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用告诉贫道你们的来意,贫道不敢兴趣。”姚素淡淡的扫了慕寒几人一眼,“贫道也知道你们要找谁,不巧,昨晚他就走了。”
“走了?”慕寒的眉头皱了起来,然后看向了云天舒,“这位兄台,你的右手,是不是有点儿不方便?”
云天舒大咧咧的点头道:“诶,被你看出来了啊,不过,我不是右手不方便,是两只手都不方便。”说完,云天舒狠狠的瞪了姚素一眼,而姚素一脸无辜的喝着茶。
慕寒和李青心中都是一惊,什么意思,这时那个洒扫完毕的道士走了过来,将两人请到一边后低声道:“前天云施主和观主打赌,赌注是那边的那口石磨。云施主赌输了,本来只是举一下的,但被观主一激连举了三下,然后双手就伤了。”
慕寒往那边一看,果然有口石磨在那里,虽然个头不大,但估摸着三百来斤应该还是有的。三百来斤的石磨连举三下,虽然不知道这道士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慕寒心中还是为云天舒可怜了下。
“还有别人来过吗?”慕寒低声问这道士道。
慕寒已经看出,想从姚素和云天舒的嘴里套出话来是没什么希望了,尤其是从姚素的情况来看,他和那个七十三的交情相当好,虽然慕寒一直觉得云天舒是七十三的嫌疑最大。
“昨天下午的时候来了个黑布蒙面的人,看样子是观主和云施主的熟人,不过云施主好像和那人很合不来,喝了一会茶后就气冲冲的走了,直到今早才回来。然后那个黑布蒙面的人好像有伤,贫道昨晚路过观主房间的时候,问到了浓浓的药味。”
“药味,你知道是什么药吗?”慕寒双眼一亮赶紧问道。
“应该是跌打损伤的。”道士想了想道,“不过观主不希望我们和他的朋友有太多的牵涉,一般他朋友来访时我们都不怎么留意的,除了云施主。”
“那个云天舒常来这里?”慕寒接着问道。
“贫道四年前出的家,没记错的话,贫道出家那天云施主正好在,还主动下了厨。这四年里,云施主每年都会来个那么一两次,每次住个七八天吧,一来就是和观主谈经论道、下棋喝茶什么的。”
“等等,你说云天舒出去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吗?”慕寒眼珠子转了转,想起这道士说云天舒昨晚出去过,当即问道。
“百花楼。”
“百花楼?”
李青的脸色顿时精彩了起来,而由于铁面具的遮挡,慕寒的表情看不到,不过估摸着比李青好不到哪去。
“是啊,云施主来看观主,基本上不怎么在观中住,一般都是去百花楼喝一晚的花酒的。诶,别这么看贫道。贫道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观主早起后要找云施主下棋就让贫道去百花楼找他的。哦,对了,云施主还真的有钱,每次去百花楼都找头牌锦月。啧啧啧,贫道没记错的话,曾有富商一掷万金都没能一亲芳泽啊。”
没想到这个道士还挺八卦的,慕寒和李青却是对视一眼,对姚素施了一礼,然后就匆匆的离开了。
“锦月姑娘那边不会出破绽吧?”姚素皱了皱眉头,有点儿不放心的道。
小心的将手伸进左边腋窝,抽出一根银针,云天舒嘶了几声道:“放心吧,我可替锦月姑娘办过很多事,没问题的。不过你这一手白准备了,我还以为他们会过来诊脉来着。”
“有备无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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