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一双明目微眯,知道对方敢放出如此言语必然是有备而来,心底警惕面上还是嘲弄道:“(r)臭未干的毛丫头还是不要作声吧,也不嫌给你家的长辈丢人?”
还不待苍月儿跟杜韬有所反应林月又作恍然大悟状:“呵,我倒是忘了,你家长辈的脸也在这丢的差不多了,也不差你这么一份了。”
被林月如此挤兑苍月儿两人的脸色可想而知,那是相当的难看,特别是杜韬他都恨不得扑上去将这女人活撕成无数段,可心底尚存的那一丝理智让他没有付之行动。
苍月儿再也不能忍了二话不说就将底牌亮了出来,从腰间取下一枚刻有苍字的玉牌,正是那(ri)入城自车厢内抛出的那一枚玉牌。
林月的目光当即就是一沉,她固然没能从这块玉牌上感知到什么特殊之处,但那两人又岂会依仗凡物找上门来?察觉不到丝毫异常反而成了林月如临大敌主要因由。
白家深处,幽静密室之中,白霜放下手中捏好的决印止住了进入修炼状态的势头遥望苍月儿所在的方位。
“有意思。”
白霜心中默道。
而后白霜又瞧了眼一旁战战兢兢的江潇潇,“罢了,这次就放过你了,你也出去长长见识,无需露面暗中旁观便可。”
江潇潇突遭大赦整个人都有些懵,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白霜眼眸微抬:“怎么?你还是比较喜欢受罚?”
没等白霜道完江潇潇就已经没影了。
江潇潇一走白霜也开始酝酿起来,识海之中开始翻天覆地,一道绝美的倩影分海排浪自海底直冲高天之上。
而林月那边也已经能察觉些许端倪了,一股压迫感逐渐临(shēn),这是林月自突破到金丹以来第一次在别处感受到这种压迫,以往都是在白霜的(shēn)上才会有这种感觉。
苍月儿神(qing)自若显然是没有被手中玉牌无形中散发出的威压影响到。
而其(shēn)旁的杜韬额头都开始有汗珠凝聚,他的实力远不如林月,光是这威压他就有些受不住。
幸好下一瞬那股无形的威压骤然消散,玉牌上光芒一闪一道透明而又带着莫大威严的老者陡然闪(shēn)而出。
这老者鹤发童颜若不是其眼中的沧桑见者几乎都会以为这是一位白发俊美青年。
老者那涣散的瞳孔中稍带着点点灵光,他对于他人都视而不见只是对苍月儿道:“有事?”
苍月儿见到这老者之后腰杆都不(jin)(挺)直了许多,有这老者在天都塌不下来。
苍月儿伸手一指林月:“让她死,不,让她生不如死!”
老者点点头刚刚转过(shēn)去那透明的(shēn)影突然扭曲了一瞬。
也只是一瞬而已之后便恢复了正常,老者眼中的灵光逐步凝聚,脸上逐渐流露出一抹笑意:“小丫头,你化形大成都未至巅峰的神魂又能有何作用?”
林月一击不中倒也没有如何失望,“以往常听金丹的神魂与元婴的神魂有着天地之差,我还不以为然,今(ri)我算见识到了。”
方才那下神魂偷袭,林月已经是倾力一击连白霜教给她的神魂攻击法门都用上了,却只能让那老者的(shēn)形稍稍扭曲一瞬半点削弱都没能做到,如此差距几乎是令人绝望的。
不过那是对他人而言,林月还是丝毫不慌从容自如。
老者眼中的灵光已经完全汇集脸上的神态已然与常人全然没了之前的僵硬麻木,打量了林月少顷后老者好奇道:“你还有依仗?”
林月笑而不语。
老者饶有兴致道:“那老夫还真要见识一番。”
苍月儿不依道:“老祖,别玩了,赶紧教训她!”
杜韬被吓得面无人色,唯恐这小祖宗惹得这位老祖宗生气。
事实证明,这位苍家老祖对苍月儿还真是疼(ài)的可以,苍月儿贸然出声扰了其兴致他也没如何生气反而还笑着抚慰一番。
“既然我家小月儿都发话了,那老夫便要动手了,你还不亮出底牌么?”
苍家老祖最后还提醒了林月一句,随意的言语之后隐藏着的是强大的自信。
林月的自信不见得就比这位元婴老祖弱了,她神色怡然,“小女子早就想见见元婴的实力了,前辈尽管出手。”
苍家老祖这回不再多言手指轻弹,一切如常何事都未有发生,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差点跪伏下去。
林月能感觉到一道神魂力势如破竹的突破自(shēn)识海的防线冲入识海之中开始兴风作浪起来,剧烈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的眉头紧拧。
苍家老祖手指连弹,道道神魂力袭入林月的识海,如同怒龙翻滚仿佛要将林月的识海整个撕裂开来。
苍家老祖琢磨着这差不多就是林月的极限便不再有所动作,苍月儿的要求他可是记着的呢,得好好折腾林月一番才行。
随后等林月艰难的击散几道神魂力之后苍家老祖便会再次弹指补上。
时间缓缓流逝,林月的脸色已经煞是苍白脸上刻满痛苦之色,整个人都开始摇摇(y)坠。
某一刻林月琼鼻有着殷红流出,红唇也变得越发的鲜红。
杜韬跟苍月儿见状都有些解气,让你嚣张,看你这回如何嚣张!
