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笑,唇边还是弧度清浅,神色略带几分满意。
苏落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坐了起来,慕靳言将茶几上的鸡汤端了起来,轻轻的放在她的面前。
她伸出手,端起碗,拿起勺子在碗中荡了荡。
碗中的味道很香,她肚子刚好也有点饿了。
她朝着旁边淡淡的瞥了一眼,眉稍微蹙,“你难道要看着我吃?”
“嗯,”慕靳言轻笑,“我看着把这碗鸡汤吃完。”
“……”苏落睨了他一眼,随后也不再说话。
她动了动手中的勺子,随后开始秀气的吃起饭来。
她吃饭的样子其实很好看。
不是名流圈那些小姐的刻意的端庄优雅,也不是毫无形象的大口吃喝。
慕靳言像是摸小狗一样的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唇边带着宠溺的笑。
这杯鸡汤,是他亲自煮的,许是从前没有那般的手艺,但是现在有了。
为了她,他其实可以去学很学很多事。
五分钟之后,苏落被这道炽热的光线盯得有点忍无可忍,“慕靳言你看什么?能不能别看了?”
她也是脾气瞬间就上来了,看起来一把将手中得碗放在他的手中,“我不想喝了,你不会下厨张姨做的时候你好好看着不就行了?”
慕靳言凛冽的双眉微微挑了起来。
难道是鸡汤的味道不对?
他拧着眉,目光锁着她,“不喜欢?”
苏落抿着唇不想说话。
真要是喜欢就怪了。
她的手一边接触到柔软的被褥,头一埋就想躺下去。
慕靳言伸出一只手,拢住她的腰肢,坐在她的床檐,将她抱坐在怀中,“你是不喜欢还是不喜欢我做的?”
苏落翻了个白眼。
这男人脑子有病。
她默默的将自己的身子远离他一点点。
“你不如自己尝尝这是什么味道?”
慕大少其实一向还算是对自己的手艺有点自信。
他虽然之前并没有学过下厨,但是为了学习做这鸡汤,跟着张姨起早贪黑的忙活了一早上。
他拧着眉拿起勺子后尝了一口,舌尖上泛上淡淡的腥味,一瞬间酸胀上她的舌苔。
这杯鸡汤的料太过清淡,以至于这股腥味显得愈发的浓重了几分。
难道她以为他是想借着这碗鸡汤来试探她有没有怀孕?
这下他忽然间就明白她生气的原因了。
他将碗放在桌案上,缓声道:“这杯鸡汤,是我没做好,待会儿我在下去重做一份?”
苏落扬了扬眉,眨了眨眼睛,“好啊。”
慕靳言在她的耳际落下一吻,随后便站起身,转身下了楼。
他第二次端着鸡汤上来的时候,苏落并没有睡觉。
她端过男人手中的碗,蹙着眉,声音娇软,“咸了。”
第三次,她咬着出唇,味道太淡了。”
第四次,她的小脸委屈巴巴的,“这鸡汤都凉了。”
直到第五次,男人那双浓稠的犹如黑夜一般的双眸深沉的锁着她,苏落磕磕盼盼的道:“这鸡汤……”
“嗯?”
“太……太……”她的声音弱弱的,完全不似之前一般的理直气壮,眨巴眨巴她那双水雾雾的大眼睛,“太烫了……”
慕靳言试了一下碗中的温度。
刚刚好。
他轻笑一声,喟叹道:“是不是我太过宠你了,你才敢这么折腾我……”
折腾这两个字从他的嘴巴中吐出来的时候,空气中忽然间的暧昧几分。
苏落的耳根慢慢的烧上一抹可疑的酡红。
“我才没有折腾你……你怎么还恶人先告状起来了?”苏落脸色微恼,别过脸,有些心虚。
慕靳言将手中的碗放在她的面前,声音低的恍若在哄着一个孩子,“这碗汤是我做了那么多遍才做出来的,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面前,尝一口?嗯?”
苏落无声的轻笑。
差点脱口而出你的面前值几个钱。
“我不想喝,”她现在的胃子很不舒服,偏偏这个狗男人还不让他休息。
“那你想做什么?”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睡觉。”
男人眯着眼神色平静的锁着她的脸,半晌后,才缓缓笑开,面上一片纵容,“好,我陪你睡。”
他随后将手中的鸡汤放在茶案上,随后掀开眼前的被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苏落一时有些恍惚,那种奇怪的感觉忽然压得她说不出话来。
“你……你陪我睡?”
“嗯,”他低低得笑,“不过,我看你刚才那么有兴致,现在应该是睡不着的,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来做一些有意思的事……”
苏落怒瞪着她,“谁说我睡不着……唔——”
她双手刚想在他的胸膛推拒着,慕靳言忽然将她的双手反剪于身后,在她的鼻尖上蹭了蹭,“为你做了那么多碗鸡汤,怎么着也得给我点回报才是……”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得脸上,男人的喘息声渐渐加重起来。
“你混蛋!”苏落委实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一时气的胸腔都在颤抖了,“是我逼迫你给我**汤的么?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被我耍的……慕靳言,你这个人怎么不讲道理?”
“和你,我不需要讲道理。”他埋首与她颈间,肆无忌惮的吮吸她身上的清甜,“再说了,这是你欠我的。”
苏落死死的咬住后牙跟,“可你明明昨天才……昨天才……”
他昨天才那样狠狠的将她压在床上,怎么现在又……
他难道不怕精尽而亡吗?
男人低嗤的抬起头,墨色的双眸中令人分辨不出是什么情绪,“落落,你昨天也吃了饭,难道今天就不吃可么?”
“……”
好Tm的狗啊。
苏落本身就没有什么力气,现在身上覆盖着一个男人,更是寸步难行,她的声音像猫爪一般在他心头拂过去,“我要跟你离婚……我不想跟你过下去了……”
她妄图以这件事来激怒他,打断他,很显然他的反应令她很失望。
“没关系,”他说:“我想就好。”
他们之间,做主的向来是他。
她的所有的意见,在他眼中通通的不重要。
空气中不一会儿就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低低的啜泣声。
安静的午后,银河湾的佣人们几乎都睡着了。
外面的阳光似乎更暖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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