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牢牢地将她钳制在身下,将她的两只手高高的举在头顶,在她腮边落下一吻,“你知道,念念叫什么名字吗?”
苏落仅是茫然了一瞬,“当然是叫苏念!”
慕靳言轻笑着打断她,“不,她叫念恩,慕念恩。”
男人笼罩住了头顶的光线,她的神色一点点的都映入他的眼底,他看到她眸底那一闪而逝的痛苦与迷茫,还有心碎与不甘。
像一道道的利刃,一点点的刺入他的心底。
她现在所承受的,正是他曾经咬着牙一点点的承受过的。
那些迷茫,那些痛苦,都曾在他身上发生过。
他俯下身怜惜的吻了吻她的眼睛。
她眼角一滴泪水缓缓的滑落,“念恩……?”
他点了点头,“对,慕念恩。”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睛,撞入她眸底那些看不清道不明的思绪,沙哑的像是要沁出血丝的声音,慢慢的浸入她的耳中,“是你给我的恩赐,给慕家的恩赐。”
她只觉得心口处疼的像是像是要炸开一样,眼角的泪水瞬间流的更凶了,“恩赐么?”
是啊,是上天给她的恩赐。
这一生,命运弄人。
她曾无数次的排斥,抗拒着这个孩子的到来,可上天赐给她一个那样可爱,完好的念念给她。
她已经不再贪婪的渴求更多。
慕靳言温柔的在她脸蛋上吻了吻,这个小姑娘啊,怎么比小时侯还爱哭了啊。
小时侯虽然淘气,但是最起码在他面前,还算是乖巧听话。
只要他声音一沉,她就算是哭的再厉害,也会被他吓得戛然而止。
现在只要她一哭,他就拿她没办法。
唉。
真是个祖宗。
“我的好落落,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苏落看着他,眼角的泪流的更凶了,声音也小小的,“靳言哥哥……”
只要她一心软,就会这么叫他。
声音又娇又软,瞬间将他胸口冷硬之处瞬间融化了一样,慕靳言有些无奈,只能吻住她的眼睛,似笑非笑道:“所以落落,再给我一个恩赐好不好?”
苏落的哭声戛然而止。
慕靳言低低的坏笑,慢慢的解开她胸襟前的纽扣,大手一路向下滑,沿着肩膀。
一路撩拨。
苏落瞬间开始扭动挣扎起来。
慕靳言声音低哑,呼吸已经渐渐粗重了几分,“别动。”
他身体的反应她再清楚不过。
他想要她。
他又想那档子事情了。
苏落有一瞬间是真想将他的下身阉了。
眼见着他要扯下她最后一层屏障,她急忙开始瞎胡扯:“慕靳言,我亲戚来了,你不能碰我。”
男人身子顿了一下,“你在帝都还有亲戚?我怎么不知道?”
苏落:“……”这个死直男!
她继续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我…我来大姨妈了。”
“你还有大姨妈?”慕靳言蹙着眉头,轻声问了一句。
苏落:“……”
睡了这么多次,她索性也不再矫情,“就是来月经的意思,你懂了么?还要我给你讲的再清楚一些么?”
慕靳言垂眸看了她一眼,旋即低下头,手中的动作未停,“是吗?那让我看看不就知道了?”
苏落只觉得下身一凉,周身已经**着躺在他的身下。
房间中的暖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掉了,苏落只觉得莫名的冷极了,挣扎不得,她死死的闭上眼睛。
不敢再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慕靳言笑了笑,“小骗子,撒谎这么低级的招数,都用出来了?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会浴血奋战的么?”
想起当年那件浴血奋战的事,苏落又是一阵咯吱咯吱的咬紧后牙跟。
见她这样,他也不再逗她。
俯身吻上她的唇,双手与她十指相扣,然后开始肆无忌惮的享受着这句他守护着长大的身体。
房间内传来阵阵女人的啜泣声。
结束之后,苏落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慕靳言倒是心情极好。
她在他怀中呢喃唾骂,“慕靳言,你这个禽兽……”
慕靳言极为爽利的咬了一下她的唇,疼的她惊呼一声,“我怎么就禽兽了?”
男人都是要解决生理需求,上流社会除了他和顾南城之外,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
他对自己的爱还是身体,都是忠贞的。
一滴要掉不掉的泪珠子挂在苏落的眼角,女人面色潮红,看起来愈加楚楚可怜,“我都这样了,你都不放过我。”
她的身体好的也是已经七七八八,本来今天就可以出院,但是由于他事先跟顾南城打好了招呼,才硬是将一天,改成了七天。
最后察觉到苏落有点不相信,又改为了三四天。
所以,这种事,当然是可以进行,况且,他有分寸,不会伤了她。
她体制向来不好,还是要多多益善。
眼见着怀中的女人脸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低声笑了笑,“我只对你禽兽。”
他说的再多,苏落都已经听不到了,她在男人的怀中开始沉沉的睡了过去,入睡前最后想的是,怎么把慕靳言这个狗东西阉了。
还有,一定要吃避孕药,要七十二小时的。
慕靳言开了房间中的暖气,然后将空调温度调高。
穿上衣服后,便走了出去。
院长办公室内,顾南城正斜躺在沙发上休息,脸上盖着一本书,姿态慵懒之际。
慕靳言走上前,直接将那本书拿掉,见顾南城还没醒,他还不客气的踢了踢椅背。
顾南城打了一个激灵,第一反应是以为顾佳佳来了,等到回过神才发现,来的人是慕靳言。
被人活生生弄醒的滋味着实是有些不好受,顾南城硬生生将那股气憋在心里,抬起头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小嫂子又怎么了吗?”
慕靳言掀了掀眼皮,眉眼之中带着几分尽兴之后的春意,“她的身体,可以备孕了么?”
顾南城差点没被自己的唾沫呛死,“你……你说什么?”
慕靳言抬头看向他。
顾南城瞬间感受到了他眉稍处昂扬着的那些春色,他瞬间明白了过来,瞪大着双眸有点难以相信道:“你…你不会是……”
他用看禽兽的目光上上下下的看了慕靳言一眼。
“靠!”顾南城吐了一句脏话,“那丫头还是个病人呢!你怎么就下得去手?”
慕靳言眉稍处微挑,“不能叫丫头了。”
顾南城面露不解。
慕靳言继续道:“都是当妈的人了,下回还是叫嫂子。”
顾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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