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落雪走的时候瞥了一眼淳韦泽,他的目光紧盯着棠玄的身影,眼神中透露着难以形容的情感。
走出去没多远,棠玄突顿住脚步,道:你去办你的事,我也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明日一早,古玄酒楼等我。
没等菡落雪答应,他已经扬长而去了。这完全就不是商量,而是通知嘛!
菡落雪撇嘴冷笑道:笑话,就你这态度,还想我等你,做梦去吧!
总之她说话打脸也是实属正常的。
因为古玄酒楼的事,菡落雪换了与华大夫见面的地方,真真正正的路边小摊。
华大夫全程都是一副愁容,时不时还暗自叹口气,整得菡落雪面都吃的不香了。
华大夫,你这是怎的了?菡落雪问道。
华大夫长长叹了口气,道:我见诊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麻烦,说是奇难杂症,也是,可也不是,这唉。
还能有你华大夫治不了的奇难杂症?菡落雪故意调侃道。
夫人,你就别取笑我了。华大夫四处张望,后将声音压低,道:之前你在王妃身上动的手脚,我不也没有看出来吗!
菡落雪噎了一下,又是一阵剧烈咳嗽,白了华大夫一眼,大庭广众,注意你的言语!
华大夫捂住嘴,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菡落雪嫌弃的看着他,这人也真是的,刚见面的时候还是一副端着的模样,现在就本性暴露了。
简直就是个傻愣子嘛!
夫人,要不你帮个忙?华大夫谄媚的笑着。
菡落雪摇头,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本姑娘不愿意,还有,出门在外,不许叫夫人,叫我菡落雪。
夫
‘人’字还没说出口,菡落雪一个眼神瞪过去,华大夫立马改口,道:菡姑娘,这次的患者可是一家富商,若是治好了,好处定是少不了。
没想到,你堂堂华大夫,还贪财?
我可不是什么大善之人,想找我治病,那得有足够的诊金,否则,就是死在我门口,我也是不救的。华大夫还一副傲气的模样。
还真以为自己特厉害了!
说到诊金,菡落雪心动了,她需要制作符篆的材料,还不知得多少钱,存着一点准没错。
她问道:治好之后,他们给你多少钱?
五百万两黄金。
见华大夫两眼放光,就知道此数目不小。
菡落雪心头一动,道:我若治好了人,只需一百万两黄金,不过,你得帮我找几样东西,怎样?
嘿,那还得看菡姑娘想要我找的是什么,若是什么奇珍异宝,我可不一定能找到,若是其他的,定尽力而为。华大夫精明得很。
此话不得罪人,又很委婉的拒绝了一半,就是他想找便找,不想找,也不能怪他了。
也罢,对你也没多大指望。菡落雪吃完最后一口面,道:给钱,走人。
华大夫咧嘴一笑,急忙付了钱,还极其大方的让不用找了。
古玄酒楼。
酒楼门口的护卫整齐的守着,不让闲杂人等靠近。
关公子请了许多官家子弟,将酒楼当成了风月场所,把青楼那些烟花女子都搬了过来。
里面的场景,简直不可直观。
棠玄回了府,撤了面具,换上了一身红色镶边的黑色素衣,发髻用一直玉钗束起,整个人贵气了不少。
一看着精瘦的男子替棠玄绑上了一块圆形玉佩,问道:王爷,你已经很久没去过古玄酒楼了,今日怎么得空
安厝,若我不去,还不知道我的酒楼,被你糟蹋成什么样子了。棠玄嘴角噙着笑意,像是开玩笑似的。
安厝吓得急忙跪地,王爷,近日忙于练兵,属下的确疏忽了酒楼的管理,还请王爷责罚。
责罚?
棠玄一顿,突发出了阴冷的笑声,我讨厌借口,更讨厌责罚,你知道的。
安厝提着的心也‘扑通’落下了,给棠玄深深磕了一个头,王爷,属下不能在伺候于你左右,还望王爷保重!
话毕,安厝拔出腰间的长刀,当即就要自刎。
棠玄眼神突变,一脚将刀踢走,情绪明显乱了几分,想要将功赎罪,就赶紧带着人,跟我去一趟古玄酒楼。
安厝有些懵圈,半晌没反应过来。
棠玄斥道:还不滚。
是,王爷。
安厝一直到出门都还蒙圈中,最近王爷这脾性,每次都是突然就变了,仿佛一会一个人似的。
若是以往,他定是难逃一死了,还是王爷这多变的脾性救了他一命。
安厝甩开疑惑,很快就挑选了十人,虽人数不多,却都是特意训练的精锐,一人抵十人。
棠玄骑着马,风风火火的便去了古玄酒楼,一路上,他的英姿不知道迷到了多少姑娘。
而此刻,关公子他们还在酒楼里作乐,歌舞升平,吵的不行,惹得百姓们极其不满,却又不敢多看多言。
棠玄虽是经常来这个酒楼,却从未以王爷,幕后老板的身份自居,
而且在这个古玄镇,大家都知道有一个九王爷,却是从未见过这个王爷长什么模样。
传闻他是身患重疾,终日卧于床上,所以从不外出。
实际上,这些传闻也是他特意流传出去的,更是为此在亲人面前装病,只为了让各位兄弟们掉轻心,不把他列入争夺皇位的名单之中。
棠玄一下马就被两名护卫拔剑拦住,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违者,斩!
我看谁敢!
安厝厉声一吼,带着十人冲了过去,与其对峙着。
关公子的护卫们纷纷拔剑,形成了一个即将对战的阵型,而淳韦泽却坐在石阶上,目光紧盯着棠玄。
棠玄对安厝淡淡道:我太不喜欢等,你知道的。
安厝点头,手一挥,给我全部拿下。
他带来的十人,身形特别轻巧,还没看清他们的身法,就已经靠近了那些护卫,许多护卫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倒地了。
只有极少数,还能与他们过两招,最终也只是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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