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浮岛上一次在武临城附近出现是何时?”
“三年前有人曾在附近的水域见到过那座岛。”
“哦?可曾有人登上去?”林月来了兴趣。
“没,上一批勇于登岛的人都已经是数十年前的人了,在那一批人之中的幸存者回归之后便再无人敢登上那座邪门的岛了。”吴帮主回道。
“嗯......,可曾得出这岛出现的规律?”林月沉吟少顷而后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谁有闲功夫研究那鸡肋的浮岛,纯属浪费时间精力罢了。”吴帮主颇有些嗤之以鼻的味道。
林月不着痕迹的瞥了眼白霜,白霜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既然没有人研究,那(ri)后你派人手研究此事,并派人前往漓阳江之上寻找那座(jin)岛的踪迹和相关的事宜。”林月对吴帮主道。
吴帮主面色一变,这种事费力不讨好,他是万万不想做的,但感受着自(shēn)那分毫都不能动弹的(shēn)体,顿时就泄了气。
“好,我应下了,还请您给我个承诺。”
“承诺?你是不是没弄清楚状况?”林月闻言一双美眸陡然锐利了起来。
吴帮主感觉一阵气血翻涌险些呕出一口血水来他已经隐隐嗅到了杀意,固然如此,他的神色依然坚定,直视着林月的眸子不放。
“你且说来听听。”林月退让了一步,她也不想在多费功夫去找下家,当然,要是吴帮主敢蹬鼻子上脸提一些过界的要求的话他还是会当场炸成血雾的。
吴帮主心中大石骤然落地,整个人的精气神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只是想要阁下不要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给在下一条活路。”
“这倒是不过分呢,可以,你帮我这次,事后两清便是。”林月道。
吴帮主嘴角微掀,喜色溢于言表。
然而林月接下来的一句话便将他打回原形,“你可别指望我会帮你收拾一些对手,要是让我发现你不安分,那你便跟他一般下场”
话音刚落刘赖子双目圆张堪堪来的及看了林月一眼,下一瞬“嘭”的一声炸成漫天血雾。
“呵!你不会以为带了路便能侥幸逃命吧?真当老娘便宜那么好占的?”林月也瞧见了刘赖子望来的眼神心中冷笑。
吴帮主神(qing)微变,稍显苍白。
方梁微微皱眉有些不适应这等血腥的场面,不过几个呼吸之后也就舒展眉宇。
而白霜唯有在先前见到那些玉体横陈彩池之间的时候皱了皱眉瞥了眼方梁,之后便是全程冷漠脸,仿佛世间一切都撼动不了她的(qing)绪。
“懂了?”林月随手挥散逐渐朝自己靠近的血雾望向吴帮主道。
吴帮主下意识的点点头,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shēn)体已经不受限制了。
“懂了,我这就传令下去。”吴帮主又点头。
见吴帮主就要起(shēn)林月冷声道:“我奉劝你不要污了我的眼睛,不然你就别想要那东西了!”
“懂的、懂的,你,去给我取一(tào)衣衫过来。”吴帮主对林月赔笑而后对(shēn)旁的一名女子指使道。
方梁见有女子要从那彩池之中出来便立即闭上了双目,上次因为看了赤条条的柳依凝白霜对他“大发雷霆”的事还历历在目呢,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白霜嘴角微不可察的勾起眼中有些笑意。
在彩池之中换好衣物之后吴帮主才敢起(shēn),真气一转顷刻间将衣衫上的水分蒸发了个干净。
“还在这装模作样?没将我的事放在心上?”林月轻声问道。
声音虽轻落在吴帮主的耳中却如同惊雷一般,吴帮主连声告歉而后告辞离去。
“你们也走。”林月对那些彩池之中的女子说道。
众女毫不犹豫的对林月言听计从,连吴帮主都对这人低三下四的,她们怎敢例外。
方梁又一次的闭上了眼,先是一阵悉悉索索,那是众女在(床)榻上穿衣所发出的声响,对于任何有**的男子都是绝大的(you)惑,衣衫半褪最是迷人,随后回(荡)在方梁耳边的便是凌乱的脚步声响起,待得脚步声停歇他方才睁开双眼。
“真是有够骄奢(yin)逸的,连一处坐的地方都没有。”林月环顾一圈继而在心中暗道。
这宽阔的玉质房间之中除了彩池之外居然只有一张巨大的(床)榻除此以外再无他物,林月可不想坐到那张(床)榻之上,那会让她恶心。
白霜也没有坐上那张巨型(床)榻上的意思,方梁见状便也陪着儿女站着。
吴帮主下令归来见到此(qing)形瞬时就明白过来,干笑道:“让几位见笑了,这里其实并不是我待客的地方,还请三位挪步。”
在林月三人跟着吴帮主走在幽暗而静谧的通道之时,吴帮主所下的命令也在这地下传开了。
此地虽然大多区域都静谧的可怕,但也有例外,寻着其中一条通道走到尽头通往地下深处,便可见得难得一见的(rè)闹(qing)景。
这里有一处巨大的圆盘型决斗场足有百来丈,如此巨大的面积,用来战斗的地方却少得可怜,绝大部分都是观战台。
此刻,只有数十米的方圆的战斗场地之中有两名衣衫褴褛的少年互相扭打着,毫无章法可言,但下手却一个比一个狠,双方招招都冲着对方的上三路而去,不消多时双方便打的鲜血淋漓。
观战台上挤满了人,他们都在尽(qing)的狂吼着,有的是为其中的某一位助威加油,有的纯粹就是发泄式的吼叫不带任何意义。
“鑫渔!鑫渔!鑫渔!”
逐渐的,一切声音都被这句言语掩盖下去,不论某些人怎么叫喊怒骂都比不过呼着这名字的声浪。
朝场下看去,其中一名满头鲜血的少年以一招撩(yin)脚将对手打到在地,那到底的少年捂着裆部痛脚不已,脸上被鲜血掩盖看不清神(qing)但也能叫人感受到他的表(qing),那一定是极度痛苦的。
鑫渔对众人的欢呼声视而不见,转(shēn)径直离去。
离去的通道之中有人依着墙等着他的到来,鑫渔还是不作反应就要与其擦(shēn)而过。
“翻(shēn)的机会来了,帮主说能找到关于浮岛的相关(qing)报重重有赏。”面对少年的漠视少女早已习惯,跟在其(shēn)旁满脸兴奋道。
鑫渔那似一潭死水般寂静的眸子总算掀起了阵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