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被韩小樰抓到的许沧透过摄影室的透明窗户看到里面正有几对准备结婚的情侣正在等待拍照,他急忙将食指竖在嘴巴中间,表示安静。
韩小樰冷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将掐在他软肋上的秀手放下,又很顾及形象的整理了一番有些凌乱的衣服后悄然的推开摄影室的房门。
顿时,屋里正在就坐等待的人本能的将目光投向它们身上。
人高马大的许沧走在她的身后对众人笑了笑,然后轻轻的关上门避免打扰到内里正在照相的摄影师,然后跟着韩小樰静静的坐在空椅子上。
“你们是要拍结婚照相吗?”一名中年妇女看到它们后,问道。
“是的!大姐。”许沧微笑道。
“拍结婚照1信还是支付宝?”中年妇女问道。
“微信吧!”许沧从兜里掏出手机道。
中年妇女点了下头,从桌子上拿出了一个微信二维码的牌子,然后等许沧扫完付款后又用了一张收据和号码牌递给许沧,道:“这是收据和排队的号码。”
“谢谢!”许沧礼貌的接过东西,又看了看前面还有六七对情侣在等待拍照,不由对韩小樰问道:“你渴吗?要不要给你买瓶水?”
闻言,韩小樰瞬间转过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许沧,心里卧槽了一声,这还是自己所认识的钢铁直男吗?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贴心了,难道有什么阴谋不成?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是她喜欢胡思乱想,也不是她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当一个每次见面怼你怼到生无可恋,经常不给你半点好脸色看的钢铁直男突然没由来的关心你一下,换成是你,你也会感到极度的不可思议。
所以韩小樰第一反应就是伸出自己的右手,一把掐住许沧的脸颊,心情很是紧张道:“许沧,你是不是病了?”
“...”许沧一脑门的黑线,急忙撇过头甩开蹂躏自己脸颊的秀手,没好气的怼道:“你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
听到许沧的回怼,韩小樰不仅没感到生气,反而轻轻拍打了几下挺拔而又丰满的胸脯,像是受到极度惊吓过后般,很是庆幸道:“还好,还好!我已经你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呢,吓我一大跳。”
“...”许沧着实无语了,真心不想理这个有些自虐倾向的女人。
难道非要逼自己将你怼到生活不能自理,见面就和你互掐,你才能开开心心的享受生活吗?
越想越感觉和这样一个不走寻常路的女人结婚,将来的婚姻生活有可能将会无比的黑暗和操蛋,许沧突然有种想要趁机跑路的冲动。
什么承诺,什么誓言,和自己的小命相比,通通都不是事儿。
当然,他如果不怕彻底惹怒了韩小樰,然后跑到郑岩春面前打小报告的话....
要知道,愤怒中的女人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而他在这世界上可以肆意妄为不鸟任何人,但唯独郑岩春这位舅舅除外,何况谁让他自己理亏,稀里糊涂的就把人家给上了呢?
苦啊!”
想想都觉得自己往后的生活简直就是一场杯具,许沧很是烦闷的对韩小樰撂下了一句“我去外面抽根烟,有事打电话给我。”然后闷头闷脑的直接往外走。
韩小樰也被许沧突然起来的坏脾气搞得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他了,暗自腹诽着,男人果然比女人还善变...
许沧离开了摄影室,来到民政局外面的一家便利店买了包烟和水后,然后坐在民政局门口的石椅上一边抽着烟一边喝着水,惬意的看着进进出出办理结婚离婚的人们。
很奇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喜欢像现在这般静静的坐在一旁以第三者的视觉角度观看着来来往往脚步匆忙的路人们的生活百态,从而放空自己的心灵。
“许,许沧?请问,你是叫许沧?”
忽然听到有人在用一声不算标准的普通话询问自己的名字,正在放空自己的许沧立马回过神,转过头疑惑而又茫然的点头道:“我是许沧,请问有什么...”
话还没说完,但见青年身体微微一颤,指着自己俊朗而又帅气的五官,哽咽道:“小沧,是我啊!我是志勇,洪志勇啊!”
听到洪志勇三个字,“咔嚓”的一声,许沧的大脑仿佛被一道闪电劈过,身体没由来微微颤抖了起来,目光怔怔的看着青年那张有些熟悉而又因为情绪激动的缘故导致脸色有些红扑扑的脸庞,不敢置信道:“你真的是志勇?”
志勇连续点了好几下头,开口用老家的闽南话,道:“九儿,我真的是志勇。”
卧槽...听到那种熟得不能再熟的闽南话,还有那一声九儿,许沧再也顾不得洪志勇身上满是油渍的厨师服,一把将对方死死抱住,激动的问道:“你怎么跑来首都了,胡须,阿扁,老沙,他们人呢,都还好吗?”
“好,我们几个都很好,就是想你了...”洪志勇哽咽的说道。
“好就好,好就好...”
人生三大喜,他乡遇故知,而且这个故知还是和他从小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死党和兄弟,如何让许沧不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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