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年，马东阳以及其他几位民警，这才惊魂未定的走了过来。
他们看着许牧的眼神都有些变化。
“许牧，你真的不是普通人？”
先前开口的那位民警再次追问，道：“你说这个世界上真实存在着妖魔鬼魅，那么……神仙呢？这个世界上，有神仙吗？你会不会是传说中的修仙者吧？”
许牧无语。
修仙者都出来了？
不过既然已经装了逼，那自然要装的圆润一点。
许牧故意笑了笑，道：“我？我也就是一个闲云野鹤的普通人而已，神仙我不知道有没有，不过我却知道，咱们杭州地界，是真有一个了不得的大高手，牛头山便是他打崩的！”
“谁？”
几人纷纷看来，一脸好奇。
许牧则是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
张大年一副“我明白”的眼神，道：“的确，我看电视剧里面的高手，也有这种癖好，一般都会隐藏身份的。”
猜吧！
你们随便猜！
猜到了原因算我输！
许牧心道：“要真是告诉你们，法海是神境高手，连牛头山都能打崩……以后真要是以捉贼等各种理由跑去金山寺找法海麻烦，你们还敢去？”
马东阳蹲下身子，摸着“老陈头”的尸体啧啧称奇。
他用手指敲了敲，惊讶道：“这身体，都快和石头一样了？这么硬？”
他又看向那具无头尸体，不由打了个冷颤。
尼玛！
僵尸……
僵尸还好，最起码“陈老头”刚刚尸变化僵，整体外貌和正常人没有太大的区别，可一具会跑的无头尸体，太尼玛渗人了！
“许牧，它们……真的死了？”
“这还能有假？”
许牧点头，道：“都已经死了第二次了，我估计也活不了了？”
“联系市局，将情况上报上去，另外……陈老头有儿女吗？通知他的儿女。”张大年沉吟片刻，道：“切记，在市局做出决定之前，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泄露出去！”
“知道了，张所！”
众人齐齐开口。
这种事情，当然要保密，否则一旦被媒体报道出去，估计会在社会上掀起渲染大波，不过也不能彻底压下来，毕竟是两条人民，一旦受害人的家人追究起来，余杭派出所难逃其责。
马东阳立刻去联系市局，还有一位民警则开口道：“张所，我去找左邻右舍打听一下，看看陈老头夫妻两人的孩子怎么联系。”
许牧诧异道：“现在是大数据时代，直接去户籍室打开电脑就能查了，他的左邻右舍不一定知道。”
那民警面色怪异，干咳一声，道：“许牧，户籍室的电脑主机被盗了。”
不过他也醒悟了过来，又道：“我先联系户籍室的小刘，她可以登录户口数据网查看，左邻右舍这边，也可以走访一下，说不定便有什么发现。”
这些民警，虽然没有处理过太多大案，可遇到了事情却也不慌不忙。
张大年则是将许牧拉到一旁，看许牧的眼神都有些变化。
他本想问一些东西，可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
“张所……”
许牧打了一个哆嗦，往后退了一步道：“张所，你别这样看着我，看的我菊……后背有些发凉。”
“臭小子！”
张大年骂了一句，问道：“许牧，按照你说所说……陈老头是被他老婆失手打死的？”
“嗯。”
“我看过伤口，在后脑勺，应该是用棍棒之类的钝器打的。”许牧如实道：“如果那黄牛妖没有说谎，打死陈老头的凶器应该就在院子里。”
“那老陈的老婆呢？”
张大年沉吟道：“如此说来，老陈的老婆……是被黄牛妖杀害的？”
他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精神疲惫。
老陈的儿女，若是来问，怎么回答？
说你妈打死了你爸，然后你妈被你家的牛给弄死了？
他的儿女，会相信吗？
许牧摇了摇头。
“不一定！”
他沉吟道：“杀害老陈老婆的，不一定是黄牛妖……”
“嗯？”
张大年诧异：“难道还另有凶手？”
“张所，有监控，老陈家有监控的！”
就在这时，一位民警跑了过来，他气喘吁吁，说了一句，看向许牧的眼神却是有些怪异。
“走，去看看！”
张大年随着那民警来到了别墅内。
此时整栋别墅的灯已经都被打开，里面狼藉一片的场景以及地上、墙壁上的血迹清晰可见。
楼梯上，也是密密麻麻的血脚印。
许牧道：“那无头尸体内被鬼魂控制，而她的头却不知所踪，所以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在四处寻找着自己的脑袋。”
他们小心翼翼，避开血脚印来到二楼。
看得出来，老陈家的装修还是挺讲究的。
二楼有一间书房。
书房里有一台电脑，此时已经有人将监控视频在电脑上打开了。
监控视频，应该是预防小偷偷牛或者偷家里的其他东西的，所以围墙几个方向都有。
民警打开了其中一条监控。
监控显示的时间，是凌晨
摄像头，对准的是大门。
大约十几秒后，一道黑影，从大门外面走了进来……此人，穿着一套黑色便装，监控摄像头，清清楚楚将他的面容拍摄了下来。
许牧：“……”
他瞪大眼睛，盯着监控视频中的自己，愤怒无比，喝骂道：“艹，到底是那个不要碧莲的鬼怪妖精，居然敢冒充老子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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