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训练场地内:
“他的脚下有什么么?”
一群人不由自主的向夜神月的脚下看过去,这不看不知道,一看都是大吃一惊。
“这怎么可能?”
芝纱织发出惊呼。
井上也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夜神月:“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呀。”
乾贞治早已经了解,所以并没有什么惊讶。
其他几位青学的正式队员也都被吸引过来,不二周助的眼睛睁开了:“有趣,有趣。”
随即他又将自己的眼睛闭合。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朋香问龙崎樱乃道。
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是一副震惊莫名的样子。
龙崎樱乃回答道:“你看夜君的脚下,他的左脚从来就没有移动过。”
朋香向夜神月的左脚看过去,果然他的左脚至始至终都没有移动过。
她直接跳起来道:“真不愧是夜君呀。”
荒井也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他怎么会这么厉害?”
其他人都是纷纷惊叹:“真不愧是天才的夜神月呀。”
“左脚至始至终都不移动,却能将每一球都击回,这需要何等强大的控制力。”
“夜神月的天才之名,名不虚传。”
“夜神月他这么强吗????”
“夜神月他已经是强到这样一个地步了么?”
“只能说恐怖如斯。”
。。。。。。。。。。
而在一侧的教学楼上,一道身影立于窗前,双手抱胸,看着这一幕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正是手冢国光。
手冢国光直接来到网球场,他整个人就像是一座冰山一般,身上自带上位者的气息,大家看到了他的到来一下子变得寂静无声。
这就是手冢国光,青学网球部真正的霸主。
夜神月还在那和乾贞治训练,手冢国光就在旁边双手抱胸看着,夜神月一个挥拍又将球击到了篮子里面。
终于夜神月和乾贞治的切磋结束了。
龙崎教练对着手冢国光道:“你怎么来呢?莫非?”
手冢国光道:“我来看一看。”
突然他看向了另一边在独自训练的越前龙马,他问龙崎槿道:“他就是武士的儿子越前龙马吗?”
龙崎教练点点头。
手冢国光对龙崎教练道:“这次排名赛把他们两人的名额加上。”
龙崎教练道:“好。”
青学的排名赛是非常的严格的,因为这决定着正式队员的归属,一般来说,一年级是不可能参加排名赛的,但现在手冢国光拍板,那么越前龙马和夜神月自然能够参与本届的排名赛,这也意味着本届排名赛的竞争将会变得空前的强大。
手冢国光已经有了时不我待的感觉,他要在自己离开之前把青学的网球部发扬光大。
手冢国光对越前龙马道:“你过来跟我陪练。”
龙崎教练有些担心的道:“你的手?”
手冢无所谓的道:“没关系的,只是陪练而已。”
越前龙马看着手冢,他有些疑惑的道:“你是在叫我?”
他似乎一点也没有被手冢身上那种冰冷的光环给吓倒。
手冢对着他点点头。
“好。”
越前龙马同意。
他从手冢国光身上感受到了极致的威胁,这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
在面对南次郎的时候都没有过。
手冢和越前龙马的对练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就是越前龙马吗?”
菊丸英二心道。
“武士的儿子越前龙马?”
乾贞治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不二周助担心的道:“手冢的手?”
大石秀一郎则道:“网球王子么?”
越前龙马和手冢对练,四周都是寂静无声,手冢的气场似乎自带静音效果,周围所有人都被他身上那冰山一般的气息给压制住了。
“他是?”
芝纱织好奇的看向越前龙马。
井上道:“他就是网球王子越前龙马,武士越前南次郎的儿子。”
“越前南次郎么?”
芝纱织已经不止一次听到前辈说这个名字了。
她有些好奇的道:“越前南次郎到底有多厉害?”
井上露出神往的表情:“他么,网球界百年难出的天才。”
越前龙马和手冢国光的对练同样是引人关注,手冢国光可是网球部的部长,通常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存在,他在许多人心中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这样一个高不可攀的存在竟然对一名新生产生了兴趣,着实让许多人都是惊讶无比。
而越前龙马的表现也没有让别人失望,他表现的非常的出彩,他在和手冢国光的对练中展现出了非同一般的控制力。
两个人从头至尾脚步都没有移动过,不停地来回击球,这份强大的控制力让别人骇然。
“好厉害,每一球都击回相同的位置。”
芝纱织惊叹道。
她实在是有些惊叹于越前龙马的实力:“这是能够和夜神月媲美的少年天才。”
井上道:“今年的青学了不得呀,有这二人在未来可期。”
其他人也被越前龙马给震住了,手冢国光有这样的实力非常的正常,他可是网球部的部长,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存在,而越前龙马一名新生也这么厉害就超出所有人的预计了。
朋香也很是诧异:“那个没礼貌的家伙这么强?”
朋香对龙马的感官非常的不好。
龙崎樱乃却不意外,她是见过对方的外旋发球的,不过龙崎樱乃对越前龙马没有好印象,她再次将目光调转到夜神月的身上。
其他人则是纷纷惊叹:
“好厉害。”
“除了夜神月,越前龙马也这么厉害。”
“现在的新生都是这么强的吗?”
“强无敌呀。”
。。。。。。。。。。。
许多新生都非常的诧异,同时也燃起了激情,既然越前龙马和夜神月可以这么强,那么为什么我不可以?
训练结束,所有人都还对夜神月和越前龙马议论纷纷。
夜神月回到休息室整理自己的东西,突然他有些奇怪的道:“我的球拍呢?”
他想道了一个可能,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看来有些人是不长记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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