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南闻言,差点把牙齿咬碎。
好一对当众调的狗男女。
顾安妍也没想到一向循规蹈矩,思想又传统的姐姐,居然会说出这番话来。
墨无城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一下将她打横抱起。
顾子心惊呼一声,纤细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脖子。
“看顾秘书的表现,似乎有些欲求不满,不如,我们回家,继续。”墨无城一副吊儿郎当,恬不知耻的模样。
把风流浪子这四个字诠释的淋漓尽致。
两人完全把温思南和顾安妍当成了空气。
温思南眉毛皱成川字型,心中的怒火难以平息,还夹着闷闷的疼痛,像是最珍贵的东西,突然被别人抢走了。
真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居然当着他的面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顾小姐,我知道一向奔放,可是这种事,拿出来在外面说,不觉得太不要脸了吗?”
她不要脸?是谁当初不要脸的欺骗她感情,背地里还和她妹妹搞到了一起,她嘲讽的弯唇,低眉浅笑:“温总,怕是忘了,我这不要脸的样子是跟谁学的,是你啊。”
顾安妍柔弱的眸子里染上泪,更加怜人:“姐姐,你是不是又要说我和思南在一起是不要脸,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你就不能体谅我们呢?”
体谅他们,那谁来体谅她呢:“狗男女的思想我不懂,我也不想懂。”
“顾小姐,请你嘴巴放干净点。”温思南脸上升起阴霾。
“敢做还不敢认了?温思南,你在我眼里就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顾子心目光灼灼的盯着温思南,突然话锋一转:“还有,那些叔叔伯伯的事情,我跟你不算完,温思南,你给我等着。”
“顾小姐,有时间在这里放狠话,不如想想怎么跟我不算完?有什么资格不算完。”温思南已经气的完全忘记自己面前还站着墨氏的总裁。
墨无城噙着冷笑:“看来温总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那我们拭目以待。”
他的眸中射出一道冷光,温思南怵了一下,但是转念一想,虽然墨氏在香城是首富,可是,zk也不差,想跟他斗,必须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温思南被气的七窍生烟,怒气冲冲的和顾安妍离开,等到两个人彻底在视线里消失,顾子心才从墨无城的怀里跳下来。
墨无城意味深长的看向顾子心:“昨晚,我很厉害?”
死了,死了,要死了:“那是演戏,总裁大人别当真。”
顾子心说完,心虚的从他身旁穿过。
墨无城快步跟在她身后,笑容撕裂嘴角。
他真希望能厉害的让她下不来床的那天,快点到来。
此时,半湾别墅的天台上,停着一架私人飞机,一个长发披肩的妩媚女人被两个男人强行的架上来。
秋海棠挣扎的很厉害:“陆之遥,你放开我,我不要回去。”
陆之遥站在飞机旁,冷冰冰的做了请的手势:“请吧,海棠小姐,这是总裁吩咐的,我也没办法。”
陆之遥从第一次见到秋海棠开始,直觉就很不喜欢这个目中无人的大小姐,现在当然是巴不得她早点离开香城。
秋海棠一双美眸顾盼生辉,此时盛着扭典的怒意:“陆之遥,你给我等着,我要是回到香城,第一件事情,就是让爸爸剥了你的皮。”
陆之遥眉心一跳,这个女人真歹毒。
“把海棠小姐手脚绑起来,免的海棠小姐一会激动的跳飞机。”陆之遥对着那两名男子吩咐道。
“陆之遥,你王八蛋。”秋海棠骂骂咧咧,将陆之遥的祖上三代都问侯了一遍。
两个高大的男人,三两下就把秋海棠绑了起来,塞进飞机里,螺旋桨转起来,飞机缓缓升起。秋海棠的谩骂被飞机的轰鸣声掩盖。
陆之遥望着渐渐飞远的直升飞机,喜滋滋的给墨无城打电话邀功。
此时的墨无城正在去墨氏的路上,接到陆之遥的电话,他漫不经心的问道:“已经送走了?”
陆之遥笑嘻嘻的回答:“幸未辱命。”停顿了一会,他又小心的探问道:“那我这次去非洲的事?”
墨无城的笑容在眼角漾开,心情好,放他一马:“办的不错,继续留在香城为我当牛做马吧。”
“得令,总裁。”陆之遥握着手机,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墨无城的坐驾停在墨氏集团门口,顾子心在很远的地方就下了车,她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和墨无城一起来上班,那可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顾子心进入公司,到达墨无城所在的楼层,一股压迫感便扑面而来,果然,欠钱的人内心总是忐忑的。
“顾秘书,给我泡杯咖啡。”墨无城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是,总裁。”她表现的很上道。
她正准备端着泡好的咖啡去找墨无城,手机却在此时响起,她将咖啡放下,从兜里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
她有一瞬疑惑,但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她按下接听键:“您好,哪位?”
“请问是顾子心,顾小姐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顾子心蹙眉:“是,请问你是?”
“我是你爸爸的私人律师,请问最近方便见面吗?”男人表明身份。
顾子心心里打了个突,怎么又冒出个私人律师,她该信吗?“爸爸的律师?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这里有你爸爸的一份股份授权书,想亲自交到顾小姐手上。”
股份授权书?她怎么从来没有听爸爸说过。
爸爸已经过世这么久,为什么他的律师现在才会找上她。
还有这个人的身份,她表示深深的怀疑:“我从来没有听我爸提起过什么股权授权书,确定是关于我的吗?”
“对,这份授权书里写着关于顾氏集团名下45%股份,将为顾小姐持有,我纠结了许久,觉得还是应该将这份授权书交给你。”男人说道。
45%的股份,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从来都没有听爸爸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