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被两条精壮的手臂圈住,顾子心吓的大叫,又哭又踢。
“变态,不要脸,放开我!我不要跟你合作了,你这个变态!”
抱着她的男人完全不受她的话影响,径直的走到柔软的沙发前,悠然落座,而顾子心就暖昧的被他抱在怀里,顺势放到了他腿上。
顾子心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墨少爷有几分无奈的抚额,明明他还什么都没有对她做,她怎么就哭得像被人强奸了一样。
“别哭了。”他温柔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几分熟悉。
不行,顾子心哭得直抽抽,她必须哭,所有人都欺负她,她凭什么不能哭,她就是要哭。
“好了。”他一只手攫住她的下巴,给她擦泪:“怎么跟个小孩一样,这就把你吓到了。”
虽然她哭得令他心痛,但是她的反应又令他开心。
再重要的东西,也没有自己的清白重要,他的小东西,永远都是他心尖上的人,怎么爱,都爱不完。
“你欺负人,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可以欺负我一个小姑娘。”顾子心一边哭一边控诉。
“我错了。”他道歉。
顾子心愣了一下,眼角还挂着未落的泪珠,但明显已经收了声。
腰上精壮的束缚也在这时收了回去,得到自由的顾子心,连忙起身,站得离他远了些。
他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心底升起几分失落。他太久没有抱她了,才会一时没忍住心中的渴望。
如今,是真的不能再逗她了,再多哭几次,他心就要碎了,而且他这次回来可是办正事的。
“我们来谈谈合作的事情吧。”墨少爷话锋一转。
明明前一秒还想欺负她,这一秒又要说合作的事情了,果然是个喜怒无常的人,以前她可得小心着点。
她隔着茶几,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墨少爷请说。”她的声音带着哭过之后的沙哑,听在耳里,还透着几分软绵绵的委屈。
“很简单,我给你注入资金,让你在房地产和珠宝行业能够大放异彩就行了。”能用钱解决的事,在墨少爷眼里那都不是事。
“你能得到什么好处?”不要回报的付出她会信?别逗了,大家都是商人,自古以来,商人重利,这是不变的定律。
“我的要求很简单。”墨少爷说道。
很简单?不会又提那种要求她陪睡的简单要求吧?那是打死都不能答应的。
“墨少爷先说,看我能不能做到。”顾子心再也不敢一口应下了。
“你能做到。”他似笑非笑:“我在香城这段时间,需要一个导游,安排我的饮食起居,顾小姐意下如何?”
堂堂的一个大集团执行董事,给另一个上市企业的少东家做导游,她会不会气得顾家的列祖列宗从坟墓里爬出来把她拍死。
“这个还真有些为难呢,我还有那么大一个集团要兼顾。”她露出几分抱歉,接着又说道:“但是我可以让我的秘书连心陪着墨少爷,给墨少爷做导游。”
墨少爷做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既然这样,我觉得顾氏和我们的合作也并不是那么诚心诚意,那不如算了吧。”
顾子心闻言,心下顿时慌乱起来,讪笑道:“啊,我突然想起来,公司里的那些事情交给连心也尚无不可,我很乐意,陪着墨少爷在香城游山玩水,吃喝玩乐。”
墨少爷嘴角的弧度扩大,这小妮子,能屈能伸,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上道,真是可爱极了。
“那就这么定了。”墨少爷对她的决定感到十分愉快。
顾子心强颜欢笑:“那我就不打扰墨少爷休息了,我先走了。”
墨无城没想到顾子心这么快就找到了强有力的外援,还是那个富可敌国的x。c集团,顿时就不淡定了。
他猜不出那个男人是图顾氏什么,但是他笃定,只要是墨氏出马,一定能将这个合作机会抢过来。
结果,却在意料之外,他甚至连那个人的面都没见着,就被酒店的保安轰了出来。
而此时,顾子心正在和那个了不得的男人一起用晚餐。
这是一家江边的民宿,他们在一艘小船上吃饭,江风吹得人微微凉。
顾子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的吃着碗里的东西,谁也没有先打破这份异样的尴尬,直到对面的人放下筷子。
“我吃饱了。”对面的男人说道。
“墨少爷食量真小。”顾子心因为不知道怎么接话,所以对话很尴尬。
“提个小小的要求。”对面的男人又说道。
顾子心一听到小小的要求,本能的已经产生了心里阴影,她就笑笑,不说话。
“你可以叫我阿城。”
简单的两个字落在顾子心耳里,却让她如遭雷击,嘴角尴尬的笑容也渐渐消失。
她小脸煞白,显然受得惊吓不轻。
“我知道,顾小姐以前的老公是墨无城,他背叛了你,你很难过。”墨少爷了然的说道:“我很难过,那个男人是个渣男,也很难过,我居然和他同名同姓。”
“你,你说什么?同名同姓?”顾子心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很遗憾,我也叫墨无城。”
她只知道他姓墨,没想到他居然也叫墨无城,到底是意外还是巧合,如果是意外,他为什么不远万里的到香城来帮他,如果是巧合,这张脸,分明和墨无城没有一丝相像的地方。
虽然从第一次见到他,他就戴着一副墨镜,但那完全不同的下颌,哪一点也没有和墨无城有相像的地方。
顾子心这下是真的笑不出了:“那还真是巧。”
她下意识的将牙签上的牛肉送进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嚼着。
顾氏这次能起死回生,全仰仗墨少爷,而顾氏与x。c集团合作的消息,也顿时在上流社会传开了,其中不乏一些难听的话,还配上了高清的图片。
正是顾子心与墨少爷在江边用餐的场景。
配文独白是这样的。
顾氏执行董事为了能拉到合作方,出卖自己的**,行为之贱,堪称上流社会之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