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沛鼓了鼓腮膀子,嘟囔着。
说来说去,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嗯。
顾辰言!你还讲不讲理了。
不讲。
姚沛,行,算你狠。
姚沛轻笑着,纤软的手指在他硬邦邦的心口上画着圈圈,软软糯糯的出声。
那你说吧,怎么补偿你?
你说呢?
姚沛眼珠子一转,笑容张扬妩媚。
那我们去床上呗。
顾辰言,
真是个小妖精,得,他投降。
*
顾辰言这段时间挺忙的,虽然学校没开学,但是医院里事儿不少,还有上次车祸衍生出的一连串事情,他想尽快解决。
一直在调查刘生背后的人,因着想让他们以为顾辰言这边儿放松警惕了,顾辰言就把姚沛和自己的保镖都改成按暗处的,有段时间了,明面儿上已经没再让阿龙阿巡他们跟着了。
目的就是要给对方故意留下空子,好让他们动手,只要他们动手,就可以顺藤摸瓜做更进一步的调查。
姚沛昨晚又引火烧身,烧的自己手也痛,腿也痛的,被顾辰言折腾到大半夜才睡下。
她发现顾辰言自从上次开发了她的其她功能之后,就越发的没有负担了,缠着她捣捣鼓鼓的,净是一些少儿不宜的非正常程序,都羞死人了。
她这会儿还正睡得香呢,就被一怔门铃声扰醒了。
姚沛头闷在枕头里,睡姿实在是不怎么雅观。
她伸手抓了抓散乱的发,大波浪这会儿被弄得更像鸡窝了,她翻了个身而坐起来,门铃停了,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扯开眼皮,眨巴眨巴眼,依稀回忆起顾辰言早晨出门之前,过来嘱咐她来着。
顾辰言说他要去一趟医院,中午不一定会来,早餐放在厨房,说如果她起来晚了,就自己热一下再吃,临走前还亲了亲她的小嘴。
姚沛想着,笑了,这会儿门铃又响了。
她才晃晃悠悠的下床,穿上拖鞋去开门。
经过客厅的时候,还特地看了一眼时间,不到10点,会是谁?
姚沛开门,看到门口的人,漂亮的柳眉高高挑起。
门口的人正是阮舒雨。
她还是带着墨镜,一身粉色,她怎么就这么喜欢粉色?
大衣已经换成了中款盖住一半大腿,仍旧是微微敞开着,露出里面白色的小高领连衣裙,长度跟外套一样,脚下是一双高到膝盖的长靴。
阮舒雨看到来开门的是姚沛,倒也没有多少惊讶,只是她略显凌乱的发,还有这身米老鼠的睡袍,她这是刚睡醒吗?
即便知道姚沛跟顾辰言同居了,肯定两个人也是会发生关系的,但是亲眼看到,和心里猜测,这是两回事儿,看了还是嫉妒到不行。
阮舒雨隔着墨镜眼神阴毒的看着姚沛,但是面上却又优雅的冲着姚沛微笑,姚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我找言哥哥。
姚沛一手撑着墙,一手搭在门把手上,门开了三分之一,她伸手从头顶向后捋了一把微乱的发,打了个哈欠,把门又打开了一些,懒懒的看着阮舒雨,不屑的勾了唇角。
你的消息似乎不太准确?他不在。
阮舒雨状似惋惜的楞了一下。
这么不巧,那我方便进去吗?不如我们俩谈谈?
姚沛转身往厨房走去,让开门,头也不回的说了句。
虽然不太方便,但是我也不想站着跟你说话,自己找地方坐吧。
姚沛这说话毫不客气的态度,让阮舒雨很不舒服,而且她还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更让阮舒雨不满。
姚沛伸手试了试桌上的牛奶,还是微温的,她本来也不喜欢吃热饭,就懒得热了,将就着吃吧。
阮舒雨踩着高跟鞋,进来,关上门,还没等她再往里走,姚沛从厨房看了她一眼,拦了她的脚步。
等一下,鞋柜里有一次性拖鞋,你换了,顾辰言不喜欢家里有别人的痕迹,他洁癖很严重,你应该知道吧。
阮舒雨被她盛气凌人的态度噎的不轻,动了动下巴,稳着嗓音回了句,当然,言哥哥的习惯我都知道。说着,自己去鞋柜拿出一次性拖鞋,换上,才走到沙发那里坐下。
姚沛耸耸肩翻了个白眼,腹诽,还你都知道,你是跟顾辰言一起过了?你知道个屁,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儿吗?服。
姚沛徒自在岛台那里坐下。
知道就好,我就不给你拿杯子了,免得顾辰言回来还得消毒,有什么话就快说,我只有一顿早餐的时间留给你。
阮舒雨,
怎么会有这么小气的女人,这种小肚鸡肠的女人,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女人,言哥哥怎么可能会喜欢,言哥哥肯定是不知道她的真面目被她骗了!
姚沛没管她,拿起烤好的面包片,涂上黄油,开吃。
阮舒雨在沙发上坐的笔直,特别高贵优雅,相比起来姚沛真的太随意了,她让自己不要根姚沛这种一时得意的小人一般见识,免得失了身份。
她稳了稳心神,再次扬起一道优雅得体的笑容。
昨晚我跟言哥哥讨论了些事情,是言哥哥以前的事情,他什么都没跟你说吧?
姚沛嘴里咀嚼着烤面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其实,你有多了解言哥哥呢?
姚沛咽下嘴里这一口,又慢条斯理的喝了口牛奶,冷淡的回了句。
我的男人,我不了解,难道你了解?
姚小姐,我想你误会了,你不需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我跟言哥哥只是从小就认识的老朋友而已,自然对言哥哥的事情知道的多一些,你可千万不要误会。
哦,我没误会呀。姚沛状似无辜的眨眨眼睛,看着她,阮小姐这样说,我也觉得很奇怪呢。
姚沛自认为自己的演技也不是吃素的,要装嘛,大家一起来呀。
没误会就好,不然言哥哥该怪我了。
阮小姐,我想你可能高估了自己的影响力,你还没有重要到可以影响我跟顾辰言的关系。
言下之意,你就是个屁,可有可无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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