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红英听说有外地人来村子里找程小麦,和郑美丽都赶了过来。
这时,程小麦正搀扶着卫靖往家里走,钱红英迎上来前来,问道:“小麦,这人是谁啊,他怎么了?”
程小麦说道:“妈,他是我在京都读大学的校友,名叫卫靖,今天来看我,不料他在路上病了!”
卫靖这病非常古怪,一般人患了这种病,只能等死,根本别想活下去。
他不敢说出实情,怕把老妈和郑美丽给吓着了。
听说这个小伙子是儿子在京都大学的校友,钱红英一迭声地向卫靖关切地问道:“呃,卫靖,你没事吧?”
卫靖连声说道:“婶婶,我没事,真的没事!”
进了屋,程小麦见卫靖身体虚弱到不行,他连忙让郑美丽到厨房去做一碗糖水蛋花。
当郑美丽将糖水蛋花端过来的时候,程小麦暗中在里面加了大量的灵泉。
一碗糖水蛋花加了这些灵泉,可以说,这就是定心汤,也是安神水了。
卫靖起先还不想喝,可刚刚轻啜了一口后,就收不住嘴了,咕嘟咕嘟……一口气将那碗糖水蛋花喝完了。
这一喝下去,人也精神了不少,跟没事人一样,脸色恢复了往常的红润。
“现在是不是感觉舒服多了啊?”程小麦问道。
卫靖连连点头,一双眼睛中异彩连连,说道:“小麦,真是想不到,这糖水蛋花居然会这么好喝!”
他又向程小麦问道:“你什么时候学过医术啊?”
程小麦呵呵一笑,说道:“我在京都读大学时,是一位隐世大师教了我一些医学玄术,算是略懂一二而已!”
卫靖说道:“你是谦虚了。据说,我所患的这种蓄阴症,不是真正的世外高人,是根本查看不出来的。”
“小麦,你打算给我怎样治疗?”他不禁好奇地问道。
程小麦略一沉吟,说道:“卫靖,你这病比较特殊,下午我打算带你到一个特殊的地方去,用特殊的方式给你治疗。”
“如果你能够信得过我的话,你就听我的安排!”
卫靖笑道:“小麦,你这是说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信不过你呢?”
程小麦点了点头,说道:“好,最多不超过一个星期,我就能彻底地帮你排除病根!”
卫靖再次激动地说道:“小麦,谢谢你了!”
黑子看到卫靖没事了,就要告辞。钱红英说道:“这快中午了,还是吃过饭再走,我们马上做饭!”
卫靖也说道:“黑子,这一路上辛苦你了,听婶婶的,干脆在这里吃过午饭再走吧!”
黑子说道:“卫哥,我爸身体不好,我还是早一点赶回去!”
听他这么一说,卫靖不好再留他了,说道:“好吧,那你就回去吧。等我回去后,再和你联系!”
钱红英见到黑子真的要走,赶着送了他几十个咸鸭蛋。。
下午程小麦还要给卫靖治病,郑美丽赶到厨房,忙起了午饭。
程土旺不在家,昨天下午赶到撒垾滩女儿那里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家里这边的事情有儿子顶着,他唯一不放心就是女婿那边的水上乐园,三天两头都要抽时间去看一下。
……
此时此刻,朱青玄一行人的车子,早已经出了宛陵县城,正往水阳这里风驰电掣一般赶了过来。
半路上,前面有一辆车子迎面驶了过来,朱青玄看着那车子眼熟,待那车子擦身而过时,看到了车尾后面的车牌号码。
他一下子就认出来了,那是黑子的车子。
黑子经常到卫靖公司来玩,朱青玄自然也熟悉。
“快掉回头去,将刚刚驶过去的那辆车子截住!”朱青玄立即朝开车的保镖命令道。
吱的一声。
车子甩过车头,向前飞驶而去。
追过黑子的车子,又是嘎吱一声响,横在了那里。
黑子吓得慌忙刹住车子,摇下车窗玻璃,愤怒地从里面伸出头来,正要责骂,刚张开嘴,却噎住了。
他发现朱青玄领着两个保镖正迎上前来。
“黑子,打开车门,让我进来问你几句!”
朱青玄伸手敲了敲车门,“对了,不要玩花样,否则,得罪了我朱师傅,你家人的生命很难保证安全的!”
听了朱青玄恐吓的话,黑子不敢不听,乖乖地打开了车门。
朱青玄一脚踏进车上,伸手就掐住了黑子的脖子:“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送卫靖到板桥村了?”
黑子吓得连连点头,支吾道:“朱师傅,是我送的,他正在板桥村程小麦的家里。”
“卫靖在程小麦那里干什么?”朱青玄恶狠狠地质问。
黑子浑身哆嗦着,说道:“没干什么啊,我只听程小麦说,卫哥患有什么蓄阴症,很严重,他要给他治病!”
听他这么一说,朱青玄面部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怎么可能啊,这个程小麦能够看出卫靖患有蓄阴症的?
这小子是什么鬼投的胎,怎么什么他都懂?
朱青玄目光阴沉地盯着黑子,一字一顿地问道:“程小麦说过没有,他能用什么办法给卫靖治病?”
黑子说道:“我没听说。只听程小麦说,卫哥的病非常特殊人,下午他要带卫哥到一个特殊的地方,用特殊的方法给他治病!”
闻言,朱青玄脸色顿时变得格外的阴冷。
他缩回掐在黑子脖上的那只手,寒声说道:“小子,你自求多福吧,万一卫靖有什么事,你就死定了!”
朱青玄从黑子的车上走了下来,对身边的保镖说道:“快,加快速度,我们赶到板桥村去!”
一直等到朱青玄一行人的车子驶远了,黑子这才缓过一口气来。
他急忙从身上取出手机,拨通了卫靖的电话:“卫哥,不好了,朱青玄带着保镖追过来了,他们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赶到板桥村的!”
……
这当口,程小麦已经领着卫靖来到了天池的铁竹屋内。
当他发现卫靖在接到电话时,脸色变得一片苍白,整个人又恢复到刚来时的那种病态模样时,不由得怔了一下。
“卫靖,刚才谁给你打的电话?”程小麦问道。
卫靖好像被狼追急了兔子似的,气喘吁吁地说道:“是黑子,黑子打电话告诉我,朱青玄追过来了。”
“小麦,我不想见到朱青玄,我不要跟他回去!”
“看在当年我们是校友的面子上,你一定要帮帮我!”
程小麦问道:“卫靖,朱青玄是谁?”
卫靖说道:“他是我父亲给我请的一个师父,也正是他第一个看出我患的蓄阴症的,他说在这个世界上,只能他能帮我治疗好这病!”
“可是,十几年过去了,他却一直没有治好我的病!”
他越说越激动,脸色逐渐由苍白的颜色,变成了紫色。
“卫靖,你不要说下去了,我知道自己会怎么做!”程小麦心里清楚,不能再说他继续说话了。
他的情绪波动太大,会导致生命危险。
程小麦伸出一根手指,闪电一般点在了他的后脑穴上。
卫靖当即昏睡在了躺椅上。
看着昏睡中的卫靖,程小麦不禁喃喃地低吟道: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
“卫靖,你隐藏得好深啊,这么多年来,如果不是今天我从你身上的气机发现,根本就不知道原来你是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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