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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四章 入狱

    <b></b>                  走出客栈,便看到围成了一圈的老百姓,议论四起,满是好奇与猜测“你们说,这官爷来抓谁的?”

    “不知道啊,莫不是客栈犯事了?还是有人惹到什么大人物…”

    说到这里,人群突然安静下来,已经有人想到昨天那场闹剧,顿时目光一凝,他们只知道那恶霸有背景,上头有个做官的表哥,没想到会这么大阵仗!

    快来这次算是踢到了硬板上,目光担忧,有人替拓跋桁和李长歌担心,也有人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

    听着这些议论,李长歌心里已经有了定数,语气平静“不知各位官爷有什么事?”

    听到这话,官兵目光不屑的看了一眼李长歌,冷声道“你们就是打了公子的人?”

    “呵,胆子不小,识趣的就乖乖跟我们走一趟吧。”

    没有多言,官兵直接上前来要绑拓跋桁和李长歌,见此,李长歌目光一凝,语气也冷了下来“官爷可否告知一二,所为何事?我们总不能莫名其妙就被你们带走吧。”

    闻言,官兵冷哼一声“哼,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见他不说,李长歌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拓跋桁拦住,朝着李长歌轻轻摇了摇头,拓跋桁语气平静“好,我们跟你走。”

    话音落下,拓跋桁牵着李长歌的手,并没有让那些官兵靠近李长歌,一路随着回了府衙。

    看着男人目光平静,李长歌知道她是在息事宁人,毕竟他们的身份最好不暴露,否则国君不在朝廷,容易引起京城那边出乱子。

    思及此,李长歌沉默,到了府衙后,县令二话不说直接让人将拓跋桁两人关押起来,惹得李长歌不满开口“可否询问一句,我们是犯了什么事?”

    说着,李长歌目光落在一旁的孙浩身上,眸光一沉,是昨日那个恶霸!

    男人感受到李长歌的目光,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李长歌,语气漠然“犯了什么事,你们伤我至重伤,按照我朝律法,殴打官员子嗣,该当处以极刑。”

    听到这话,县令目光隐晦,沉默片刻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是要让拓跋桁两人死的明白,语气平静“孙小公子是你们打的吧,所以如今被问罪也是你们的后宫。”

    闻言,李长歌目光一沉,他们昨天根本没有伤及那恶霸的要害,怎么可能被打到重伤?

    况且孙浩这不是完整无缺的好好站着呢,知道这是对方的陷害,李长歌却没有办法。

    沉声说“可那是因为他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我们只不过是见不惯这种行为,为民除害…”

    “闭嘴!不知悔改罪加一等,你们可知道打的是谁,孙员外唯一的宝贝儿子,岂是谁都能欺辱的?”

    冷声打断李长歌,县令并没有再给两人解释的机会,语气里带着一丝无所谓“来人,压下去关进大牢,择日处刑。”

    “住手!”厉声呵斥住上前的官员,拓跋桁冷冷的看了一眼孙浩,眼底似是无尽深渊,令人不自禁恐惧。

    觉察到自己竟然因为拓跋桁而被震慑住,孙浩有些不悦,孙员外还在旁边,他背后有了撑腰的人,顿时有些趾高气昂“怎么,你还想反抗?”

    听到这话,拓跋桁不语,只是冷笑着反问县令“敢问阁下,朝中律法何时有殴打官员子嗣,处以极刑这一条?”

    “恕我无知,只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是皇帝,也不应该做出强抢民女的事,否则,就该死!”

    话音落下,在场的人除了李长歌,皆变了脸色,带着一丝惊恐,县令厉声呵斥“大胆!你不要命了?陛下的名讳岂是我等能随便言谈的。”

    更何况拓跋桁出言张狂,简直是不把皇帝放在眼里…

    思及此,县令只觉得这年轻人不知死活,反倒是孙员外,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拓跋桁,却也没有多想,只是讽刺“怪不得敢欺负我儿,原来,小子如此张狂。”

    听到这话,拓跋桁面色平静,丝毫没有因为那些人的怒意而妥协半分,笑话,他就是皇帝,提自己名字怎么了?

    可那些人却不知道,虽然被拓跋桁浑身冷厉的气势震慑住,孙浩却还是继续挑衅拓跋桁,脸上带着一丝令人恶心的笑意“嘿嘿,小子你也别这样嚣张。”

    “只不过你这张扬跋扈的性子小爷我倒是欢喜,不如这样,把你家那个小丫头给我,我算你当我小弟如何?”

    话音落下,孙浩得意洋洋的看着拓跋桁,可却发现拓跋桁并没有什么反应,顿时有些怒了,语气里带着不满“你可别给脸不要脸,本少爷的名讳足以你在这里横着走,只不过一个小丫头罢了,何必留着?”

