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晚,我要你别接那个垃圾戏份,你非要接,”某人还没进来,声音就先传进来了,“现在好了吧,要我说你就是活该,谁叫你不听我的话的,我可是未来的金牌经纪人。”
花牧宇一进来的时候,翘着的兰花指还没来得及放下,看着余晚晚一脸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再多责备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余晚晚,我诚心诚意的问你一句,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的?”花牧宇一边嘴硬着,一边帮余晚晚掖好被角,“我才一会儿不在,你就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余晚晚愣了愣,一股记忆涌入脑海中,眼前的人是原主的经纪人花牧宇,手下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十八线小明星,却一直觉得自己是当金牌经纪人的料。
别看花牧宇还着翘兰花指,但他可是个男的,虽然性取向不明。
花牧宇虽然业务能力不强,还娘娘腔,但是心软是真的,他知道余晚晚家里的情况后,对余晚晚甚是照顾,连公司里那些七嘴八舌的人,也被花牧宇一一怼了回去。
如果说还有什么关心原主的人的话,这个花牧宇算一个。
“花大经纪人,我……”
“停停停,我说多少遍了,叫老娘花姐。”花牧宇不耐烦的打断余晚晚的话。
等等,花姐?老娘?
余晚晚吞了吞口水,压了下惊,颤颤巍巍的道,“花……花姐,我知道我不该矫情,可是那个剧组是不是有人跟我有仇。”
余晚晚刚才差点咬到舌头。
花牧宇弹了余晚晚的脑袋瓜一下,“原来你没傻啊,我还以为你傻了呢。还知道白舒依在剧组里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这最后一句话听起来颇有深意,像是白舒依本来就认识,还是有仇的那种认识。
“我和白舒依有仇?”余晚晚试探的问了一句。
余晚晚收到的是一记爆栗,“只是晕倒了一场,怎么脑子还变得不好劲了。”
“白舒依暗中不知道给你使了多少绊子,都不是她亲手做的,她只是微微暗示一下,就有无数的人为难你。”
“你看看你这次晕倒,要不是白舒依让人在你的饭盒里放了番茄汤,弄得整盘盒饭你一口都不敢吃,不然你哪会低血糖加休息不够导致昏迷。”
花牧宇拍了拍余晚晚的肩膀,“在这个圈子里,谁有名谁就有理。等你成名了,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在你成名之前,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可你不听我的,偏要去,是,那个剧组给的钱多,但是露得也多啊,对你以后没好处。你还不听我的,现在好了吧,遭报应了。”
余晚晚苦笑一声,“可是我也没办法呀。”
花牧宇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摇摇头,“这样,我给你接了个正经的戏,虽然只有两集不到的戏份,只出现在回忆里,但是是男主的初恋,肯定特别涨观众缘。”
余晚晚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zz了,“花姐,那以后,我还去不去那个剧组啊?”
“你是傻子吗?都这样了还要去,自己找罪受。你是抖m吗?”花牧宇恨铁不成钢道,“赶紧趁着这次晕倒解约啊。”
“yes,谢谢花姐!”余晚晚故意搞怪的说。
花牧宇招手,还想要嘱咐余晚晚几句,“余大美女,你可别辜负了你这副脸蛋和身材,好好干啊。”
花牧宇掐着兰花指指向的地方正好是余晚晚的胸口,这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
嚯,原主的馒头大得惊人,就是那种低头只能都看见馒头,看不见脚的大。
余晚晚赶忙走到镜子前,好好的打量起了现在的这副身体,一张脸巴掌大小,脸上连一丝多余的肉都没有,一双柳眉微蹙着,楚腰堪堪一握,有种弱风扶柳的味道。
单看脸,还真猜不出来这张脸的主人有那么好的身材。
“宿主,摸摸后面,你会更加惊喜噢。”小统子贼兮兮的道。
余晚晚的手小心翼翼的探过去,真的是丰胸翘臀,这身材连她一个女的都快爱不释手了。
小统子又窜了出来,“宿主随便摸,随便捏,都是真的。”
联想到这副身体的身份,余晚晚欲哭无泪。
偏偏小统子还洋洋得意的跑到她面前邀功,“怎么样?这可是本爷千挑万选为你挑选出来的身体。”
馒头终于是大了,可这……还不如不大。
余晚晚能感觉到每次她站起来的时候,都因为馒头太大,而有些重心不稳的向前倾。
“统子,我真的好感谢你哦!”余晚晚咬牙切齿的说。
余晚晚第一次体会到了身材太好的痛苦。
“余美女,这是剧本,这个剧组那边瞧中了你的话题度,不用试镜了,直接进组。”花牧宇一锤定音道,“不过,这个剧的男主角是影帝江博尘。你知道的,他的粉丝杀伤力惊人,千万别和他扯上关系。”
江博尘?一听到这个名字,余晚晚一双耳朵都支了起来。
事出反常必有猫腻,余晚晚就不信这个好的一个角色能落到一个艳星身上。
果然,就连花牧宇都说,“也不知道你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和江博尘有感情戏的角色,就算是一个小角色,也被那些个有点咖位的女星抢个不停。”
“所以你,别说是和他闹出绯闻了,最好半分关系都不要跟他牵扯到,不然又说我们蹭他们影帝的热度。”
余晚晚本来还想在医院多待几天,享受一下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日子,在看到了银行卡里的余额后,吓得赶快离开了医院。
听说这家私立医院的高级病房一天两万块钱,开玩笑,再住下去,她就要破产了好吗?
“余晚晚,我跟你说,这次我亲自陪你去,你好好给我演,安安分分的。”花牧宇在她身后絮絮叨叨着。
余晚晚在前面拖着行李箱,无奈的听着自家经纪人的唠叨,接受着众人打量的目光,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