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心被甩了瓷实的两耳光,小脸瞬间肿得老高,两边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她歪着嘴冷笑,眼神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是墨无城的女人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划清关系了,你要怎么办?还是要和我结婚吗?”
温思南闻言,险些站不住,一把抓住她单薄的肩,质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顾子心抬眸,与温思南对视:“我说,我和墨无城已经睡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撇清关系了!”
“你这个贱人!”温思南的表情濒临崩溃,又狠狠的甩了她两耳光,原本白皙的小脸,现在已经肿成了包子,交错的手指印,印在小脸上,鲜红滴血。
“是,我是贱人。”顾子心仿佛已经麻木,根本感觉不到痛意:“可是你又何尝不是呢?你明明知道我已经不爱你,你明明知道我爱的人是墨无城,你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你为什么还要和我这个害死你未婚妻和孩子的凶手,以及你口口声声骂的贱人结婚!”
温思南被她的话激得丧失了理智。
他用力的捏着她的肩膀,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掐死,她喜欢了他十年,都没有甘愿的奉献出自己的贞洁,没想到和墨无城不过才认识短短的一两年时间,就轻易的把她最宝贵的东西献了出去。
他不甘心,手掌缓缓的移上了她纤长白皙的脖颈,渐渐的收紧力道。
顾子心的呼吸渐渐困难,脸色苍白,可是她没有挣扎,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就当她以为自己今天终于要和这个世界告别的时候,脖子上的力道却突然卸了下去,大片新鲜的空气涌进口鼻,顾子心弓着身子难受的呛咳起来。
然后,她听到温思南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以为你说出这些话,我就不会和你结婚了吗?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回到墨无城身边了吗?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她咳了好一会儿,和终于将气喘匀。她腰板挺直,微微仰着下巴,直视温思南:“温思南,你特么的就是个变态!”
她骂他变态?
温思南的表情皲裂,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是啊!我早就变态了!我变成今天这样,可都得归功于,你和顾远山啊,顾远山害的我家破人亡,变成孤儿。你又害死了安妍和我的孩子,所以,我要拿你一辈子来偿还。”
话音刚落,温思南突然抓住了顾子心的手腕,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用力的往怀里一带。
“温思南,你想干嘛!”顾子心剧烈的挣扎起来。
每一次和这个男人的肢体接触都让她感觉恶心,恶心得恨不得立刻去死。
温思南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打横抱起,径直的走向二楼。
他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将她呈抛物线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顾子心后背磕到了床沿,她痛的蹙眉。
还不等她反应,那个畜生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顾子心面露惊恐:“温思南,你想干什么!你这个变态,你放开我!”
她一遍又一遍的推他,不停的骂他变态,温思南额角的青筋暴起,她的反抗彻底的激怒了他,只要一想到身下这柔软的身体,曾经被另一个男人占有过,他就嫉妒的发狂。
他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双腿将她的身子压住,粉嫩的唇一张一合,微微喘息的模样,令他丧失了理智。
他低头,狠狠的攫住那双唇,疯狂的撕咬啃食。
男女力量悬殊,她挣脱不了,嘴又被堵住,只能发现嘤嘤的哭声,顾子心屈辱的闭着眼睛,泪水顺着眼角划过脸颊,沉进头发和被子里。
她的举动再次激怒了温思南,他拽住她的头发,狠狠的拉扯,迫使她不得不仰起下巴。
“贱人,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我是温思南,我不是墨无城,你永远都是我的,也只会属于我。”他重重的咬破她的唇,在那伤口上来回的撕咬蹂躏。
身体和心理的痛苦,让顾子心濒临崩溃,她只能凭本能挣扎,哪怕根本撼动不了身上的男人分毫。
“温,唔,我。”泪水划过眼角,顾子心只能从唇齿间挤出破碎的几个字。
“思南少爷,今天是安妍小姐的四九。”
就在这时,张妈的声音却突然在卧房门口响起。
温思南闻言,手中的动作一顿,都是顾子心这贱人,让他气的昏了头,都忘了今天是安妍的四九。
他松开顾子心,直起身子,顺手整理了一下已经松散的领结,得到自由的顾子心如蒙大赦,搂着被子,连滚带爬的缩到了床角,紧紧的抱着膝盖。
哭的通红的眼睛,红肿出血的嘴唇,凌乱的长发,指痕交错的双颊,令她看起来十分狼狈。
“准备好祭拜的一切,晚饭后就去墓地。”他从容的走出卧室,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幻觉。
张妈看了眼缩在墙角里的女人,脸上闪过一丝怜悯。
顾安妍那样跋扈的女人都能得到思南少爷的温柔相待,为什么会对这个女孩如此残忍呢?
不过,这不是她一个佣人该过问的事情,她转身离开,无奈的叹息散在风里。
顾子心缩在床角,紧紧的抱着膝盖,好一会儿,都没有缓过神来,眼泪一颗接一颗的滚下来,打湿了小脸和衣襟。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子心已经双腿麻木,却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门外重新响起了沉稳的脚步声,顾子心受惊似的颤抖起来。
她知道,是刚刚离开的那个魔鬼,他,又回来了。
温思南迈着修长的腿走进卧室,正好看到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的女人,他的心里闪过一丝异样和不忍,但很快被他残忍的压了下去。
他邪佞的一笑,三两步走到床边,长臂一伸,一把抓住女人的胳膊,将她强行从角落里拽了出来,怀里的被子因为温思南的动作,落在原地。
顾子心似乎被吓的不轻,连反抗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