不过杜韬越想越气,他觉得光是这样还远远不够,恶念骤生俯(shēn)于苍月儿的耳畔。
苍月儿在听到杜韬的话语之后大惊失色,嘴唇都有些颤抖。
可最后苍月儿还是同意了,她出声道:“老祖,能不能让那女人不能动弹?”
苍家老祖微微点头,大手一挥直接将林月的识海连同心神一同封锁。
林月那摇摇(y)坠的(shēn)形直接一歪倒地不起。
杜韬从储物法器之中取出一根木棍并将木棍折断,狞笑着往躺倒在地的林月走去。
苍月儿望着杜韬手中那断了的木棍,凝视着那参差不齐还有不少尖刺的顶端有些不寒而栗,这种东西插入那里得有多痛啊!
想到这里苍月儿转过脸去不想见到接下来的光景。
那苍家老祖倒是颇有兴致的瞧着这一幕,说实话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有人用这种东西弄女人的,有些好奇的观望着。
杜韬大步流星的走到林月的(shēn)边,俯(shēn)下去将手缓缓放到林月的衿带之上并神色玩味的的盯着林月神(qing)。
林月忍着识海中传来的剧痛凝视着杜韬,她已经大概明白了杜韬想要做什么。
可杜韬想要见到的恐惧、求饶等等神态都未曾出现,林月眼神之中同样有着玩味还带着嘲弄之色。
这让杜韬失望的同时也火冒三丈手上使劲就要解开林月的衿带褪去其衣物。
然而他发现自己的(shēn)体并没有朝着自己所想的去行动,他发现自己已然使唤不动自己的(shēn)体了。
苍家老祖那自现(shēn)以来就一直泰然自若的神态终于维持不住面露惊异之色。
“老夫未曾想过在这等偏远之地还能见到同道中人,可否现(shēn)相谈?”
可惜苍家老祖这番话完全就是自作多(qing)了,并没有人回应更无人现(shēn)。
这让苍家老祖面色一沉,几乎无敌数百年,谁人敢这般待他,就连另外两个老家伙见着他也得客客气气,这人倒是好大的架子!
苍家老祖双眉倒竖一股比之前强上不少神魂力骤然袭向已经爬起(shēn)来的林月。
一道冷哼声猝然响起:“哼!”
一股席卷天地甚至能让众人以(rou)眼见之的神魂力骤然袭来,幽幽白光淹没以苍家老祖等一行人。
苍家老祖骇然变色毫无余力的护住苍月儿跟杜韬。
方府,方腾冲天而起直奔白家。
一个呼吸之后方腾便赶到白家见到了白家院落之中的(qing)形。
幽幽白光徐徐消散,苍家老祖面色难看,他此时的(shēn)躯已经虚幻的似乎随时都会消散。
“不管你是谁!你给老夫记住,今(ri)要是伤了他们两人我苍破天绝不会放过你!”
最终苍破天只能留下一句狠话,而后(shēn)体完全淡薄下去,再也不见踪迹。
方腾在听见老者自告姓名之时就已舌桥不下,在理解过来现场的状况,貌似是苍破天吃了亏之后更是瞠目结舌。
林月暗中传音问道:“主子?”
白霜以神魂传音回道:“之前怎么受罪的就怎么找回来,至于那老家伙的话全当放(pi)就行了。”
林月心中一暖,听到后面又哑然失笑,什么时候主子也会说这些粗话了。
白霜突然道:“你会不会怪我没有一开始就出手帮你?”
“当然不会,主子的苦心我能理解。”
林月言语真切的道。
白霜并未继续与林月交谈。
林月见状也不再传音,而是步履款款的来到还未回过神来的杜韬(shēn)前,不由分说的就是一脚,还是老地方还是那熟悉的位置。
而后林月再伸手一抓,苍月儿毫无反抗之力的径直被林月抓在手中,她拎着苍月儿的脖子反手就是一巴掌,而后院中便响起了一连串的清脆声响。
于此同时林月腿上也没停下,杜韬在挨了一下之后夹着双腿连忙撤退但奈何林月拎着苍月儿紧紧贴着不放,一脚又一脚的踢出,那速度之快杜韬防也防不住。
一时间白家院中哀鸣惨叫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