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在的关隘是有名的险要之地,易守难攻是赫赫有名的地界,加上他们又是早有埋伏,按理说应该能将大秦的部队在此处出绞杀,可是为何大秦却只是用了不到他们三分之一人数便向将他们轻而易举的打败了,这让他实在是想不通。
白玄看着一脸疑惑的俘虏,一下子便明白了俘虏的想法,他走到俘虏面前,轻轻的拍了拍俘虏的肩膀,轻声说道:“没有将我们歼灭你们是不是很不甘心?”
俘虏吓得急忙摇了摇头,“不,小人不敢。”
白玄没有再理会他,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俘虏们,这吴广确实是个聪明之人,知道他自己实力不够便找其他的起义军,说服他们合作一同来抗击大秦的部队。
就单单从这埋伏一事上,便能看出吴广这人的谋略也是非一般人所能比的,他之所以在此处埋下伏击,那么他必然知道清秦军会从此经过追赶他。
所以他这才派人在险要之地设下了埋伏,如果成功了,他们便将秦军缴获,这对于他们在起义军中的声望便会增高许多。
如果失败了,他们也能阻拦秦军的追击,给自己争取到更多逃跑的时间,可谓是一箭双雕,好计策,此人果然不简单。
这是一旁的蒙恬听了俘虏的话心中有些生气,他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俘虏面前,“你们首领难道没有想过会失败吗?”
俘虏摇了摇头,现在这种结果肯定是没有想过失败的,如果他们想过失败会是如此惨烈,又怎么会在此设下埋伏设个火坑让自己跳呢。
俘虏慢慢地抬起头悄悄地看了一眼面前的蒙恬这才小声说道:“首领并没有想过失败,因为他觉得这一仗我们必胜无疑。”
蒙恬一听觉得十分好笑,就算是他守在这险要的关隘之中,也没有十全的把握能够保证胜利,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想事情不能想的太单一,总是会有那么一两个意外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所以想事情要想的全面,把事情的结果早分析透彻才行。
俘虏叫蒙恬半天没说话,于是又小声的说道:“那吴广曾经告诉过我们首领,这个地方易守难攻,根本不会有人能够顺利的攻进来,所以他叫我们首领放一万个心,只要安心的守好这里便能轻而易举的取胜。”
蒙恬一听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比他更加狂妄自大,衡没想到这些人居然如此的大言不惭以为身处险要之地便能安枕无忧了,想来只觉得这些人好笑。
这时俘虏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他想到了自己的首领,他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首领倒在了他的面前,怪只怪他们轻信了吴广小看了大秦军队的力量。
蒙恬瞪了一眼眼前的俘虏没有外说一句话。此此时的白玄看了看张良问道:“子房兄你课还有什么疑问要问他们?”
张良摇了摇头,便是没有任何的疑问,这时白玄才叫来了士兵吩咐道:“将这些俘虏都押下去,小心看管。”
士兵得了令便将这些人带了下去。
白玄等人这才走进了帐篷,准备商量接下来的事宜。
白玄不紧不慢的讲蒙恬,张良等人请到了到了座位上,然后这才叫侍卫。
“你们先坐,我叫人沏壶好茶,咱们边喝边聊。”
说罢便看向身旁的侍卫说道:“去沏壶我今年纲摘的新茶来。”
张良听白玄这么一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对于白玄现在所做的这一切,他已经见怪不怪了,白玄一向注重生活品质,当然在这闲暇时刻也要享受一番了他绝对不会因为打仗随便糊弄了自己,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有闲暇功夫的时候。
而此时的一旁的蒙恬却瞪大了眼睛看着白玄,他万万没有想到白玄居然在这种要紧的时候还想着喝杯好茶。
要知道在战场上掉脑袋只是一刹那间的事情,他们向来都是速战速决,对于吃食用度都是能过且过。
我没有想到白玄竟然过得如此精细,如果在家中也就罢了,可是此时确是在营帐之中,在行军打仗之中为何还要如此的矫情。
“国师我看着好茶酒不必了吧,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讨论瞎接下来的事宜吧。”
白玄看着蒙恬瞪得像铜铃那么大的眼睛,忍不住的笑了笑,“蒙将军先别急,现在正值夜晚有没有要紧的事,咱们劳累了一天了,也该放松放松了。”
这时侍卫已经将茶水沏好断了上来,白玄为蒙恬和张良倒了茶有开口道,“蒙将军不要见怪,这是白某的一些小习惯,现在也没有要紧的事不用着急,咱们慢慢的讨论。一边喝着茶一边讨论岂不是美事一桩。