    “到时候既保不住那个小丫头,甚至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多不值当…”

    “你不配。”还没等孙浩在自信中走出来,拓跋桁便冷声打断他。

    他实在没心思跟孙浩这种被宠坏的蛀虫说话,哪怕只是看一眼,都觉得恶心至极!

    深知拓跋桁脾性的李长歌此刻不自禁笑出了声,这孙浩真是自找苦吃,跟拓跋桁叫板,那便只能像个跳梁小丑,不值一提。

    见此,本就被拓跋桁的态度激怒的孙浩更加生气,怒冲冲的看着李长歌,冷声吼道“你笑什么!”

    “呵,怎么,你夫君舍不得那个小娘子,你很开心啊?”

    “不过,你倒是长得也不错,既然你们不肯交出那个小丫头,我只能拿你试试口味了!”

    说着,孙浩似是被恼怒冲昏了头脑一般,直勾勾的朝着李长歌冲去,眼神露骨,令李长歌感到恶心。

    “啊!”一声痛呼,李长歌下意识之下将孙浩打飞出去,只能看到躺在地上哀嚎的孙浩和孙员外那震惊的目光。

    李长歌是习武之人,自小就不弱,对付孙浩这种富家公子更是手到擒来,冷眼看着地上的男人,李长歌语气冷漠“别拿你那恶心的脏手碰我。”

    听到这话,孙员外似是才反应过来,厉声呵斥“大胆!你…你竟敢当着我的面打浩儿,来人,来人把她抓起来!”

    话音落下,县令也回过神来,连忙招呼着官兵抓人,场面顿时混乱起来,李长歌和拓跋桁背靠一起,冷漠的看着这一场闹剧。

    李长歌目光隐晦,轻轻看了一眼县令,语气平静“身为百姓的父母官,你竟如此胆大包天,包庇这些恶人…”

    有些心寒,李长歌总算是知道了拓跋桁想要微服私访的原因,官官相护,最后受伤的只是百姓。

    想着,李长歌陷入沉默,县令却没有丝毫的悔意,反倒是在胡说八道“这哪是包庇恶人,明明是你们伤人在先的。”

    听到这话,李长歌已经放弃了拯救这人,冷眼相待,县令被她这副模样惹得不悦,语气冷漠“说得清楚些,这世界,只是权利至上罢了。”

    话音落下,拓跋桁目光平静的看了一眼县令,有些冷漠“你确定,权利决定了一切?”

    “不然呢,呵呵,你若是京城那位,本官自然是得好生伺候着的。”语气嘲讽,县令认定拓跋桁和李长歌没有身份。

    他早就调查清楚了,拓跋桁和李长歌只是外地来的,人生地不熟不说,而且身后无人庇佑,此番惹怒孙员外和孙浩,还不是在此任人宰割吗?

    这也是因为拓跋桁隐瞒得好,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只为了这一次的微服私访,倒是,真的让他找出了几个蛀虫。

    想着,拓跋桁目光一冷,从怀里拿出自己的玉佩,有着皇令,冷声说“我就是当今圣上拓跋桁,尔等此举,该当何罪!”

    看到这一幕,众人微微愣住,就连李长歌也没想到,拓跋桁竟然直接说出了身份,看来是真的被这些人激怒,准备惩治一番的…

    “那定是骗人的,大胆刁民,竟敢冒充陛下,其罪当斩。”孙员外目光冷漠,直接说拓跋桁是冒牌货。

    县令也是压根不相信,许是自欺欺人,他没办法接受拓跋桁的身份,只能顺着孙员外的话给拓跋桁定罪“没想到你不只是狂妄,胆子也不小…”

    “你可知冒充当今圣上,可是死罪,原本还能留你二人一条小命,但现在,恕本官不能饶了你们!”

    “呵呵,小公子,你还是将小丫头和这女人给我吧,如此,我也好替你们求求情。”孙浩落井下石,料定此刻拓跋桁只能抱紧他的大腿。

    依着他的权势来保住自己,想着,男人目光含笑,得意的模样令人不悦。

    却被拓跋桁狠狠打脸,拓跋桁目光带着嘲讽,语气漠然“我的东西,别说是丫鬟,就是一条狗你都比不上!”

    “你…你骂谁是狗,我要杀了你!”

    “小公子息怒,公子,此人冒充陛下已是死罪,不必在这种时候给自己找麻烦的。”

    县令安抚着孙浩,随即直接下令“来人,将这两人押入大牢,明日处刑!”

    “是。”

    下属沉声应下,将拓跋桁和李长歌带走,见令牌无用,拓跋桁目光一寒,只能不动声色的将东西收好,他不能让此物流传出去…

    被送入大牢,那些人将两人关押在一起,随即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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