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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情爱纠纷

    林雯一乐,道:事情恐怕不会象你想象的那样吧?是不是单大小姐她们来了,吓得你不敢再到山东地面去了吧?李尘逸闻言,心中一抖,急问道:你怎么知道单冰的事?林雯又是抿嘴一乐,道:人家关心你,自然注意到你的所有事情,你放心,我不会与单大小姐为难的,只要能陪在你的身边,我心甘情愿听单大小姐的按排。

    程知节在一旁听到此处,明白这里牵涉到少男少女的情爱纠纷,不由头都大了,站起身来,冲李尘逸一拱手,转身要下楼离去。李尘逸一见程知节要走,忙伸手位住他的衣襟,示意他留下。林雯见此情景,忙开口笑道:程将军忙着离去,怕是惹上是非吗?

    程知节大奇,怪眼一翻,冲林雯道:咦,你这女娃儿神通挺大呀!居然知道俺程知节。不等他说完话,玉面灵狐林雯抿嘴笑道:程将军名动朝野,有谁不识?就连小女子这小小的百姓也是慕名已久。

    程知节一听,心中大乐,哈哈笑道:好!不想俺程知节还这么有名。小姑娘真会说话,程知节很是佩服。不打扰你们了,你们说着,我先告辞了!说着,急忙向楼下走去。

    李尘逸瞪着程知节离去,心中暗骂他不够意思,居然甩开自己先行跑掉。

    见程知节离去,玉面灵狐林雯凤目一瞪,冲李尘逸道:你怎么说?也想甩开我跑掉吗?

    李尘逸无奈,陪笑道:我的小姑奶奶!你饶了我好不好?等长大后再议此事成不?

    林雯一瞪眼,随即又噗哧一笑,道:那也成!但你不得贪图富贵,赖在长安不走。若是那样,别说我叫上大家,一齐来声讨你。

    李尘逸笑道:惹上你这个小姑奶奶,我还敢说话不算数吗?得了!我饭也没吃成,程知节也被你吓跑了,你该管我一顿饭吧?林雯笑道:我让叔叔在内室给你准备一桌上好的酒席,好好招待你!李尘逸一摆手,道:你还怕事小吗?以后再见你的叔叔,今天就免了吧!

    雯一皱眉,怒道:你怕什么?我叔叔能吃了你吗?李尘逸一拱手,道:雯雯,不是我推三阻四,你不知道我的长辈们的厉害,他们如果知道这些事,不撕了我的皮才怪。林雯佯怒道:长辈们怎么样?我们又不是胡闹。李尘逸苦着脸,道:他们要讲理就不会被人看成是怪人了,谁能摸着他们的脾气?

    停了一下,李尘逸又道:过几天单冰她们会从岭南回来,到时你去和她说,免得她骂我四处惹事儿。林雯撇了一下嘴,笑道:瞧你的德性,没怎么样就先怕上老婆了,你就这么大的出息?李尘逸一挺腰,道:这与出息不出息有什么相干?咱得讲个理不是?不然咱叫什么正人君子?林雯脸上充满笑意,道:正人君子?我看未必吧?十打十足的一个小无赖才是!

    李尘逸一抬手,道:我说不过你,这就走了,明天有时间我陪你到长安城中转转,恐怕以后就不一定有时间了!林雯佯怒道:你又想躲开我,难道你真的讨厌我吗?李尘逸凑前一步,低声道:你不知道,今天我答应了父皇,替他办一件大事,等办完后我就离开长安,到时候咱们再到山野中去,自由自在地度过一生!

    听他说的悲观,林雯不由心中一酸,望着他,幽幽地道:那样也好!我一定陪着你!

    李尘逸侧转身,叹了一口气,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若我留得命在,自然会和你们一起啸傲山林,能不能如愿,只有到时候再说吧!

