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啊!这可真是冤枉啊!老身哪敢欺君啊!肖管家依旧死不改口,这庄主她却是不在啊!
好啊!那都尉将肖管家狠狠的甩到一边,来人!给我搜!
慢着——!忽然间,一位身穿金黄色锦袍的男子出现,清冷的声音在前厅响起,申屠都尉你这般鲁莽,要是碰坏了这庄子里的东西可如何是好?要知道,朕皇弟的母妃家,这蓝家的东西可都是价值不菲的稀世珍宝啊!申屠都尉可赔得起?
参参见皇上!申屠都尉见来人即刻跪了下来。
那人竟是皇上?满屋的人连忙跟着跪了下来,叩拜行礼:参见皇上!
都平身吧!伊洛恒自然地坐在了前厅的主位上,嘴角带着丝丝浅笑,问道,你们庄主呢?这么大的面子,连当朝天子来了都避而不见?
皇上息怒!肖管家赶忙跪下,恭敬的回答道,回禀皇上,庄主前些日子出远门还没回来,不知皇上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皇上恕罪。
出远门没回来啊!伊洛恒依旧是那淡淡的浅笑,那这到底是巧合呢?还是不巧呢?伊洛恒话里有话,平静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着实让满堂的人出了一身冷汗。
皇上,这肖管家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怎么也没有想到皇上竟然会来这山庄里。
行了!也不为难你们做奴才的了,朕今日就在这候着,说不定你们庄主过会儿就回来了呢?对不对?伊洛恒一副就要在这山庄住下,不等到人不走的样子,申屠都尉,吩咐外头的人,把火架就搭在这前厅的院子里头吧!
是!末将遵旨!申屠都尉得令,急忙吩咐手下去办。
搭火架?这是要做什么?肖管家越来越没法抵挡住眼下的情况了,不禁慌了手脚。
这位是庄里的管事吧?伊洛恒忽的将目光转向了慌了阵脚的肖管家。
皇上有何吩咐!肖管家擦了擦额头的薄汗,怯怯道。
给!去将这个交给你家庄主。伊洛恒从袖口中掏出一件物品。
肖管家双手高举,接过伊洛恒手中的物品,可皇上,庄主她
朕知道你有法子让你家庄主看到这东西。伊洛恒笑着跟肖管家交代着,更何况,若你不将这东西给你庄主送去,就不怕以后被你们庄主会责怪你吗?
肖管家瞧了瞧眼前的皇上,又看到厅前的院子里一批御军正在忙活着搭火架,思量再三,只能低头道,皇上,请容老奴先行退下!
得伊洛恒点头同意,肖管家到一边与一家仆一阵耳语,还将手中的物品交与那人,那家仆连连点头急忙朝后院跑去。
伊洛恒将一切看在眼里,眼含笑意,南宫若岚,朕今日就在这等着,就不信你不乖乖跟朕回宫!
王爷,夫人,一切准备妥当了,可以出发了。彩莲与祥妈将东西都收拾妥帖,急忙前来回禀,眼下一刻也耽误不得了。
好!我们即刻出发!伊洛黎转身对雨欣说,抱上天雪,我们快走!
王爷,夫人,不好了!一个家仆突然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一进屋子便焦急地说道,皇上皇上在前厅!
他竟然亲自来了?雨欣脸色顿时刷白!逃不过的终究还是来了!
满屋的人顿时默了声音
夫人!这是皇上让奴才交给您的。家仆将紧握在手中的物品递给雨欣。
他给的?雨欣不解的接过。
一块丝帕?
这个花色?难道是雨欣顿时慌了神色,手一松,丝帕飘落在地
夫人,你怎么了?彩莲察觉雨欣的失神,急忙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丝帕看个究竟,这这不是!同样的,彩莲看了那块丝帕也惊讶不已。
彩莲,这是你姐姐绣的,不会错的!雨欣顿时不知所措,眼泪无声的在眼眶中聚集,贝齿不禁紧咬着下唇,一字字道,她在皇上的手里,一定是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伊洛黎看了完全不知不明白情况,在一旁焦急的催促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雨欣沉默,终还是将怀里的天雪交给了伊洛黎,不能让他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求您了,王爷,我把我的孩子就交给您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伊洛黎顿感一股不安的感觉涌了上来。
我我不走了!雨欣双手紧紧握着,终还是狠下心,将这几个字说了出来。
什么!不走!不要跟本王开玩笑!伊洛黎忍不住大声,顿时将小天雪给吓哭了。
伊洛黎管不得那么多,将嚎啕大哭的天雪交给了一旁的祥妈,转身追问雨欣:你给本王说清楚!为什么不走!
王爷,你以为我愿意跟那个男人再回到那个牢笼吗!你以为我愿意抛下自己的亲生骨肉不管吗?你以为雨欣再也忍不住眼眶中的泪,呜咽道,可是我不能抛下良辰啊!良辰她还活着!她在伊洛恒的手上
夫人彩莲紧握着手中的那条丝帕,这是姐姐的手艺,她不会认错的,当时,这块丝帕便是姐姐绣了送给良辰姐的!那良辰姐应该是在皇上的手中了看来皇上是想利用良辰姐逼夫人现身。
良辰?可是你那个掉落悬崖的侍女?伊洛黎猜测,不解的问道,从那么高的悬崖落下,她竟还能活下来?
伊洛黎的话顿时让大家心生怀疑,是啊!这块丝帕并不能说明良辰还活着这也有可能只是伊洛恒在悬崖下捡的。那良辰到底是生是死啊?雨欣顿时也没了方向!
如今之计,本王认为还是先行离开的好!伊洛黎冷静的分析道,若你那良辰还活着,她便是皇兄威胁你的筹码,岂会轻易将她杀害?若你那良辰早已不幸遇难,那我们也犯不着为了这遗物自投罗网啊!
夫人,王爷说的极是!彩莲听了,急忙在一旁劝解,您就这样出去,实在是太冒险了!
是啊!夫人,就听王爷的吧!您瞧小格格哭得多伤心啊!在一旁的祥妈也忍不住帮腔道,乖乖!小格格不哭!快叫你娘亲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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