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放心吧,卢卡是很有名的药剂师,毒药解药他都会,你一定会没事的。”席旭尧和宋念欢保证。
宋念欢点了点头。
希望如此吧。
“不过宴忱呢?这都多久没见人了,还要不要自己老婆了。”
“我们已经离婚了。”宋念欢开口纠正席易初的话。
那天宴忱离开后,律师就过来了,告诉她他们的离婚已经生效。
还有一张卡,那里面是宴忱全部的家当。
数字长的可怕。
以前她做梦都想赚到的钱,连他的尾数都达不到。
三年的时间,她可真是够赚啊。
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讲,她是真的亏。
席易初惊讶的张大嘴。
原来如此。
这婚离的,可真是莫名其妙。
宋念欢喝完药,和席易初一起下楼去喝下午茶。
茶点刚备好,闵泽从外面欢喜的连跑带叫跑了进来,对着宋念欢猛的鞠躬:“夫人,闵泽回来复职。”
宋念欢刚送到嘴边的果冻,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我和宴忱已经离婚了,以后不用这么叫我了。”宋念欢再次提醒。
“好的夫人。”
白说了。
实在是三个月还没到期,一旦到期,她绝对连滚带爬二话不说跑的飞快。
席易初冲闵泽使了个眼色,将他支到一旁。
“结束了?”
“嗯,不仅如此,king已经被关押大牢,估计牢底得坐穿,爷现在是17号最高首领,只听命于总统了。”
“那他人呢?”
提到宴忱,闵泽得表情显得格外不对劲:“为了换回卢卡,被宴祁逼迫往自己胳膊上打了三枪,现在还在巴厘岛得医院接受治疗,等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了。”
三枪。
席旭尧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想想都疼。
还好没死,没死就行。
闵泽退出去后,宋念欢继续吃果冻。
宋念欢的脚恢复的很不错,因为有席易初和席旭尧陪,她的情绪也越来越好。
已经可以正常行走了。
时隔三年,宋念欢再次穿上了高跟鞋,但是席旭尧严格要求,最多穿半个钟,不能穿太久。
她只能穿着过过瘾。
时间到,就只能穿着以往的帆布鞋。
宴忱在巴厘岛住院的每一天都特别无聊,他想赶紧回家。
回去看看宋念欢好了没有。
“叩叩叩。”
“进来。”
“爷抱歉,宴祁逃了。”白野汇报道。
宴忱若无其事的轻应了一声:“嗯,下去吧。”
除非他逃到山沟沟里,不然,在这个世界的每一处角落,他都别想安然度日。
“明天回去吧。”宴忱看着远处的景色,满脑子想的都是宋念欢。
“你疯了,你手还没好,万一飞机上发生个什么情况怎么办?”陈首同忍不了了。
以前就够不爱惜自己身体了,现在都这样了,还不爱惜?
他还要不要自己的命了?
“回去。”宴忱主意已定。
现在的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至关紧要。
离三月之期已经过去了快半个月了,他拥有宋念欢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能时时刻刻看着宋念欢的时间,也不多了。
陈首同唉声叹气,安排好私人飞机和随行医护人员。
第二天,他们踏上了回帝都的飞机。
回到帝都已经是深夜,宴忱说什么都不愿意去医院,非要回家。
不过好在,他家也有医疗设备,还有两个医生坐镇,陈首同也不阻挠。
正好他想去看看,宋念欢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把宴忱弄成这个模样。
宋念欢还没睡,正趴在阳台的天文望远镜上看月球。
这是席易初放在这的,她说天文是件特别奇妙的事,就把她家里的给搬过来了。
宋念欢已经会用了,看到了月球,还有土星环。
突然觉得,人类真渺小啊。
宇宙之大那么大,还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而席易初这个天文发烧友,讲起这个那张嘴就跟开了机关枪一样滔滔不绝。
然而宋念欢一个都听不懂,但也非常给面子的点头,微笑。
接二连三的车鸣传来,打断了席易初的话茬。
她起身看向一排排望着开来的车。
“谁啊?大晚上的。”
宋念欢凑上前撑在护栏上也好奇的看了一眼。
陈首同卯足劲将脑袋伸的老长问白野:“哪个是你们夫人?”
那有两女的啊。
嗯,都挺漂亮的。
“右边那个。”
陈首同注意着宋念欢,漂亮归漂亮,可这天下漂亮的女人多的是。
车一一停下,宴忱吊着胳膊从车上走下来,身上批了一件风衣。
宋念欢收回视线,继续看宇宙的景色。
“夫人这段时间有没有好好吃饭?”宴忱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宋念欢。
“有,每天都有吃,而且心情看起来好了很多。”谢姨说着也很为宋念欢开心。
宴忱放心的松了一口气,席旭尧从楼上下来,准备给他一个拥抱给他接风洗尘。”
宴忱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将他推开:“受着伤呢。”
“那算了,谢了,还有,幸苦了。”简单明了。
“她的毒”
“没事了,已经好了。”
宴忱点了点头。
回到房间,宴忱躺在床上,席旭尧给他调好盐水,扎进了他的右手里。
陈首同叫来谢姨,叮嘱道:“你们爷很久没吃饭了,赶紧准备翻去,多准备点,我也饿。”
“好好,好的。”谢姨立刻叫起所有用热,准备晚饭。
陈首同闻着香味口水就流不停。
一桌子的美食摆上来,陈首同不顾形象的大快朵颐。
谢姨准备好宴忱的晚餐送上了楼。
可是他一只手受伤,一只手挂着点滴,根本动不了。
“你先放着吧,等会输完液让他自己吃。”
谢姨搁下餐盘退出了房间。
席旭尧思来想去,问:“需不需要找一个佣人过来照顾你?”
饭可以等会吃,可万一要碰到三急,这可等不了人。
“不必。”宴忱摇头。
“拉倒,那你也别指望念念。”
席旭尧明白,其实宴忱从骨子里,是一个特别保守的人,就跟个小姑娘似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过他受不受罪他不管,就怕他大晚上的使唤宋念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