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是,余晚晚还没鼓起贼胆开始行动,某人就已经先下手为强了。
即使已经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余晚晚这一刻也有些茫然,她听宫里的老人说过,女人第一次的时候,会很疼。
究竟是怎样一个疼法呢?谁也描述不出来。
江顾屿热情的吻着她,余晚晚心里却像打鼓似的,有点心不在焉。
“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这种时候你都能走神。”江顾屿附着她的耳旁轻笑出声,只是那声音有些低沉。
余晚晚也想配合的笑笑,却察觉某人身下的变化,一下就笑不出来了。
江顾屿手指灵活地试图绕开她的外袍,眼神幽深,沙哑的声音像是在克制什么,“可以吗?”
余晚晚吞了吞口水,主动吻了上去。
开玩笑,她是女帝,他是男宠,是他伺候她才对,主动权应该在她这里。
江顾屿手挥了挥,朱红的床帘就散落下来,遮住了两人,只能隐隐约约地从外面透过红烛的光芒,看到两人的身影。
不时会有衣服掉落出来,还夹杂着细碎的声音。
“我要在上面——”
“夫人,听话,躺好——”
“那我不干了。”
“听话,我是男人,下次……”
翌日,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暖洋洋的阳光都照到了江顾屿脸上,他的手小心地挡在余晚晚眼前,才又阖上了眼。
余晚晚却已经睁开了眼,睫毛颤了颤,江顾屿顿时感觉手心痒痒的,循着源头看去,才发现她正怔忪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不困吗?”江顾屿一语双关,昨天两人可是忙到后半夜,三更过了才睡的,幸好这将军府没有长辈,倒省了大清早新妇请安喝茶的礼数。
“是昨天我不够努力,所以你一点都不累吗?”江顾屿有些挫败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余晚晚摇摇头,其实累嘛,多少还是有点,不然她平时作息那么规律的人,怎么会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因为她之前六年,晚睡早起,早已养成习惯,只不过现在天天无事,就变成了早睡早起。
这个时候的余晚晚还不知道,慢慢地,她的作息会变成晚睡晚起。
“还好,昨天辛苦你了!”余晚晚拉了拉被子,从地上捡起衣物。
江顾屿看着余晚晚向自己道谢,又立马找衣服套上丝毫不留恋的模样,有一种眼前的人提裙无情的错觉。
怎么昨天的事像是他吃亏了?算了,总归是夫妻,他和她,谁吃点亏都不要紧。
江顾屿一个伸手,把正在穿衣服的余晚晚重新拉了回来。
“干嘛?”余晚晚抬眸疑惑的看着他。
江顾屿看着她脖颈上的痕迹,又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
余晚晚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道为什么,脖子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了,偏偏眼前这人昨天还使劲折腾她的脖子。
“夫人,吃亏是福,我愿意吃亏!”
“啊?”
江顾屿突然无厘头的一句,余晚晚茫然地皱了皱眉。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