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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香来到一处位于方府主宅旁的一座塔楼,一楼大门前放着一副躺椅,椅子上有个身材臃肿须发皆白眼皮子紧闭的老者。
是钱洛也就是钱老的胞弟,名为钱莱,方家的府库一般都是由他们二人轮流看守,方腾有时也会来看看。
“钱莱!你将上面的东西给我备好,有急用!”
秦香站在原地将王英台给的纸张扔向那好似正在睡觉的钱莱。
“呼!”
柔软的纸张竟传出凌厉的破空声。
钱莱懒洋洋的睁开一只眼将纸张接下,“你这丫头还是那么个急脾性,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秦香面色难看道:“赶紧的,梁儿出事了,要用到上面的药材!”
钱莱神色一正,看了眼手中的纸张立即进入塔楼。
秦香在塔楼外来回踱步时不时望向塔楼的大门。
要是没有禁制的话,她早就进去帮忙找了,哪里还会在这儿傻站着什么也不做。
钱莱虽然上了年纪但怎么说也是先天境的高手,速度自然不会慢,也就半柱香的功夫,钱莱就提着一个包袱走出塔楼的大门。
钱莱将包袱扔给秦香。
秦香点头道了声谢后便急忙离开。
钱莱摸了摸雪白的胡须,看来方梁的问题真不小,居然要用到如此多的珍贵药材,希望他能无恙吧。
秦香带着包袱回到王英台的院落,步入大堂之后并没有见到王英台的身影,只有方梁在大堂。
看了眼方梁后便去寻王英台了,要炼药自然在静室里。
其实在王英台给方梁喂下那些丹药的时候,方梁就已经醒了,只是无力睁开沉重的眼帘,全身如同被大山压着,他动都不能动。
那一枪耗尽了方梁所有的精气神,识海中的金色小潭已经被抽干了,那金色的识海空间也已经遍布黑色的裂痕。
方梁的意识已经虚弱到连眼皮子都控制不了,感觉身体如同被大山压迫,那只是因为他的意识太过虚弱适应不了身体所造成的错觉罢了。
方梁很是郁闷,之前他一直被那带着霸道之意的枪招压制着,被压制了一段时间后,方梁的倔脾气又上来了,他开始尝试着与那股霸道对抗。
一开始完全见不到任何效果,按理来说,他一个十岁的孩童面对着方天雨那种强者的意念之时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但是,可别忘了方天雨留下那本金色的书籍的本意,可不是真的用来坑方梁的,是用来给方梁研习让他的武道可以走的更加畅通快速的。
所以方梁的对抗逐渐取得了一定成果,他可以缓缓的控制自身的身体。
在取回自己的身体的控制权之后,方梁发现自己的身体姿势很是别扭,劈这一式还不曾完全使出。
方梁本能的就开始补全这一招的动作,因为他的对抗才刚刚起到些作用,念头一动,身体却要缓缓的挪动好久。
在此期间,方梁想起了之前演示的带着霸意的一招一式,心中有些跃跃欲试。
于是方梁就开始尝试,可他现在怎么也不可能摸到这东西的门路。
这是理所当然的,这可是蕴含着天地间的势也可以说是道的枪法,如今的方梁怎么可能能惨破。
方天雨留下这种蕴含天地间的道的东西自然有其用意。
一来是磨练方梁的心神,二则是留下这种蕴含着刚入门的势的枪法,让方梁提前感悟,让他能早日踏入道的门槛。
除此之外也是留给方梁的护身符,留给方梁保命用的。
其实这事还真怪不了方天雨,他也没想到方梁这么小的年纪这么弱的识海神魂便能引动他留下来的道。
这些方梁自然不可能会知晓,他心中正可着劲埋汰那个果然“不靠谱”的祖宗。
“迟早有一天,我要欺师灭祖,我要狠狠的抽祖宗的屁股!”
“祖宗!你给我等着!”
远方正忙着的某位祖宗只觉得背后一寒,感觉有莫大的因果纠缠上身。
他也不在意,再大的因果还有他现在面对的因果大?我方天雨会怕?
正所谓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也不愁,大不了怼他喵的!
......
秦香进到王英台的书房的门前推门而入,进入书房之后再将房门关上以脚尖在门底轻踢几次后推门而出。
推开门后, 一条通向底下的暗道就在眼前。
不多时,秦香便在静室找到了正在炼药的王英台。
王英台正盘膝坐在一个蒲团上全神贯注的紧盯着三尺外一人高的黑色丹炉,一只手时不时抓起身旁放着的红色木头往丹炉底下道火中丢去。
另一只手抓着一把圆扇控制火势。
如果方梁在此可能会万分奇怪,上次他来这里的时候分明没有见过这丹炉。
秦香默默的将包袱放到王英台的身旁没有出声。
王英台也没有出声,好似没有见到一样,目光依然紧紧盯着眼前的丹炉,从怀中掏出一个紫色的圆丹投入丹炉之中。
一盏茶的时间就这样流逝,王英台期间时而添柴以圆扇的正面加大火势时而以圆扇的背面降火。
王英台从怀中掏出几株秦香认不出来的药材投入丹炉,加大火力。
一番控火之后王英台继续从怀中拿出一些药材,这次还拿了一株秦香放在一旁的药材。
一个时辰后
王英台停下了动作,该扔进丹炉的已经尽数扔进去了,药材已经尽数练为药液,接下来便是凝丹了。
成功与否全看此时了。
王英台深吸一口气,双手上下翻动迅速结印,速度快的惊人,以至于其双手都出现了残影。
秦香屏住呼吸。
“轰!”
一声低沉的闷响传出,王英台神色刹时便轻松了下来。
“成了,没想到这次一回就能练出这三才丹。”
秦香大喜。
王英台手中一引,三枚翠绿色的丹药便从中飞出。
王英台伸手一点丹炉,丹炉便凭空消失不见。
秦香见怪不怪,王英台身上有枚空间戒指的事她从小就知道了。
她也曾问过,王英台每每都是含糊其辞。
现在想来应该是与她的身世有关了,不过她现在也不想追究什么身世了,过去这么多年了她又已成家,早就没这份心思了。
二人出了静室来到大堂,方梁还是闭目躺在太师椅上。
王英台将手中的丹药给方梁服下一枚。
这段时间如同将方梁禁锢在一处黑暗的地方,看不见任何东西,也动弹不得,王英台他们在的时候好歹能听得见声,他们一走啥动静都感觉不到了。
这种感觉让方梁无聊的真的睡过去。
迷迷糊糊间好似被喂了一粒圆圆的东西,一股清流的感觉在脑海中盘旋,让得方梁顷刻间就清醒过来。
“嗯哼!”
方梁舒爽的伸了个懒腰,见王叔跟娘亲在身旁顿时就明白过来。
“王叔,再来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