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玫瑰向来代表死亡的意思,黑色即黑暗,代表了温堂许这次回来没这么简单,正当霍霆琛思考的时候沐晚烟忽然惊呼了一声,将霍霆琛拉回现实,他紧张的看着沐晚烟:“怎么了?”</p>
沐晚烟将自己的手摆在霍霆琛的面前一脸委屈和生气的说:“你看啊,这什么花啊,怎么还掉颜色啊。”</p>
看到沐晚烟额手上黑色的颜料,霍霆琛忍不住笑了出来,沐晚烟轻轻地锤了一下他带着愠怒说:“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啊。”</p>
两人在病房里面打打闹闹,可他们不知道,此时在医院外的一个角落里面。,温堂许正在密切的监视着他们,温堂许看着霍霆琛房间的窗户的方向,眼神中闪现着不知名的意味,沐晚烟实在是受不了自己的手上沾满着黑色的颜料,她一脸嫌弃的将手里的花扔在桌子上,快速的走进去将手洗干净,当沐晚烟进去的那一刻,霍霆琛脸上的表情瞬间转变。</p>
他看着黑玫瑰冷笑了一声,看来温堂许现在也不过如此,可即使是这样,这家伙也不能轻视,毕竟当初他可是凭借一个人的能力创造了一个商业帝国,如果不是当初他的失误,只怕现在那个公司很快就能和霍氏并起并坐。</p>
当沐晚烟从浴室里面走出来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扔了那束花,她快速的拿起来,扔进了垃圾桶,快准狠,不拖泥带水,可就在她抬头的那一刻,她好像看到了楼下有人站在那里看着她,温堂许的视线和沐晚烟撞在一起,他压低了头上的帽子,转身离开。</p>
这个人的离去让沐晚烟感到很奇怪,“霆琛,你看那里有个人好像在看着我们。”</p>
沐晚烟的这句话让霍霆琛几乎是瞬间走到她的身边,霍霆琛看着那个表离去的背影,这个背影他一眼就知道是谁,没想到他已经找到这里了,也是,花都能送过来,怎么会找不到地址。</p>
霍霆琛看着他直到离开后,拍了拍沐晚烟的肩膀说:“没事,就是个路人罢了,别大惊小怪的了。”</p>
霍霆琛即使这么说,可沐晚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沐晚烟心里还记挂着安然,这几天她也没怎么去看望她,虽然同在一家医院。</p>
正巧今天沐晚烟也没什么事情,于是她抛下了霍霆琛,去找了安然,当她慢慢的走进病房时,安然正和楚西宁聊着天,安然看到沐晚烟的那一刻对她笑了笑,看到安然的状态相比较之前已经好了很多,沐晚烟这心里面也就放心了。</p>
“看起来你已经好很多了。”</p>
楚西宁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放下手上的东西,看着两人说吧:“我去买点东西,你们先聊着,我很快就回来。”</p>
“怎么样,身体如何。”</p>
安然笑了笑说:“好多了,不用担心我。”</p>
“那就好。”</p>
沐晚烟思考了一下后说:“安然,孩子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放下,既然他已经不在了,你也不要太伤心了,你现在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p>
沐晚烟的这番劝说让安然笑了出来,她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原来就是这个啊,你们其实都不用这么担心我的,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其实这件事情我已经放下了,我也想开了,既然他不想待在我的身边,我再怎么强求也留不住的,何不顺利其自然呢,毕竟生活要朝前看的。”</p>
安然能这么想,沐晚烟这心里面也就放心了,此时一个身穿白大褂带着口罩捂得严严实实的医生,推着一辆医药车从外面走了进来,沐晚烟看着医生开始戴手套准备东西,她继续呆在这里也只会妨碍人家,索性离开了这里。</p>
沐晚烟离开之后,此时病房里面就只剩下这个医生和安然两个人,安然看着这个医生,除了能看到眼睛,其他的地方都看不到,这让安然有些觉得奇怪,这个医生她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 ,不过她也并没有想太多 ,医院这么大,她也不可能每个医生都见过。</p>
可就在安然无意的一句话说完之后,她发现了这个医生的真实面目,安然一边翻看杂志一边说:“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出院。”</p>
医生并没有回答,而是将针筒里面的药打进了安然的吊瓶里面,当全部打进去之后,医生此时突然摘下了口罩,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并回答:“这么着急做什么。”</p>
正是这个声音的响起让安然手中的杂志猛地掉在了地上,她抬头的那一瞬间,温堂许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正笑着看着她,“怎么说不出话了,是不是见到我很意外还是有些高兴。”</p>
安然正要大声呼救时,温堂许将针筒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亲爱的,不要这么破坏气氛,我们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你就不想好好地和我待在一起吗。”</p>
安然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对他说:“我一刻也不想看到你,因为一看到你我就想到被你害死的孩子,温堂许,你这个狠毒的人,你不配作为人父。”</p>
“不,亲爱的,不能这么对我,我也是为了你好、”</p>
“为我好,温堂许你还有良心吗,那是你的孩子。”</p>
“不不不,我从来没有承认这是我的孩子,亲爱的,如果我是你现在就应该闭嘴,毕竟万一我手抖这个东西就会刺进你雪白的脖子中,到时候血迹就会顺着你的脖颈喷洒出来,场面一定很好看。”</p>
“温堂许,你这个混蛋。”</p>
可就在安然说完这几个字之后,她的脑袋就开始晕晕沉沉的,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成双份的,她指着温堂许,可是眼前的温堂许也变成双份的,“温堂许,你对我做了什么。”</p>
温堂许将针筒扔进了垃圾桶里面,摘下手套,将安然安置在床上,此时的安然如同一个木偶人一样任由温堂许做什么,“放心吧,我只是给你注射了一点迷药,对你不会造成什么反应,只是会让你美美的睡上一觉,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的,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