    林雯一听,心中一凛,道:你是否有什么重大事情?如果有危险,我留在此处,为你做个后应。李尘逸道:那也好,我若有应急的事,叫人来通知你。但最好能把你师傅她们约来。长安的彻地鼠门得罪了一个霸道人物,不敢在这里露面,追查事儿就得用你们灵风门了。

    林雯一撇嘴,道:你这人一贯这样,用人朝前,不用人向后。你怎么知道我师傅一定会来?李尘逸笑道:姜大姐她们与我共过患难,一听我这有事,哪有不来的道理?林雯笑着啐了一口,道:我却不信!

    李尘逸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且捎个信试试。林雯道:师傅她们若来了,我上哪里找你?李尘逸笑道:山人自有妙计,不用你们找我,只要有事,我自会寻来。林雯道:我来长安这几日,暗中注意,有许多高手陆续来到了京城附近,而且据叔叔讲,有几个厉害人物也出现在长安附近,怕不是对付你吧?李尘逸笑道:那你怎么不想他们是我的朋友,前来助我呢?玉面灵狐林雯一拱下巴,道:我看未必,你这个小妖精四处惹事,不知得罪了什么人?人家长辈找你来算帐,才是最有可能发生的。

    李尘逸笑道:走着看吧,等我家大人要出来,恐怕把他们都吓死了!

    二人约定下见面暗记,李尘逸告辞出来,走到城内,他一抹脑门上的汗珠,长出一口气,暗道:这下子坏了!让这只小狐狸盯上,恐怕一辈子都抛不掉了!若是单冰和大哥白玉楼知道了,还不兴师问罪?到时候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他一边叹气,一边顺路走着。正寻思间,忽觉屁股一痛,被人重重踢了一脚。他叫着跳了起来,回头一看,却是程知节气冲冲瞪着怪眼望着自己。李尘逸怒道:你个大草包,没事你踢我干什么?程知节一瞪怪眼,道:你这个小坏蛋,没事惹下风流债,害得我酒没喝成,俺不踢你踢谁?李尘逸怒道:酒没喝成怪你嘴赖,与我有什么干系?你若再踢我,我到裴大小姐那里说你出外喝酒,还与不相识的女子勾勾搭搭,看谁整过谁?

    程知节跳起脚来,叫道:谁勾勾搭搭了?你自己的事反赖在我身上,纯粹是个无赖!李尘逸笑道:谁赖谁都不要紧,这事你得和裴大小姐解释去!

    一听李尘逸叫真,程知节顿时软了下来,满脸陪笑,道:有话好好说吗!小王爷最是明白事理,何苦和我这个草包肚子认真哪!

    李尘逸见捉住了程知节的痛脚,更加得意,叫道:那也成,咱不和你叫真,但酒在哪里,你程知节是否按排好了?

    程知节脸上堆笑,道:小王爷有酒兴,程知节哪有不陪着的道理?来!前面醉仙居早就预备好了,俺们喝酒去者!

    李尘逸斜眼看着程知节,道:牵着不走,打着倒退,非让本王挤兑你不可?说完,也不理程知节,自顾向前走去。程知节跟在后面,恨恨地瞧着他的背影,嘴里嘟囔着:不用你臭美,待日后我捉住你的毛病,不整得你上吐下泻,俺就不是大程知节!

    过了几天,长安城内一片宁静,并未见异样江湖人物露面,李尘逸反而有些沉不住气了,他觉得事情有些不正常,不知怎么心中总是预感有事情要发生。

    这一日,李尘逸早早起来,顺大街向前行走,见一个乞丐半躺半坐在一座土地庙前,就走了过去。乞丐见有人过来,抬起头来,说道:小爷行行好,赏给小人一顿早饭吧!李尘逸轻轻一笑,掏出几枚铜钱,扔在乞丐怀里,道:叫你们老大在长安城外虹桥边等我。说完,不等乞丐反应,自行走去。

    李尘逸又寻到佛手郎中齐天机,二人一同出了长安,来到虹桥边。佛手郎中齐天机问道:少教主一大早叫属下来,不知有何吩咐?

