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丫鬟们,早在德天意出现时,就被支开了,现在屋里也只有石雨搏、德天意、老黄以及氷芝几人,还有一老管家。
恬笑笑单膝跪下行礼道:“参加皇上,”德天意将其扶起后走到石右青跟前,搓去丹蜡,将石右青的嘴掰开,直接将那颗丹药丢进了石右青的嘴里。
丹药化作一股热流,钻进了石右青的五脏六腑之中,石右青的身上隐约有金光流动。
一炷香后,金光消散,石右青还是没有醒来,德天意笑道:“哎~,老黄啊,你这丹药,效果好像不咋地啊!”
黄太医急的满脸通红道:“这~这~这不应该啊!这绝丹药绝对没问题,”而这时石老爷子上前走到床边。
看着还紧闭双眼的石右青,“啪~啪~”就是两耳光子,嘴里还道:“睡什么睡,给我起来,”说罢又是两耳光下去。
这巴掌之清脆在院外都能听到,众人不解,石雨搏这是作甚,饶小烦都想上前拉开石雨搏了,可碍于那是自己未来的公公,自己不好干预。
饶小烦道:“公公你别打了,”石雨搏转身道:“嗯~?你是在叫我吗?”随后又一巴掌,道:“等着兔崽子醒了你再叫。”
当第六掌即将贴近石右青那已经肿起的脸时,石右青双眼朦胧,幽幽的道:“爹~我方才做梦,梦到你在打我,”“啪~”石右青坐起捂着脸道:“你还真在打啊!”
石雨搏一把拎起石右青道:“还不快谢过你干爹与黄太医!”而这时,一道红影却扑入石右青的怀里。
将刚拎起的石右青再次扑回了塔上,石雨搏看了看刚才还拎着自己儿子的手又看了看将自己儿子扑倒的红衣女子,郁闷道:“嘿!我……唉……。”
德天意上前,拍了拍石雨搏的肩膀道:“年轻人的事,我们走吧~,留给他们自己解决。”
说罢,带着众人离去,将房间留给他们两人,氷芝走在最后,在他出去后,将房门关了起来。
饶小烦趴在石右青身上,撕心裂肺的哭着,房外的众人都能听见这极具感染力的哭声,石雨搏用衣袖,擦了擦眼睛长叹一声“唉~”
德天意感慨道:“你这便宜儿媳,对我那干儿子的感情,挺深的嘛!”石雨搏瞥了一眼无奈道:“你好歹也是当今圣上,这德性,若让百姓瞧见了,成何体统。”
氷芝会意,连忙双膝跪下道:“草民氷芝,参加圣上,”德天意令氷芝起身后道:“诶~你说我容易吗我?
每次上朝都要摆出一副肃穆的表情,平常外出也要带着一个面具,哎~也只能在你这儿展露展露本性咯~。”
屋内,饶小烦趴在石右青的怀里,声泪俱下,石右青轻抚着饶小烦的秀发,轻轻安抚着她。
饶小烦抽泣着道:“呜~呜~呜~,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我好怕你闭上眼后,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当时你吐了好多的血~,我好怕......”
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饶小烦的脸庞滑落到嘴角,再滴落到石右青的胸膛之上。
饶小烦泣不成声,语无伦次的诉说着,石右青只是静静的轻抚着饶小烦的秀发,饶小烦哭了许久。
那响彻石府的哭声,终于变得细小,直至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微微抽泣。
院中,石右云将一路上所发生的事情,与石雨搏说了个清楚,只是暂时将氷芝的一些事,与他那只宠物给跳过了。
氷芝走到石雨搏的跟前,单膝跪下,双手递上一封书信与一张地图道:“石叔叔这是家父的字迹,还请过目。”
石雨搏接过那封书信与地图,轻抚了下氷芝那银白的头发道:“对不住了,由于右青的事情,倒是冷落了你。”
氷芝笑着摇了摇头道:“右青哥的事情要紧,”石雨搏摇了摇头心道:“好孩子,怎的就有一个那么狠的爹呢。”
德天意早在见到这银发少年时,就对他充满了兴趣,走到石雨搏的身旁低声问道:“瞧你这表情,这地图上写了什么?还有这孩子什么来头?”
石雨搏将地图递给德天意道:“你自己看吧,那个疯子,”氷芝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观察着眼前两位中年人的神情。
德天意看了后吞了吞口水道:“这比我老子以前,对我们几兄弟还狠啊,这娃娃也就十一二岁吧!”
石雨搏道:“这娃娃,是我恩人的孩子,恩人前月,飞升了,托我照顾着娃娃,于是我便叫青云去接着娃娃,没想到还遇到了贼人伏击。”
德天意惊讶道:“哦不知此子的父亲是哪位前辈!”石雨搏凑到德天意的耳边细声道:“杀……心……剑……。”
“蹭~蹭~蹭~”只这三字,便让德天意如遭雷击,连退三步,不可思议的望向神情自若的氷芝。
杀心剑这名号,他可是知晓的,儿时父亲还常与其提起,从以前留下的录像玉简中,他也见过其风采,几十年前那杀心剑,目无天下,目无王权,一人一剑行走天地间。
震惊之余连忙向石雨搏道:“你可要为此保密,此事只得你知我知,要是这个消息传出去了,几十万修士都盯着呢,就算我等朝廷,也保不住他!”
石雨搏点了点头道:二供奉呢?”德天意道:“十二供奉皆是我的心腹,不过还是尽量不要让他们得知此子的来历。”
说罢,走到氷芝的跟前,轻抚着他的头慈爱道:“孩子,这一路,让你受苦了,以后,就将这里,当做自己的家吧,
虽然你父亲只让我只照顾你三年,但他对我的恩情,又那是三年能以偿还的啊!”
随后蹲下身子眼角泛红抓住氷芝的双臂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喊我一声义父,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氷芝一直都在观察着石雨搏,虽不知之前两人说了些啥,但此刻这人乃是真情流露,氷芝也不犹豫,双膝跪地,“砰~砰~砰~”,三声响头结结实实的磕在地上。
氷芝道:“氷芝,见过义父~”石雨搏将其扶起,抹了把泛红的眼角道:“好孩子,以后都是一家人,不必那么拘束。”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