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其琛笑意连连,“我的衣服都是一次性的,穿过就不能再穿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直接拿我的手机给一个叫宣科的人发一条消息,他会把合适的衣服送过来。”
“沈其琛,你是在跟我炫富吗?”
酒店服务员说价值上万的衬衫,搁沈其琛这,就是一次性穿完就丢?
“我是在暗搓搓地展示我经济实力雄厚的优点,苏语安,你看我这孔雀开的屏还合适吗?”沈其琛笑。
苏语安扶额失笑:“你这暗搓搓地开屏都这么吓人,这要是真的闪亮登场了,我是不是会被你闪瞎啊!”
“不会的,我不舍得的。”
瞧,人家说的是不舍得,不是做不到!
“你快够。”苏语安从床上爬了下来,直接拿出被她晾在客厅的那件惨不忍睹的衬衫,“酒店的人说不能处理,所以我就帮你处理了,油漆是洗不掉了,但是油漆味除得干干净净了,不过嘛……上万的价值,大概是看不出来了。”
原本好端端的一条白衬衫,胳膊处一块红色难消的印子,整齐服帖的布料被苏语安搓得宛若经历了枪林弹雨一般,满是褶皱。
坦白说,洗完之后,苏语安才觉得还不如不洗呢。
加上那粗暴的吹风机晾干**,这条白衬衫现在就连路边50元一条的白衬衫都比不上了。
这要是放在景家的大宅里,以苏女仆这洗衣服的手法,怕是上班第一天就被辞退了,可偏偏现在有人甘之若饴。
“丑是丑了点,但是能穿就好。”沈其琛企图动了动身子,依旧像是吸附在床单上似的,纹丝不动,他无奈地看着天花板,笑问道:“我现在要是改口,夸你洗的白衬衫比我花钱买回来的时候,还更令我欢喜,是不是能劳驾我们苏影后过来伺候我更个衣?”
“噗。”苏语安大手一甩,把衬衫丢到被单上,这才笑咧咧地走过来,把人从床上推了起来。
“你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我,所以理所当然我会照顾你,别说是更衣了,你现在就是想去沐浴,我都得老实巴交地伺候着。”苏语安边说着,便抬起沈其琛的胳膊,给他套衣服。
视线瞥到某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时,不由自主地就愣了两秒,然后猛地低着头,把衬衫的扣子咵哒地扣上,防止自己见色起意。
“要不……顺便也麻烦苏影后帮我沐个浴?”
沈其琛轻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自带酥麻的电流,激得苏语安浑身一抖。
“我不要!”
“不要吗?我看你眼睛都看直了。”
“不要!”
“好吧,那麻烦苏影后注意力集中点……别再把我的扣子扣岔了。”
沈其琛含笑的话音刚落,最后一颗扣子正巧安静又突兀地躺在苏语安的左手。
衬衫两边高低不平的模样,着实让苏语安的脸又红了一把。
她二话不说,噼里啪啦一顿解,动作快得有点着急了,急得有点粗暴了,以至于锋利的指甲和柔软的指腹时不时地刮拉一下,撩得沈其琛有点怒火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