    李尘逸道:齐先生,一会我与你到一个去处,见几个人,可能你都有耳闻。但到了那里,你千万不要叫我少教主,只称王爷就行了。齐天机道:这些人是何方神圣,少教主为何惧怕他们?李尘逸道: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但是不知道我是摩天教的人,即然不知道,就让他们不知道好了。齐天机点头应承。

    正说话间,见老花子九尾灵猫拖着根木杖,沿大路慢慢走来。离着老远,老花子就大声喊道:喝!你们早到了,老叫花腿脚慢,迟到了!李尘逸紧迎前几步,笑道:老前辈来得正好,我们也是刚到此处。

    老花子九尾灵猫走到近前,一见佛手郎中齐天机立在李尘逸身侧,不由一怔,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齐先生。怎么齐先生这么空闲,跑到长安城外来了?莫不是有急惊风病人吧?

    佛手郎中齐天机哈哈一笑,道:听说有个老要饭的病入膏肓,小王爷要我来治治,我能不来吗?

    李尘逸一摇手,阻止住二人斗口,道:二位前辈原来是旧识,那更好了,省得我再为你们介绍了。

    老花子九尾灵猫道:长安城内有数的高人,老叫花哪敢不认识!

    佛手郎中齐天机笑这:彼此,彼此,你老叫花在长安哪个不识?只是兄弟们很少相聚罢了。

    李尘逸对二人道:咱们且少闲话,还得赶好长一段路程哩!齐天机和老叫花二人异口同声惊道:还要走好远的路?咱们要干什么去?李尘逸哈哈一乐,道:二位不用多谈,到地界自然知道了!说罢,也不顾二人有何反应,自顾向前走去。

    走了大约十余里路程,看看快到杏树洼,李尘逸发出一声尖锐的口哨。不一时,山洼里也传出了同样的一阵口哨声。李尘逸扭转头,对齐天机和老叫花二人道:是彻地鼠门的人,我约他们来,大家一块商量点事。老花子九尾灵猫道:这下子好,长安城内最善于打探消息的人全给小王爷聚过来了。齐天机手抚前额,道:若非如此,小王爷请咱们来干什么?

    正说话间,就见山洼中走出三个人来,老花子九尾灵猫、佛手郎中齐天机一看,竟是彻地鼠门三个顶尖人物,前面的是飞天鼠田大可,后面并排而行的是彻地鼠董升、夜猫子赵大海。

    六人聚到一起,李尘逸对飞天鼠田大可道:田兄,请你寻一个僻静的去处,咱们要不受干扰。

    飞天鼠田大可道:地方我早已觅好,离此不远。众人一齐随飞天鼠田大可走去。李尘逸边走边道:各位都是京师名人,想必早就熟识,大家不用客套,都是为帮李尘逸而来,不用互有戒心。

    众人应声道:那个自然,小王爷请放心!

    来到一个僻静的山崖下,六人各自寻位置坐下,李尘逸开口道:今天将大家请到这里来,是有事相求。这不仅因为大家是我的朋友,又是长安城内外的高人,还有一点,那就是大家都善于打探消息。老花子九尾灵猫不等李尘逸说完,就急道:小王爷有事但请吩咐,咱们照办就是!李尘逸笑道:前辈莫急,这件事说来你们可能不信,事情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牵涉到什么人?不知道!就连现在找谁去追查,也是三个字,不知道!整个事情就象大海里捞针,毫无头绪。

    老花子九尾灵猫听了李尘逸一席话,先是一皱眉,接着又大笑起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叫我们查什么?我们又怎么去查?

    李尘逸笑道:正因为如此,才请你们这些能人来,慢慢理顺,早晚会找出些眉目来。

    佛手郎中齐天机沉吟一下,道:说句心里话,我们也感到长安城将要有大事情发生,因为最近不论朝野,都有令人很莫名的感觉。

    飞天鼠田大可看了一眼董升和赵大海,道:自从撤离长安后,我们一直躲在杏树洼中,对外面的事情知道的很少。但在此之前,我发觉当今太子的幕僚中,那个钱承阁异于常人,恐怕不是什么好来路。董升接着田大可的话道:据我们大家推测,逼我们躲出长安就可能与太子的幕僚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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