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兰双手捧着手机,脸色的**之色膨胀到极致,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了胡为的照片……。
目前待解的状况还有很多,胡阔金小声说:“这仅仅是你的意思,另外那边早已定好了程东和……。”
“胡导演,希望你能明白,”蝴蝶兰的脸因为包房灯光的照射,时而发黑时而变红,她的话音高亢而执着,又带点玩世不恭,“没有我的钱,你们狗屁都不是,告诉他们,不不,我要亲自去,”她抚摸着胡阔金手机上那张**的照片,竟又换做温柔到腻的音色,“我要亲自去告诉他们,我只要这个人来演。”
“胡总,女方那个廖峭……。”胡阔金一时犹豫,蝴蝶兰如此喜欢胡为,若是因此反感任何接近胡为的女性,廖峭的角色依然保不住,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女演员和胡为是一起的,听说叫胡为表哥。”
“只要他来演,oK?其余的什么都可以满足。”
胡阔金自包厢内出来,抹了把汗,然后拿着手机在衣服上蹭了很久,“世界一大,牛鬼蛇神都出来蹦跶啊。”
来到大街上,胡阔金找了个银行的24小时营业厅,给胡为打电话报喜讯,当然,出卖胡为的事情,他是打死都不会说的。
“搞定,你跟廖峭都妥了,”胡阔金说道:“当然,也不是十足的把握,八成总是有的。”
戏剧性的一幕就这样过去了,胡为退了房,两人一起驱车回上海,在车上,胡阔金就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廖峭的号,然后把手机塞给了胡为,“你跟她说吧,恐怕那边还在抹鼻子掉泪呢。”
……
蝴蝶兰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体重却超过两百斤,她的钱掩盖了身材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性,用她本人的话讲“有钱人从不需要减肥。”
从自己的金河都酒吧回到家,蝴蝶兰在那阵兴奋的感觉连续冲击下达到顶峰而又衰退带来的空虚感填满了身体,又看了看加上胡阔金微信传过来的照片,蝴蝶兰慢慢皱紧眉头,“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吴畅那种人,他看不上钱,瞧那缥缈的眼神,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蝴蝶兰人生中第一次对自己失去了信心,自己最强的倚靠却是这个男人最瞧不上眼的东西!
“钱,看来也不是万能的啊!”
时钟敲响了,凌晨四点整,蝴蝶兰要赶最近的一班飞机去京里,她在背后为胡为做这么多,“是的,老娘除了钱,也有别的!”她又开始信心满满。
制片方主要资金来源就是蝴蝶兰,她的地位举足轻重,胡阔金说话留了几分余地,可是在他心中,除非蝴蝶兰出事,不然胡为跟廖峭必然是男女主演,因为蝴蝶兰在看到胡为照片时所表现出的状态,恐怕是撇开制片方,再重新找出品人都可以做。
清晨的阳光驱散了夜晚的湿气,胡为一早来找廖峭,他嫌酒店的东西太贵,自己去楼下走了很远的路买来小笼包和红豆粥。
门开了,看到廖峭眼睛还是红着的,胡为说:“怎么还哭了呢,不是跟你说过胡导已经摆平了。”
“我不管,人家就是想哭。”廖峭又开始不讲道理,眼睛向下一瞥,扫到胡为手中的早餐,馋却不想表现出来的那种表情特别可爱。
中午的时候,胡阔金约两人见面,他带上了妻子,在这样轻松和安静的状态下一尽地主之谊。
昨天身在杭州,胡阔金答应给蝴蝶兰引荐一下胡为,撮合两人见个面,本来是想在新闻发布会上实现的,耐不住蝴蝶兰中午就冲到制片方的门上把人都骂了,“什么程东,什么栾晴,都给老娘滚,老娘现在就是要捧胡为,要么我滚,要么你们滚,谁不服就站出来。”
当然没一个人想做出头鸟,一部电影可以坚持,下一部呢,再下一部呢,目前的影视圈绕不过杭州的资本,那就是必须得给蝴蝶兰面子。
家宴由胡阔金掌勺,因为廖峭吹嘘胡为的技术,半路变成了胡为主厨,两个女人在客厅闲聊,胡为发现偌大的一个家里总是少了些什么。
这里太干净了,几乎就像是没有人住却经常打扫的房子。
“你跟嫂子没要孩子吗?”胡为问。
“唉,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我工作忙,你嫂子也不闲着,她天生就有种不安全感,有了孩子就是累赘。”
“胡哥,有了孩子,你跟嫂子不论离多远都有一根拴着的绳子,这头是你,那头是她,两个人再苦再累,也有个安慰。”
胡阔金被说动了心思,嘿嘿笑道,“行,我按这个路子来劝劝她。”
他擦干手走到厨房外,探着脑袋朝客厅看了一眼,又回来跟胡为说:“你嫂子这个人工程跟化学双博士学位,谈及专业头头是道,可与人交际就差了很多,我看她跟廖峭两个人挺合得来……。”
胡为插话说:“廖峭这姑娘看着没心没肺,从不防备人,跟谁都能谈得来。”
“对,我是说你找个机会跟廖峭谈谈,让她做你嫂子的工作。”胡阔金靠近了胡为,声音小小的:“枕边风什么的最管用。”
“当啷”,胡为碗都扔了,客厅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廖峭像只燕子飞进来,悠了一圈又回去了,只听到客厅传来她的大嗓门:“没事没事,我还以为两个男人打起来了。”
胡为局促地说道:“胡大哥,我和廖峭没什么。”
“没什么?”胡阔金说:“不是吧,我看那妮子对你跟对别人不同。”
“我……。”
“你什么,你有未婚妻?”
“没有!”
“那你扭捏个什么,男未娶女未嫁,睡在一起没人查。”
胡为还想辩解,胡阔金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胡阔金脸都绿色,拿着手机向外走:“我去接个紧要的电话。”
胡阔金出去就没回来,隔了好一阵子,胡为的手机铃也响了,来电是个陌生号码,显示是杭州的,他刚接起来,就听电话里冒油似地:“喂……,是小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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