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落雪盯着棠玄,因为他戴着面具,看不出他的神情,情绪又很平稳,这让她都有些想相信了。
棠玄拿出了一枚精致的玉佩,递给菡落雪,道:你拿着这玉佩,去古玄镇的任何一个当铺,都能换来千万黄金。
切菡落雪嘴上不屑,身体却很诚实的接过了玉佩,仔细观摩着。
玉佩做工非常的精细,至于玉的真假,是否贵重,菡落雪还真的看不出来,谁让她的世界没有这玩意呢!
不拿白不拿,反正还得去镇上一趟,万一真的能换黄金,她也算是个有钱人了。
华大夫一直在一边,想把玉佩拿过来仔细观摩,菡落雪假意看不见,将玉佩装好,那我就谢谢兄弟了。
棠玄没有应话,转身的瞬间默默勾起了嘴角,要说黄金,谁又能比得过皇宫,更何况他堂堂一个王爷。
古玄镇
菡落雪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脚步停在了之前不让进的古玄酒楼,比起那日,真是热闹非凡。
这酒楼,看着怎的有些不一样了。菡落雪说道。
华大夫冲到她身边,八卦道:菡姑娘,这你就不知道了,还记得那日,知府之子在此聚众闹事,九王爷带了一对人马,将他们教训一顿,全都抓走了,那是一个霸气十足。
这说的好像他亲眼所见一般。
菡落雪点头,不错,这王爷算是个男人!
咳,咳棠玄剧烈的咳了几声。
他无语的看向菡落雪,有些激动,道:我说,他是个王爷,本就是男人,什么叫算个男人?
哼,说他算个男人也算是看得起他了,若他真有点担当,也不会让这等事发生才对
华大夫一把捂住菡落雪的嘴,菡姑娘,你声音太大了,再说,当街议论王爷是非,可是死罪!
还没等菡落雪拉开他的手,棠玄朝着华大夫一脚踢过去,差点摔个狗吃屎。
华大夫揉了揉屁股,不满道:你,你踢我作甚?
棠玄瞪他一眼,再有下次,就不是踢你那么简单!
见识过棠玄的狠辣,华大夫也不敢惹怒他,只能委屈的嘟囔了几句,自己先躲进酒楼了。
兄弟,难不成你跟那王爷有点什么关系?菡落雪一脸好奇。
若不是有关系,又怎么会替他说话,还如此的激动,这可是认识这些天来,第一次见他情绪有所变化。
棠玄倒也不否认,道:我与他相识数十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对他了解至深。
菡落雪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嘿,嘿嘿,当我没说,吃饭,我们吃饭先。
这出门在外,还是得少说人坏话,一个不小心,那人或许就在你身边也说不定。
棠玄也懒得与她计较,大步踏进了酒楼,两锭金子轻放在桌上,这里最好的菜,都上。
好勒,贵客,你们上座。
掌柜的光握着金子就已经喜笑颜开的,亲自将他们领到了楼上,倒好茶水,各位贵客,若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你们尽管提,我们一定改。
说完他便出去忙活自己的了,光是想想就能知道他那副财迷的样子,跟华大夫,应当是一样的。
此刻的华大夫就是一脸财迷像,外加崇拜的眼神盯着棠玄,更加坚信,他给的那玉佩真的值千万黄金。
棠玄一拍桌子,筷子入手,直指华大夫,冷冷道:若再看,你的眼便别要了。
华大夫一惊,急忙捂住眼睛,这可不行,我还得靠眼睛吃饭呢!
安静了几秒,他把手露出一条缝,道:不过我还是很好奇,兄台你,到底多有钱?
闭嘴!菡落雪一个巴掌拍过去,华大夫吃痛的叫了一声,委屈的看着她,想讨个说法。
菡落雪恨铁不成钢,道:你就算贪财也得有个限度,就算兄弟有家财万贯,那也不是你能觊觎的!
这可不是,人是王爷的兄弟,想捏死华大夫这样的,还不是动动口的事情。
这华大夫不知,她可是知道的,自然是要阻拦他继续口出狂言了。
华大夫嘟囔道:我也没想觊觎,万一哪天他有事需要我也不说一定。
棠玄的酒杯重重落下,他身边都是些什么人,一个变相说他不是男人,一个变相诅咒他得重病。
若是可以,他真想亮明身份,让她们好好的看看,他九王爷棠玄,是否像她们所说的一般。
一顿饭下来,棠玄都没有吭过一声,就算看不见表情,也知道他生着气呢!
菡落雪为缓解尴尬,道:这古玄酒楼的饭菜,很是好吃,以后有机会,还得来。
你喜欢吃?棠玄开口了。
她尴尬一笑,旋即点点头。
既然喜欢,便把这里的厨子带在身边,这般便能每日都吃。
棠玄说完便叫了掌柜的过来,递给他一块玉牌,道:把这里烧菜最好的厨子叫来,以后便跟着我。
掌柜的看着这玉牌腿都软了,这可是九王爷府的身份牌,他当即就想跪下。
棠玄挥手制止,扔给他一个眼神,这掌柜的也算是安厝精心安排的,精得很,虽没有行大礼,还是简单的作了一个揖。
贵客请稍等,我马上去办。
菡落雪就这么看着掌柜去了,半晌没反应过来。
直到华大夫咂舌,羡慕道:啧,有钱就是好,连最好酒楼的厨子都能带走。
菡落雪眨巴着眼睛,一副呆萌的样子,急忙摆摆手,兄弟,你误会了,我只是说菜好吃而已,没说要带厨子啊!
棠玄不理会她,继续喝着酒。
兄弟,你若是真要带,那我们只能分开走了,我这人自在惯了,不喜欢人跟着。
可你说了,喜欢吃这里的菜。棠玄还说的挺有理。
那行,我不喜欢了。
那行,将那厨子开了。
菡落雪瞬间无语,这是强塞个厨子给她,还不能拒绝了?
呵,兄弟,你怕是小看本姑娘了,我可不是那般心肠软的人。
要开便开,我与那厨子非亲非故,他如何,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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