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家里的佣人说,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但是会按时吃饭,睡觉,然后休息好,去上班。
下了班就回卧室睡觉。
但是也不说话,在魅夜除了唱歌外,一句话都没有说。
好几天都不曾开口说话。
宋念欢这次平静的,让宴忱难以想象。
有时候海面上越是不符合常理的平静,那即将到来的海浪就会越大。
宴忱以为他回来了,宋念欢看到他多少会有点反应。
然而他想多了,宋念欢直接把他当成了空气没有看他一眼。
这样的宋念欢,更让他心烦意乱,哪怕是骂他几句,发发脾气,都比现在的她要让人放心一点。
疯了吗?不是的,宋念欢发病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她会像个孩子一样胡闹,可是现在,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木头人,没有一点生气。
更何况还有意识去上班呢。
“宋念欢你说句话会死?”宴忱受不了了。
宋念欢低头吃饭,依旧没有一丝反应。
宴忱上前勾住她的身子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将她扔在床上:“我看你还要装多久!”
宴忱压在她身上,亲吻着她的唇,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直到衣服都被他褪去,直到他进去,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依旧没有反应。
连吭声都没有,就只咬着嘴唇。
她知道疼,可是她不想说话,也不想开口。
大床在一次次的撞击下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宴忱只觉得索然无味,停了下来,但还留在她的身体里。
他烦躁的捏住宋念欢的下巴:“说话啊?哑巴了?之前不是挺厉害的吗?”
宋念欢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厌恶至极。
“再不说话你信不信我把你关起来!”
“我给你三秒钟,三秒后还不说话我就去杀了许致!”
宋念欢眼神有了点反应,原本双目无神的眼眸,慢慢的有了点生气。
“一。”
“二。”
“他出事,我会杀了你的母亲。”时隔一个多星期,宋念欢终于开口了。
而开口的第一句话,却让宴忱不寒而栗。
这是他少有能从别人身上感受到的寒意。
他知道宋念欢这不是气话。
她是疯子啊,有什么事她不敢做的。
可是他只是吓唬她而已,她却真的开口了,而且,还威胁起来他。
一个许致,比他做什么都要来的更有用。
“许致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宴忱的手越发用力。
宋念欢疼,可是眉头都没皱一下:“对,很重要。”
宴忱的双眸猩红,身上散发的怒意将宋念欢紧紧包围:“你大可试试哈哈哈哈,你还不知道吧许致被政府带走接受调查了,不出意外,他一辈子,都回不来了,哈哈哈哈~”
他着魔般大笑低头含住她的唇。
腰部用力的撞击着一下。
宋念欢的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她现在已经无法再装淡定:“疯子!宴忱你这个疯子滚啊,滚开啊!”
而她越挣扎,宴忱就越兴奋,双手握住她的手碗桎梏于头顶。
他发了狠,似乎想要了宋念欢的命一般。
宋念欢疼的几乎昏厥。
宴忱意犹未尽的将宋念欢翻了个身,强迫她跪在床上,双手按着床头柜。
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弯曲,随着臀部抬起,宴忱再次狠狠的撞了进去。
一次一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疼。
她的腹部跟着隐隐作痛。
身后,传来了宴忱犹如蛇蝎的声音:“宋念欢你给我记住了,除了我,你的大脑里心里都不可以藏着任何一个男人,哪怕是一点点,一点点都休想。”
看吧,宴忱就是一个神经病。
她的病是先天遗传而宴忱,他是一个莫名其妙自己发疯的神经病啊。
一个把别人当成自己的奴仆,当作自己玩具的神经病,疯了一般的想要掌控一个人的所有人生,包括内心。
宋念欢痛苦出声:“有谁都不会有你,永远都不会有。”
以前有,以前她的一颗心都是他,可是后来就没了。
从很久很久开始,她幻想的人生里都没有他的身影。
反倒她越是不想让他出现在自己的未来里和人生里,他却都在。
她摆脱不掉。
下一秒宴忱越发的用力。
这次的惩罚比以往来的都狠。
他就像是疯了一样。
脑子里只有宋念欢说的那句,有谁,都不会有他。
她的心里可以有沈临寒有许致甚至是一个朋友乔麦,可单单就是没有他。
事后,宋念欢身体疼的两天都没能下床。
直到第三天,她的双腿还在打颤。
她身上暧昧的痕迹刺眼的可怕,已经第三天了,依旧没有消除。
宋念欢盖了很厚的一层粉,不管是衣服遮盖不到的还是可以遮盖到的,都被她打上了粉。
如果可以,她多想褪下自己的这一层到处都是宴忱碰过的皮。
如果可以她更想换一具身体,这身体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还是大脑,都是宴忱带给她的伤害。
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鲜血淋漓。
宋念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海里产生了怀疑。
或许,她真的错了。
错的离谱。
随便收拾了一点行李,宋念欢背着包离开了雅居。
“宋小姐你这是去哪?”佣人看她背的包不像是要去工作的。
“去陪宴忱的母亲住几天。”宋念欢丢下一句话,继续往前走。
宴公馆里,忽然到来的宋念欢让文诗既惊喜又意外:“你怎么来了?”
宋念欢淡淡一笑,双手抓着身上的双肩带:“和宴忱吵架了,没地方可以去,伯母可以收留我几天吗?”
“好,好,我马上让人收拾房间。”文诗巴不得她来陪自己。
她在这里太无聊了,虽然住起来比宴公馆舒服,可是宴忱这一天天的都不回来。
她也不敢贸贸然去雅居,怕惹的宋念欢不开心。
宋念欢和文诗点头道谢,住进了宴公馆。
还没有到上班的时间,宋念欢放下行里便下了楼,陪文诗聊天,品茶,插花。
文诗身上带有一种天生的气质,这种气质,不知道曾经父母得如何教导才能拥有得。
每一举一动,宋念欢都觉得是在看电视里古时候宫里的皇后娘娘一般。
如果她二十多年前生下的是女儿而不是宴忱,现在肯定也是一个特别有贵族气息的大小姐吧。
二人一起共处了许久,宋念欢看了看时间,起身背上了自己的包包:“伯母我先去上班了,晚点再回来陪你哈。”
一提到上班,文诗正活泼起来的心情如被忍泼了一盆凉水,轻点了点头:“那你早去早回。”
到了下班点,宋念欢准时回了宴公馆。
而雅居的书房里,宴忱看着时针已经来到了凌晨一点,一脸的忧心忡忡。
都这个点了这女人怎么还没回来?
又十分钟过去,宴忱等不及了,拿起手机拨打宋念欢的号码。
却被提示是空号。
这个号码宋念欢用了好多年,现在怎么会是空号?
宴忱刷的起身打开门快步离开。
“宋念欢还没回来?”
“爷,宋小姐说去陪主母住几天,您不知道吗?”
“你说什么!”宴忱陡然一惊。
联想到她那晚说的话,宴忱顿感不妙,拿起车钥匙火速离开了雅居。
宴公馆里,文诗已经睡下。
宋念欢则看着桌前的一桌子食物,头大了。
都是文诗亲手做的,听佣人说是特地做给她的。
山珍海味,一应俱全,可是她一个都吃不了。
她从不浪费一个人对她的心意,可是这个,她真的做不到。
“爷您怎么”
“我母亲呢?”
门外传来了宴忱的质问声。
对于他的到来宋念欢并不觉得奇怪。
她放下筷子,抬手随意的撑着下巴看着门口,面带着微笑。