白玄其实早就看出了蒙恬的心思,这种闲暇的生活,对于他们行军打仗之人,那是可望而不可求的,他本想进了帐篷便讨论接下来的事宜,但是口渴难耐再加上刚才的场景实在是让他心有余悸。
他只想好好的放松一下,而对于他来说放松便是喝茶,所以他当然不能敷衍了事,为了别人的目光而降低了他生活的品质。
蒙恬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白玄,然后端起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茶水入口清香甜润,慢慢的渗去到喉咙之中,蒙恬从来没有觉得茶水柜如此的好喝,这种清香甜甜的味道似乎一下子扫去了他身上的疲惫。
蒙恬享受的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仿佛身处再一片绿油油的茶林之中,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
白玄看着此时的蒙恬笑了笑,然后饮了一杯茶,这才轻声说道:“之前吴广便将村落中的青壮年都征集走,而这一次他又联合了其他起义军来对抗我们,看来这一次他是召集了不少人马。”
张良点了点头,“确是如此,但是我我觉得此事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白玄也觉得此事有些蹊跷,这个吴广自从和陈胜分裂后便一直在周边行进,他们追赶了一路都没有追赶上吴广。
这明显的不对劲,按照他们的行军速度,应该很快便能追上吴广,但是几次下来都是落后于吴广,每次他们到达吴广之地,那吴广便是刚刚离开。
次次如此像是吴广掐好了时间一样。等到他们来了他就离开了,像是引他去,但又像是故意让他们追赶一样,再说吴广这一路上招兵不断,不仅将周围村落的青壮年逗带走了,更是将周边的起义军都联合了起来。
白玄实在想不明白这吴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子房兄,你觉得这吴广意欲何为,这其中的蹊跷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这时一旁享受在茶水之中的蒙恬却猛地睁开眼睛,他看向白玄,“有什么需要明白的,抓住他杀了他便完事了,何必挖空心思想他为何这样做。”
白玄看着蒙恬笑着摇了摇头,这蒙恬果然大老粗一个,一天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这搞清楚了敌人的目的才好将敌人一举歼灭,于是他替蒙恬又斟了一杯茶,“蒙将军请用。”
蒙恬看着面前的茶,也不理会白玄,端起茶杯便喝了起来。
“这吴广名义上说是与陈胜决裂分道扬镳,并且将一半的势力带走,但是实际上他确悄悄的联合了周边的其他起义军,来不断的壮大自己的势力。”
张良说到这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下窗外的月光,“现在我想他的势力力已经远远超过了陈胜的势力,我敢肯定现在陈胜已经不是最大的起义军了,而这吴广才真正的是最大的起义军首领。”
白玄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错现在想来这吴广一路上只是为了扩张自己的势力,他并没有打算正面和我们交锋。
因为他知道以他的势力还不足以与大秦抗衡,但是如果有一天当他集结了更多的起义军,势力远远超过大秦之时,那么但是就不是我们追赶他,而是他追赶我们了。
这时一旁的蒙恬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大喝一声,“不好。”便从凳子上窜了起来。
白玄和张良被蒙恬这一举动吓得不轻,两个人均是呆呆的愣在了原地傻傻的看向蒙恬,这时蒙恬才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然后走到两人面前说道:“这吴广每次都先于我们一步离开,而且咱们追赶他的路线丝毫没有偏差,这明显是吴广故意而为之。”
蒙恬想到这里,越想越气愤,这吴广简直太可恶,居然把他们当猴子耍,耍的他们团团转,如果让他抓住了一定将他好好收拾一番,也让他知道爷的厉害。
蒙恬气愤的拍了一下桌子,“这该死的吴广居然如此戏弄我们,让我们永远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走真是可恨,我们不能随了他的心意。”
“如果我们这样一直被吴广牵着鼻子走那么等到时机成熟他便会设计攻打我们,到时候打个我们措手不及,那么我们这一次的出行就会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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