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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时间不多了

    “嗯你放心吧,卢卡是很有名的药剂师,毒药解药他都会,你一定会没事的。”席旭尧和宋念欢保证。

    宋念欢点了点头。

    希望如此吧。

    “不过宴忱呢?这都多久没见人了,还要不要自己老婆了。”

    “我们已经离婚了。”宋念欢开口纠正席易初的话。

    那天宴忱离开后,律师就过来了,告诉她他们的离婚已经生效。

    还有一张卡,那里面是宴忱全部的家当。

    数字长的可怕。

    以前她做梦都想赚到的钱,连他的尾数都达不到。

    三年的时间,她可真是够赚啊。

    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讲,她是真的亏。

    席易初惊讶的张大嘴。

    原来如此。

    这婚离的,可真是莫名其妙。

    宋念欢喝完药,和席易初一起下楼去喝下午茶。

    茶点刚备好,闵泽从外面欢喜的连跑带叫跑了进来,对着宋念欢猛的鞠躬:“夫人,闵泽回来复职。”

    宋念欢刚送到嘴边的果冻,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我和宴忱已经离婚了,以后不用这么叫我了。”宋念欢再次提醒。

    “好的夫人。”

    白说了。

    实在是三个月还没到期,一旦到期,她绝对连滚带爬二话不说跑的飞快。

    席易初冲闵泽使了个眼色,将他支到一旁。

    “结束了?”

    “嗯,不仅如此,king已经被关押大牢,估计牢底得坐穿,爷现在是17号最高首领,只听命于总统了。”

    “那他人呢?”

    提到宴忱,闵泽得表情显得格外不对劲:“为了换回卢卡,被宴祁逼迫往自己胳膊上打了三枪,现在还在巴厘岛得医院接受治疗,等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了。”

    三枪。

    席旭尧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想想都疼。

    还好没死,没死就行。

    闵泽退出去后,宋念欢继续吃果冻。

    宋念欢的脚恢复的很不错,因为有席易初和席旭尧陪,她的情绪也越来越好。

    已经可以正常行走了。

    时隔三年,宋念欢再次穿上了高跟鞋,但是席旭尧严格要求,最多穿半个钟,不能穿太久。

    她只能穿着过过瘾。

    时间到,就只能穿着以往的帆布鞋。

    宴忱在巴厘岛住院的每一天都特别无聊,他想赶紧回家。

    回去看看宋念欢好了没有。

    “叩叩叩。”

    “进来。”

    “爷抱歉,宴祁逃了。”白野汇报道。

    宴忱若无其事的轻应了一声:“嗯,下去吧。”

    除非他逃到山沟沟里,不然,在这个世界的每一处角落,他都别想安然度日。

    “明天回去吧。”宴忱看着远处的景色,满脑子想的都是宋念欢。

    “你疯了,你手还没好,万一飞机上发生个什么情况怎么办?”陈首同忍不了了。

    以前就够不爱惜自己身体了,现在都这样了,还不爱惜?

    他还要不要自己的命了?

    “回去。”宴忱主意已定。

    现在的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至关紧要。

    离三月之期已经过去了快半个月了,他拥有宋念欢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能时时刻刻看着宋念欢的时间,也不多了。

    陈首同唉声叹气,安排好私人飞机和随行医护人员。

    第二天,他们踏上了回帝都的飞机。

    回到帝都已经是深夜,宴忱说什么都不愿意去医院,非要回家。

    不过好在,他家也有医疗设备,还有两个医生坐镇,陈首同也不阻挠。

    正好他想去看看,宋念欢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把宴忱弄成这个模样。

    宋念欢还没睡,正趴在阳台的天文望远镜上看月球。

    这是席易初放在这的,她说天文是件特别奇妙的事,就把她家里的给搬过来了。

    宋念欢已经会用了,看到了月球,还有土星环。

    突然觉得,人类真渺小啊。

    宇宙之大那么大,还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而席易初这个天文发烧友,讲起这个那张嘴就跟开了机关枪一样滔滔不绝。

    然而宋念欢一个都听不懂,但也非常给面子的点头,微笑。

    接二连三的车鸣传来,打断了席易初的话茬。

    她起身看向一排排望着开来的车。

    “谁啊?大晚上的。”

    宋念欢凑上前撑在护栏上也好奇的看了一眼。

    陈首同卯足劲将脑袋伸的老长问白野:“哪个是你们夫人?”

    那有两女的啊。

    嗯,都挺漂亮的。

    “右边那个。”

    陈首同注意着宋念欢,漂亮归漂亮,可这天下漂亮的女人多的是。

    车一一停下,宴忱吊着胳膊从车上走下来,身上批了一件风衣。

    宋念欢收回视线,继续看宇宙的景色。

    “夫人这段时间有没有好好吃饭?”宴忱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宋念欢。

    “有,每天都有吃,而且心情看起来好了很多。”谢姨说着也很为宋念欢开心。

    宴忱放心的松了一口气,席旭尧从楼上下来,准备给他一个拥抱给他接风洗尘。”

    宴忱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将他推开:“受着伤呢。”

    “那算了,谢了,还有,幸苦了。”简单明了。

    “她的毒”

    “没事了,已经好了。”

    宴忱点了点头。

    回到房间,宴忱躺在床上,席旭尧给他调好盐水,扎进了他的右手里。

    陈首同叫来谢姨,叮嘱道:“你们爷很久没吃饭了,赶紧准备翻去,多准备点,我也饿。”

    “好好,好的。”谢姨立刻叫起所有用热,准备晚饭。

    陈首同闻着香味口水就流不停。

    一桌子的美食摆上来,陈首同不顾形象的大快朵颐。

    谢姨准备好宴忱的晚餐送上了楼。

    可是他一只手受伤,一只手挂着点滴,根本动不了。

    “你先放着吧,等会输完液让他自己吃。”

    谢姨搁下餐盘退出了房间。

    席旭尧思来想去,问:“需不需要找一个佣人过来照顾你?”

    饭可以等会吃,可万一要碰到三急,这可等不了人。

    “不必。”宴忱摇头。

    “拉倒,那你也别指望念念。”

    席旭尧明白,其实宴忱从骨子里,是一个特别保守的人,就跟个小姑娘似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过他受不受罪他不管,就怕他大晚上的使唤宋念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