用的。
慕靳言有些失笑,“所以,你是怎么被这群女人缠上的?”
“我刚打完高尔夫,想回家,发现车被我哥开走了,”顾佳佳顿住脚步,说,“我没办法,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回去了。”
慕靳言扶着她起来,眉头微蹙了一下,“就只是这样?”
顾南城应该没这么不靠谱,这大晚上的,让顾佳佳一个人回去。
“不然呢?”顾佳佳咳了一声,又吐出了一点东西,“谢谢靳言哥替我解围,我就不麻烦你了。”
她站起身,拎着包,固执的一个人慢慢的向前走,走一半忽然又停了下来,转过头,说:“对了,向我跟小嫂子问好。”
她还真挺喜欢那小姑娘的。
那种一往无前的孤勇,那种绝地逢生的心境。
没有人能学的来。
慕靳言怔了一下,看着顾佳佳的背影,缓慢的走到她的面前,“夜深了,我送你回去吧?”
顾佳佳刚想开口。
“不麻烦。”他说。
于情于理,既然是他见到了,就应当送上一程。
顾佳佳坐上了慕靳言的车。
整个人依旧是昏昏沉沉的,困顿的睁不开眼睛。
大概半小时之后,车辆停在了顾家的别墅之下。
顾家大宅这个时间点依旧是灯火通明。
慕靳言叫醒了她。
顾佳佳刚想推门下车,慕靳言坐在前方地驾驶座,声音温淡,情绪莫名,“佳佳,每个人都有追寻自己幸福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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