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可不会为了一个皇帝抹陌王的脸。
应和着拍了一个彩虹屁,说道:“也是,你的字最好看了。”
男人有些时侯还是需要夸一夸的。
果然,陌王被夫人的一个彩虹屁就给熏得晕头转向的,甚至还有些开始飘飘然起来……
那一幅傲娇的小表情,让人有些看不入眼。
过了一会儿,宁依依把皇帝写的信都看完了,眼睛微微眯起,看向陌王的眼神里充满了危险……
正在暗喜中的陌王突然感觉侧脸一凉!
转头一看……嚯!
夫人正在要吃人的眼光看着他。
“夫人,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我怕怕。”陌王委屈巴巴地说道。
宁依依小脸黑黑地说道:“这信上所说是不是真的?”
陌王一脸疑惑,把信从夫人手里拿过来,看完之后,先是一脸怒气,然后看向夫人解释说道:“是有那么个事儿,但那都是那个狗皇帝自己做的主,我可没同意。”
“我不听、不听、不听!”宁依依生气地嘟起嘴巴,捂着耳朵摇着头反驳道:“你这是在狡辩。”
“不是,我没狡辩。”陌王把她的手从耳朵上拉下来,然后一把把人拉进怀里温声说道:“乖,为夫只爱你一个。”
“可是你跟那个什么公主婚姻的可是下了圣旨的。”
说到这儿,宁依依就委屈地想哭,他竟然是有婚约在身的,那她算什么?小三吗?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她是不允许自己成为这样的人的。
陌王:“你看我像是会把圣旨当回事的人吗?皇帝的手长在他身上,他怎么写我管不着,但我是我,他下他的圣旨,听不听是我说了算。”然后用着像是哄小孩子的语气哄道:“好了,乖啊,为了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生气,不值得,气坏了身子,我心疼!”
宁依依见他说得一脸真诚,语气算是大度似的说道:“好吧,看在你态度这么好的份上,这次的事情就不跟你太过计较了,不过信里说再过十天就是太后的八十大寿,皇帝邀请你去,你……去不去?”
陌王毫不思索地摇头回道:“不去。”
他跟那太后又不熟。
去了干嘛?
还要送礼!
他的回答明显取悦了宁依依,问道:“那你要写封回信给皇帝吗?”
“不写,浪费纸墨。”
“哦哟~”宁依依惊叹一句,用佩服的眼神看着陌王,竖起了大拇指,“霸气!”
“来人。”宁依依话刚落,便响起了陌王的声音。
“在。”立马就有一句守卫走了进来,单膝跪到地上,低着头恭敬地应了一声。
陌王把信拿起来,说道:“把这封信拿去给柴房那边拢火。”
“是。”
这名守卫还不知道这信是皇帝写的,此时心情很是淡定的接过信纸便离开了。
等他交给柴房的兄弟后,一打开,一道金光差点亮瞎了两人的眼。
惊讶地看着闪闪发光的信纸久久不能言语。
过了许久之后……在柴房办事的人这才回过神来,声音抖索着问道:“这……这可是皇帝写给陌王殿下的信,咱们……能烧吗?”
另一名守卫:“就是陌王让我拿过来烧的。”
柴房办事的守卫:……
厉害了我的殿下!
“那这上面的金粉怎么办?烧了怪可惜的。”
听见柴房办事的兄弟问话,守卫看着信封也着实犯了难。
是呀,这些金粉虽然看着不怎么起眼那也是真金呀,把一整张纸上的金粉都刮下来卖掉,不说多少,二三两酒钱肯定是够的。
过了一会儿,试探性的问道:“要不咱们把它扣下来。”
“那会不会被少主怪罪?”柴房办事人员提着一颗心问道。
“应该不会吧。”守卫也自我怀疑地回道,“那既然殿下都让烧了,那少主铁定也是同意的了,若日后少主问起来,就说已经烧了。”
“嗯,就这么说。”柴房的兄弟最终还是败给了那点酒钱。
两人合力,一人负责刮,一人负责放风,把信上的金粉都刮了下来用纸小心翼翼地包起来装在怀里,两人彼此对视一眼,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而宁依依与陌王两人并不知道这些人把金粉刮下来私用,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多说什么,还会夸他们会过日子,知道不能浪费。
“报~”
这时,一声通报声从外传到里面。
声音刚落,立马就有一名青色的身影从天而降。
他抱着一叠纸,恭敬地冲两人行了礼之后,便说道:“少主,这是我们打听好的孩童参军被暂时居住的地方。”
“嗯,辛苦了!”宁依依伸手去接那些纸,并说道。
“不辛苦,能为新主效力,是尔等的福气。”青衣卫嘴上谦虚地说道。
但其实暗地里却是在偷笑。
若是他有尾巴,恐怕此时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新主夸他了,等会儿可得好好跟同伴炫耀炫耀。
把资料交给宁依依后,青衣卫便离开了。
“夫人这是要去劫人?”陌王把玩着夫人的头发,问道。
宁依依:“是呀,皇帝一直不发兵,我都不知道他在怕什么?反正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吗?我想再摸把老虎的屁股,逼他发兵,我就不信这次我这般挑衅,他还不发兵!”
陌王听闻也只是笑着点点头,宠溺地看着她说道:“夫人高兴就好!”
“不过若是夫人急需用人,可以试试用难民呀,不一定非要等朝廷兵。”
宁依依摇了摇头回道:“那些难民已经够可怜的了,被朝廷逼得背井离乡、拖家带口的出来讨口饭吃,还要让他们来干苦力,我有些不忍心,反倒是那些朝廷兵,个个养得是膘肥体胖的,正好让他们来运动运动,减减肥。”
“你是想着用俘虏干活不用给工钱吧!”陌王明眸一转,一幅我看透了你的表情,调笑道。
宁依依咧嘴一笑:“看破不要说破嘛!钱是很难挣的,能省一点是一点。”
陌王宠溺一笑,“那个皇帝还真是沉得住气,前段时间我派人去京城放流言,吓吓他,结果他还是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