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泽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衙役竟然如此的恶毒,尽然拿姑娘的命威胁他,于是眼看着他手中的长剑即将刺伤衙役的时候他停了手。
“你把她给我放了。”岳泽双目通红,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衙役,此时他恨不得将这名衙役千刀万剐,只是姑娘还在他的手中,他只能忍气吞声。
这时站在一旁的董员外走向前说道:“你们二位就束手就擒吧。”
岳泽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只能回头看向白玄,此时白玄已是满脸愁容,他万万没有想到董员外竟然带着衙役来了。
如此一来这件事牵扯到了朝廷衙门就不是简单的江湖恩怨了,所以就不能如此轻易的解决了,然而此时姑娘又在他们的手上做人质,只要他们没有万全的把握,是绝不能轻易动手的。
万一他们动手姑娘有个三长两短,那岂不是让前行镖局从此在江湖上绝了迹!既然这董员外找了官府中人,那么他就和董员外按大秦律法解决了这件事。
“你们将她放了,这件事情与她无关,只要你们当了姑娘,我二人便和你们走。”白玄眉头紧锁,一双冷眸死死的盯着董员外。
董员外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抓获白玄和岳泽,只要这两个人能束手就擒了,那么其他的事情便好办了。
至于姑娘没有了依靠,之后他便可以轻而易举就惩办了,所以将姑娘一同抓回去此时还不用着急。
所以他这才点了点头说道:“将姑娘放了,把他二人给我抓起来。”
话音刚落衙役们便一拥而上,三两下就把白玄和岳泽捆绑的起来。
姑娘见状急忙喊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怎么可以随便抓人?”
董员外你又想到这个姑娘如此的难缠,他都答应放了她了,居然还要在这里纠缠不清,是不是将她一同抓了去,她心里才满意。
于是他瞪了一眼姑娘,正准备开口时,白玄却抢先了一步,“姑娘多谢你们为我打抱不平,我们本就是萍水相逢,不必为了我们惹怒了官府。”
说完白玄对着姑娘起了一个眼色,姑娘听着白玄的话本来十分生气,可是当看到白玄对她使了眼色她才明白过来。
所以她这才平静下来,轻声说道:“既然如此,二位公子保重。”
董员外见姑娘再没有纠缠,所以这才放下心来,于是他同衙役押着白玄和岳泽回到了县衙。
这白玄表面上和她拉开距离,实际上是在保护她,刚才去不是白玄即使阻止了董员外说话,此时说不一定姑娘也被他们抓了来,那样岂不是白费了他一番苦心。
来到县衙,白玄看着台上的县令首先发问,“敢问大人我们二人究竟犯了何罪,居然不由分说就将我们抓了过来?”
县令怒气冲冲的看着白玄,这人倒是好大的气派,他还没来及问他二人所犯何事,反被人给质问了。
“大胆刁民,你们所犯何事你们自己不清楚吗,为何要问本官。”
“大人,小人一向安分守己,不曾做任何有违王法的事情,小人真不知所犯何事。”
说道到这里白玄瞪了一眼县令,看样子这个县令又是一个糊涂官,估计也不是爱民如子的好官,既然如此,他这一次就连这狗官也一起惩戒了。
县令也是没给白玄好脸色,他也瞥了一眼白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们二人可是去了董员外家中偷窃。”
这话一出白玄和岳泽均是一惊,没想到这董员外居然用这种理由将他二人告上了衙门。
“大人,找人们冤枉,你们抓错了人。”这时一旁的岳泽哭着喊道。
县令一听不耐烦的说道:“董员外你可看清,确实是他们二人吗?”
话音刚落董员外便开口道:“没错就是他们二人,小人看的清清楚楚绝对不会错。”
白玄和岳泽知道董员外肯定这一次吃定了他们,只是他们却没有想到,董员外竟然颠倒黑白,信口雌黄。
县令见白玄和岳泽二人不啃声就认为他二人默认了,所以他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将这二人押进大牢,听候发落。”
岳泽心中一惊,这县令为何什么证据都没有就将他们押了起来,怎么可以仅仅听信董员外一面之词就定了他们的罪。
“大人,你怎么可以听信一面之词?”
