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5921/508715921/508715941/202005020810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重活一世,叶昕怡不愿像前世那样,落得个凄凉下场。
本以为,她能重生,便是天选之女。
想重新握住上一世错过的幸福,可事情总是不遂人愿,每一次事情本该朝着她所知晓的轨道行进,却总因为那个叫江晴容的女人,而发生意外!
一切的偏差,都因江晴容没有死在那观廊山。
都是她!都怪她!
“小姐,”烟儿见她气是浑身发抖,连忙上前扶住她,“小姐,您身份尊贵,那江晴容不过是一个傻子,若不是被太后指婚,她哪有资格嫁给凌王殿下。”
“小姐,老爷那么疼你,日后有的是机会,咱们从长计议,不急一时。”
叶昕怡沉默地听着,指甲深深的陷入掌中,眼底闪过不明的暗光。
没错,她是堂堂丞相之女,叶家纵横朝堂这么多年,势力盘根错节。日后凤云霁必然要争储,她一定会说服父亲放弃凤南宫,转投凤云霁,不会再让叶家落得家迫人亡的下场。
一旦凤云霁有了叶家的支持,他便不会再像前世那样劳心费神,届时自然有机会,将碍眼的人除了!
叶昕怡的脸色终于好转了起来,“烟儿,我累了,伺候洗漱吧。”
“是。”
……
此时此刻,江晴容哪里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记恨上。
她打发了林婉下去休息,独自躺在床上,合卺酒的酒劲逐渐上头,胸腔处涌起一阵热气,脑袋也有些昏沉的发晕,令她感到些许不适。
她已经累得不想去思考,放任自己闭上了眼。
凤云霁进来时,江晴容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凤云霁在前堂喝了不少,饶是他千杯不倒此时也有些酒劲上头,脚步都有些虚浮。
他走近床前,低头打量着安然入眠的江晴容,就有些不太高兴了。今晚是他们的大婚之夜,这个女人居然胆敢丢下他,自己就睡了!
他不高兴了,自然也不想让江晴容安生。
靠上前,他作恶地伸出手指,在她白白嫩嫩的小脸蛋上,掐了一把。
江晴容虽然很累,可突然换了地方,睡得并不踏实。
模糊之间,她感觉到有人靠近,只是眼皮太重,困得她挣不开眼。直到脸上一疼,她忍不住从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吟。
凤云霁少见她这般模样,平日里两人针锋相对,她多半都是气脸红,同他据理力争,很少有这么乖巧,任人宰割的一面。
他的视线放肆了起来,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那条露出来一截的小腿上。洁白而光滑的膝盖处还有些淤青,却丝毫没有破坏美感。
想到大婚之夜,夫妻之礼,鱼水之欢……
凤云霁眸色一沉,瞳孔如泥潭一般深沉。哪里忍耐得住,俯身就压了下去。
江晴容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是呼吸一短,眼睛猛然睁开。
一张放大的脸,近在咫尺。
她立即伸出手,抵在他的胸前,撑开他。
“凤云霁,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凤云霁邪魅一笑,遮住心里因为江晴容下意识的抗拒而产生的失落。
“良宵苦短,洞房花烛,你说本王想做什么?”
说话间,他已主动为江晴容褪去了鞋袜,还将她膝盖的伤重新检查了一番。见已经没有大碍,便放心了。
如此,便影响不了今晚的洞房花烛。
红绸罗缎,金烛相映,江晴容一身火红嫁衣,已凌乱不堪,在一片暖色中勾人魂魄。因着喝了几杯合卺酒,她面上还生出了几分潮红,眼神有些忽闪的迷离。
凤云霁在这个时候自然不会当什么正人君子,他不由分说就把江晴容身上的外袍解了。
动作之温柔让江晴容都没反应过来。
凤云霁修长的手揽在了江晴容的腰上,让她更贴近自己,随即薄唇轻柔地吻住了她。
他的吻很轻,犹如蜻蜓点水一般,却深沉的令人沉溺其中。
江晴容喝了酒,反应迟钝了些,一时之间还未回过神,任由他在她的唇边试探的轻吻。
见她没有拒绝和不适,凤云霁趁势撬开了她的红唇,长驱而入,精准的找到她的。
交缠,吮吸,深深的吻住……
江晴容脑子里一片发麻。
那合卺酒是为新婚而准备,内中自然有催情的成分,面对凤云霁的突然袭击,她整个儿都是被动的。
凤云霁的吻逐渐加深,浓重的酒气顺着他的纠缠,传达到她的口中,更是令她感到晕头转向,不知今夕何夕。
她眼眸如水,水光滟滟。
凤云霁已然动情,空出的一只手伸向她的腰间,轻轻一拉,系带尽数落下,再轻轻一拨,中衣应声落下,只余下一件单薄的里衣,服帖在身上。
然而下一瞬,里衣也已半敞,雪白的酥胸若隐若现。
凤云霁偶然分出心神,险些晃花了眼,漆黑的瞳孔愈发深沉。
当他修长的手指探进衣衫之中,抚上她后腰,顺着脊柱向上探寻时……身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江晴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她心神一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不知哪来的力气,抬起腿一脚落在了凤云霁的小腹处。
凤云霁此时浑身放松的时候,哪里会防备,更料不到江晴容竟然如此下得去手,一时间竟然直接被江晴容踹到了床下。
就是江晴容自己也没有料到,凤云霁本身武功高强,怎么这么容易就让她……踹下床了?
原本她只想将凤云霁推开的,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那点旖旎瞬间消失不见,她赶紧爬到床边,有些紧张的问道:“你……你没事吧。”
凤云霁被踹下床,眼里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看到江晴容紧张地探出身,他薄唇一拒抿,沉默着从地上爬起来,眼里的火焰还未熄灭,却是一言不发。
许是他看她的眼神太过露骨,她才察觉到身上已经没有几块布料。
江晴容反应很快,意识到自己衣冠不整,就赶紧拿起丢在床边的外袍将自己裹起来。
低着头,难为情道,“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这可能是凤云霁这辈子听过的最令他难受的话了。
让谁在新婚之夜,被妻子踹下床,心里都不会太美妙。
“所以呢?”他沉着脸,神色变幻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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