氷芝看着小竹那jiao红的小脸与紧皱的眉头心道:“不会是醒着吧,那以就尴尬了,那些不该的,自己可都......”
氷芝蠕了蠕喉结神色慌张的试探性问道:“小竹,你如果醒着你就自己洗,少爷我就走了哈。”
小竹此刻虽说意识还是清醒的,可哪有力气去理会他,只得羞红着脸不知所措。
氷芝见小竹那羞红着的小脸比之前更是红了几分,腹中一团燥热再次涌了上来,氷芝再次运起心法将那股邪火再次压了下去。
直冷得身子一哆嗦,也不再温柔的帮其擦拭身子了,虽然那样很舒服,但...保不住自己会做出些出格的事情。
氷芝草草给小竹擦拭完毕之后,又将她抱入一旁用来给小竹药浴的浴桶中。
转过身去,盘腿而坐修炼了起来,寒气将其笼罩让他再升不起那股邪火。
小竹静坐在浴桶内,药力滋养着她疲惫不堪的身躯,药浴中的灵力也被纳入了小竹那干涸的丹田。
感到有了一丝力气的小竹将刚恢复不多的灵气注入到自己所带的耳坠之中。
随后那耳坠便向她送去大量精纯的水系灵力,小竹在快速恢复着,这耳坠储存灵力的功能还是小竹在意外中发现的。
一刻钟后,小竹缓缓睁开双眼,先是看了看自己被药浴盖住的身躯,随后脸一红,望向坐在地上盘膝打坐的那个背影。
一颗小心脏开始扑通扑通乱跳,下意识的捂住自己身上的几处心道:“怎么办,都被少爷给......”
此时小竹的心里很是矛盾,虽然有些羞愤,可却也没脾气,若不是少爷帮她,她这次非得浑身肌rou溶解不可。
随后露出一抹笑容,心道:“算了,反正以后也是要服侍他的......”
晃了晃小脑袋小脸又是一红钻入水中心道:“我怎么能这样想,就我这,少爷怎能看得上。”
正在打坐中的氷芝被这一阵水声唤醒,轻声唤道:“小竹,你醒了么?”
小竹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惊醒了打坐中的氷芝,心中慌乱眼看想不出什么办法,于是便直接装作滑.入水底的样子。
小竹心道:“喝几口自己的洗澡水倒是没事,但若是让少爷发现了自己是醒着的,那可就尴尬了。”
氷芝轻唤一声不见回应,于是便起身转过身去,不转身还好。
这一转身氷芝便瞧见了那浴桶内不断涌上水面的气泡,被吸干药力的水,不停的灌入小竹的zui中。
氷芝额头冷汗一冒,若是自己方才没有发觉,那自己投入大量灵石培养的丫鬟,可就要打水漂了。
赶忙将其捞了出来,叹道:“果然还是太累了,是不是该让喃奇降低些强度,”说罢将小竹放到榻上。
双手挤ya按着小竹的腹部,将那被灌入的水给逼出去。
在氷芝的按压之下,一道接着一道的小水柱从小竹嘟着的zui内吐出。
此刻的若是有人从窗缝偷看,一定会被氷芝那上下起伏的动作给误导。
而不巧的是此时屋外正有一猥琐老头趴在窗缝偷看,老头一脸猥琐,zui边流着哈喇子。
心道:“这小娃娃很有天赋,得那天收了他做我弟子才好,师尊总说门下人丁稀薄……”
就在这时,那猥琐老头似乎是察觉道了什么,眉头一皱,向后跃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而就在那猥琐老头离去之后,一个人影便出现在了方才那猥琐老头所在的地方。
皱着眉头望着窗户的对面,心道:“算你跑得快,若是这月是喃奇巡视这一片,定让你有来无回。”
此人正是雨千,石府的第二位门客,实力虽不及喃奇,但也达到了地阶五品。
出于好奇之下,雨千也向窗缝内看了一眼,心道:“随后zui角便抽搐了起来。”
因为他正好看到氷芝每一次下压,躺在榻上的小竹都会吐出一道水柱。
雨千再看向那另一侧的两个浴桶,心道:“不会吧,这都能呛晕!”
摇了摇头心道:“这两小家伙,真是有些呆萌,”随后轻笑一声纵身离去。
房内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一声重咳之后,小竹清醒了过来。
小竹一睁眼,便瞧见了还在按压自己小腹的氷芝,小竹身子一转躲过氷芝的魔掌,一拉被子将自己整个身子都缩了进去。
氷芝被眼前的这一出吓得愣了半拍,半晌后结巴着道:“小...小竹,你醒了?”
被窝内卷缩着的小竹发出一声轻“嗯”,氷芝脸一红又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小竹在被窝里扭动了会用细若蚊吟般的声音道:“刚...刚...醒的,谢...谢谢少爷...再...次相救。”
氷芝实在受不了此时的尴尬,于是便道:“那...那我,这就回房休息了哈。”
说罢,飞也似的跑了出去,良久过后,小竹探出半个小脑袋看了看,确认了氷芝已经不在了这才探出小脑袋长出一口气。
随后又钻入被窝,用双手抓住自己的小脑袋双颊通红的在被内不停翻滚心道:“我怎么这么笨啊,居然这都会被呛晕过去。
最后又被少爷给救醒来,若是之前鼓起勇气直接面对也不会比这更尴尬了......”
氷芝冲回自己房后,身子空中一个旋转,落在了榻上,望着房顶脑海中再次浮现之前的的画面。
面颊一红,一把抓过枕旁的小猫揉nie了起来,长长吐了一口气心道:“舒服多了。”
而芝心则是睡眼惺忪的用一双发着光的死鱼眼看着氷芝。
缓过来之后,氷芝联想到之前小竹那件被自己扯坏的內衫心道:“质量真差,看来下次得给她买两件好的。”
第二日,氷芝从打坐中苏醒,却不见小竹在自己房内打扫,这倒让他有些不习惯。
洗漱之后,在院落中习练了一遍剑法,便去斋饭进餐。
此时的斋饭内很是清净,不见右青右云、也不见饶小烦、石右云与他那名随从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