“大胆,本官判案还需要你来指指点点,还不快给我押下去。”县令没好气的说道。
岳泽还想继续骂县令却被白玄阻拦了,很快两人便被押进了大牢。
岳泽见衙役们离开这才问道:“公子刚才你为何就让他不明不白的将咱们押了进来?”
此时他闹心的疑问,为何这白玄居然就这样让他们给抓了起来,明显就是故意给他们按了个罪名,这白玄为何不狡辩。
“你没发现这县令和董员外串通一气的吗,即使我们再狡辩也是无用,他们只会拿各种理由将我们关起来。”
白玄一眼便老穿了县令,现在他们居然被抓了起来,正好可以顺藤摸瓜查一查这县令与董员外有个瓜葛。
岳泽一听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董员外能如此轻易的。带着芽衣们来抓他们。看来这件事情果然没有那么简单,突然他想到了姑娘。此时姑娘一个人在镖局,而且这董员外不仅与幽冥教有联系。而且还与县令有关系,不知姑娘一个人会不会有危险,于是他急忙问的公子,那姑娘一个人在镖局是否还安全?
“他应该暂时还没有危险,如果他真的如果有人真的想伤害她,那么灭门之日便不会故意将他引走,而且刚才我们被抓的时候,董员外也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就放了他,所以只要姑娘不和我们牵扯到一块儿想必他们还不会对他动手,所以你就放心吧”
说吧,月泽笑了笑。看你紧张的样子,怎么这一次对这姑娘上了心。岳泽被白玄这么一说,秀的脸颊都红了,他急忙低下头轻声说道,公子你别开我的玩笑了。我只是觉得他一个人怪可怜的,所以便对他多关心了一下而已。
自从衙役将白玄和月泽抓走之后,姑娘便一直担心他二人的安危。这白玄和月子为了他。女生范闲。以身犯险,他绝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所以他决定。今夜皆大佬。嗯。夜晚十分。大家都已经入睡,姑娘趁着换班的时机悄悄的潜入了大牢。
“公子我来救你们二人了,快跟我走吧。”说把姑娘教脸上的黑鲨取了下来。
白玄和月泽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姑娘,此时姑娘不应该在镖局才对吗,为何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一个人闯了进来?”白玄面色有些难看,他只希望姑娘可以安全的在镖局等着他们,不想让她以身犯险。
“公子,我来就你们,快跟我走吧,这会正是他们换班的时候。”
“我们不能跟你出去,你赶紧离开这里。”
白玄当然不能就此逃跑,如果此时他跟着姑娘逃了出去他就成了通缉犯,而且也不没有办法调查县令和董员外的关系。
现在能惩治县令救他出来的只能是朝廷中人,而且必须是有权威官职在县令之上得人,如果再去皇城请官员恐怕来不及了。
所以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又是吴谦,此时距离他们离开没几日,而且他们刚分开没多久,所以按脚程来算,请吴谦过来会更快一点。
姑娘听了白玄的十分惊讶,她无法理解白玄的想法,此时是他们最好的逃出时机,为何这白玄不愿意离开。
再说很明显这董员外故意栽赃给白玄和岳泽,而这县令又向着董员外,根本就是将罪名安在了白玄和岳泽的头上,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证据就能将他二人处决了。
姑娘不想看着白玄和岳泽为了她的事情白白的送了命,于是她一着急拉着白玄和岳泽就往牢房外走去。
白玄见状急忙拽住了姑娘,“姑娘你先听我说,我们现在还不能离开,这一切都是董员外和县令算计好的。”
“这就是他们的一个阴谋,看样子这县令也和董员外有联系,所以我们必须找个朝廷命官来惩治他们。”
说到这里白玄将身上的玉佩解了下来放在了姑娘的手中,“你拿着这枚玉佩去隔壁城镇找一位吴谦吴大人,让他来救我们。”
姑娘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她有些你迷茫不知该如何说服那吴谦,因为在她的心中朝廷官员都是一样的,没有一个好说话,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根本不听老百姓的诉求。
白玄看出了姑娘的异样,知道姑娘在担心什么,但是此时他也没有过多的时间给姑娘解释。
于是他轻轻地拍了拍姑娘的肩膀说道:“你只要将这个玉佩交给他,说一位见白玄的公子请他帮忙,他自然就会明白了,所以你不要怕,还有他一般都住在驿馆,你只要将玉佩拿出来,他便会出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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